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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06 01:26:34瀏覽872|回應0|推薦0 | |
《易經》仰觀天文,應從星空上尋求統一象數、義理之間的融合。 歷史文化經典所載,皆是聖、賢、哲人說真理,傳承千古不變。 您有在研讀《易經》嗎? 一部《易經》,被後來學者劃分成象數、義理二派系,各持一端做紛爭,歷千年不止。最是,用思想可以任人隨意做改變的道理,各說各話,這又有什麼好相互堅持? 怎麼不堅持「日月運行」的大自然現象,由研讀《易經》最深大師來主控,那我一定臣服。 《帛書周易》〈要〉篇,孔子曰:「易,我後其祝卜矣,我觀其德義耳也。」, 這是孔子學習《易經》後,通過內心修養而主張《易經》及易占者的境界,就是研習《易經》義理以求其德,而達致順於天地之心,這種論見,我是十分的贊賞及贊同。 《易經》研讀,真的要如孔子之<繫辭>曰:「仰以觀於天文。」。 讀《易經》,得有方,語言、文字、工具書小大之用都不拘, 只得一個單方,我是用<觀>,觀那天地不可抺滅的,人類無法改變的真實道理。 《易經》,談到義理部份: 並而不是一直往語言、文字裡頭描述注釋,各做辭解。 《易經》,談到象數部份: 不是從陰陽卦象之占來變去,也不是術數之玄通妙算。 勤習研讀《易經》,歷代傳書,著作者言及《易經》如過江之鯽, 著書立說,就是自己的研究心得,卻未必能得到真實的道理。 書讀萬貫籍,書香飄滿屋,最多也變成了抄書大匠師。 這樣子說,義理只是擁有眾多贊同者,即能成立,日後若有不同之異議或反證出現時,可推反原見而修改為正,基本上總是無法超越古聖賢哲的,還不如遵從孔子這一句話:「仰以觀於天文。」。 話說,孔子周遊列國的春秋戰國時期,是使用曆法最混亂的時代,各國採行的曆法不同,又互不統屬,在互相交往中十分不便。 就公元前632年召開〝踐土盟會〞的參加國除了當朝的周天子,還有晉、魯、齊、宋、蔡、鄭、衛、莒等諸國。那次召開的時間,周人使用周曆,在周國周襄王
一、是用歲星紀年法: 不論各國用何種曆法,統一採用歲星所到的星次為紀命年名。 歲星在壽星時,指魯僖公十六年,即晉惠公七年,周襄王八年,是公元前644年。等到了歲星在鶉尾時,那就是魯僖公二十七年,晉文公四年,周襄王十九年,是公元633年。 (東漢時,發現歲星超辰:http://blog.udn.com/tsao144/6813279)
二、是用月建紀月法的使用: 十二辰位之說,統一了不同曆法的不同月份與不同日期,不管使用何曆、何月、何日,只要北斗七星的斗杓所指,就知道是何時季節,連曆法本身有錯誤的也能糾正。 然後秦國效法這種無可抗拒的一致法則,建立「車同軌、書同文」的架構起而統一各國,成就秦始皇朝。所以,孔子在《易經-繫傳》中,談到象數部份,一再的主張強調,要完全依據天文星象』。
『天文星象』是本體,而「曆法」只是『天文星象』之功用之一。 ( 這如同佛教經典所論述的「如來藏」是本體與「阿賴耶識」是妙用。) 莫把『天文星象』誤當做「曆法」用即可替代? 更可笑的「河洛易數」演繹五行的術士還把「曆法」當做是「天星擇日學」,就自認是懂得「天星學」? 話說到五行之術,說是「木能生火」? 木若真的能生火,那森林豈不早燒精光了,家中的木造傢俱也燒個不存了,所以五行術士說木能生火是不能當真的,金與金相交也是能生火。 萬物必定要有因緣生,跳過因緣生,就木歸木,火歸火。同樣的火、土、金、水,也都是這般,兩各不相干。 也就是,如同佛教經典所論述的「如來藏」是本體與「阿賴耶識」是妙用,若沒有因緣促成,也是不相干的。 香冠柏還常言:把<河圖、洛書>丟了,不做怪,《易經》也還是會好好的存在。 那也真的如此,把<河圖、洛書>當成寶貝的五行之術,豈不是變成無用之地。 所以,生成之道與根本與五行之術無關,只能說都是因緣所生,吉凶悔吝也都必定是順從著《易經》坤卦:履霜堅冰至。 只有那「日月運行」,「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這才是真實的道理。 日讀聖賢書,天上這一堆好文章,卻忽略而都摸不著邊,所以,孔子才在《易經-繫傳》曰:「百姓日用而不知,君子之道鮮矣。」。 請參考:《易經》通天文星象之天極五星與北極星 http://blog.udn.com/tsao144/19424771
《易經》通天文之「觀星望斗」:日月右行舍二十八宿;斗左行建十二次。 《易經》是文化五術之淵源,醫易同源,洽詢:e-mail:tsao144@yahoo.com.tw 《易經》以天文星象為淵源,天文課程研習,洽詢專線:0933-711699香冠柏 中國內地聯絡人 簡凌飛:手機8615013519911。香港手機:8525135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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