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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20 22:42:48瀏覽1066|回應3|推薦19 | |
決定採取行動,治療自己的心病,我立刻找出健保手冊上的 800 號電話,約了一個心裡師見面,開始了一周一次的心理諮商。 這 shirek開始了他以認知療法為主的晤談,(我還在研究他的醫術,沒有放下心防),不只是聽我自衛式的吐口水,也開了些功課。 他鼓勵我繼續戒酒的努力,也鼓勵我網球俱樂部運動與社交計劃。 除此外,還給了我一些電話號碼,要我去參加一個離婚人的團體 (support group)。 我看單子上都是教堂,心理有了些抗拒。 又主觀上以為,這 support group,可能多是些“棄婦”罵男人的地方。 (腦海裡出現電影 First Wife Club 的情節!) 我把那單子隨手存檔了。 第三次看他的時候, 他依然第一個問題就是 :How is your week? 我因為還沒有熱身,也總是,像 teenager 回答父母一樣,精簡地回: Fine! 他總是十分專業的,跟著問,每次必問的第二個問題: Have you had any thougt of injure yourself? (有沒有過傷害自己的念頭?) 見他幾天前,一晚我獨坐在公寓沙發上,把新買的手提音響大聲開著,那些 oldies 圍繞著我,可是卻進不了我的耳裡,心裡。 那年一期 Playboy 的夾頁是,幾百張 playmates 的裸照拼成的一個 Clinton 的大頭照。 我把那總統大頭照貼在牆上。 我盯著那我很討厭的政客, 心理只想一件事: 這日子真是過得太重了,從小到大,勤工儉學,一輩子打拼,為這為那,照顧這照顧那,太累了,不想活了,自己了斷吧! 突然,我由開始無聲無助的飲泣,繼而,在這異地一個牢房似的屋裡,嚎啕大哭,無法自已。 心理師: Have you had any thought of injure yourself? (你有傷害自己的念頭嗎?) 經過很長時間的沉默,我終於坦白了: Yes, I was thinking of killing myself(我想自殺)。 聽了我的悠長的自白,他打了個電話,然後給了我一個紙條,上面是一個精神科醫師(Psychiatrist) 的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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