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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8 04:14:58瀏覽707|回應1|推薦16 | |
引用文章照片裡的地方 文中寫我,一個憂鬱病的老頭,被放逐到南半球,一個美麗的城市,澳洲雪梨。 我在 “噓,小聲點”文中說,堪薩斯市,是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我的病,就是在這鳥不生蛋的堪薩斯市得的。 1998年,老頭我,在中國與匪鬥爭兩年,完成公司交付使命,從無到有建了一個有線電話系統。我說“與匪鬥爭”,是因為合資企業 (the Joint Venture) 的 COO 是中方這國營公司的黨書記,這匪幹全無專業背景與認識,除了看我公司的白妞流口水外,就是跟我鬥。 雖然,許多的酒飯之後達成一些協議,可是基本上是,匪在萬事難。 我,與其他幾位同仁 (土木,交換,傳輸,數字,運營,IT各一人),由挖管道,鋪光纖,裝交換機,互聯互通,到運營,兩年完成。剛開始運行,卻被中國國務院,宣告合約違法,投資的兩千五百萬美金項目,被匪充公,成為國際官司的爭執標的。 長話短說,兩年的項目,我稱興而去,敗興而歸。原以為會受到英雄似地升官進爵,凱旋歡迎,不但沒見,下了飛機,更被總公司通知,東岸的原職位已不在,我得棄家離子,到總部堪薩斯市 (簡稱KC) 報到待命。 到了總部才覺知,新的國際部總裁,對我們這批海歸老人,全無信任,只等我們自生自滅。 人事單位告我,六個月內,自行在公司內部尋找工作,期後無著,只有資遣 一途。 離婚,換工作,搬家,正是心理學家說的,三件最 stressful 的 events。 我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同時遇上了分居,工作無著,又背井離鄉的三重壓力。 KC,成了壓倒我這老駱駝的地方。 我夏天來,鳥語花香的季節已過,艷麗的秋紅,一閃即逝,剩下的,很快只是,北風呼嘯的深秋與初冬。 KC 雖是中西部大城,地腹大,跨兩州,(到那非得說清楚,是 KC 堪薩斯,還是 KC 密蘇里!) 可是,基本上除了幾個 blocks 的 downtown 外, 還是入夜無人縱的小城。 雖然有不出錯的 BBQ 餐館, 以及一些爵士酒吧,我一個遊魂,幾次去後,只是更覺寂寞。 為處理那隨影附身的寂寞感,我努力地安排自己的無聊的時光。除了參加網球俱樂部,還幾乎差一點,跟一個,每週至少去三次,中餐廳的女老闆... 當我在打小白球時,還覺得興趣索然,我知道自己病了。 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精神科醫生正式給我開了“快樂藥”(anitdepressant)。 在嚴冬來臨前,終於在公司內部,找到了一個工作,條件是要去更遠的地方,那,可能鳥會語,花也香的 (至少有花有鳥,南半球是春天呀!) 雪梨。 我在1998年底,離開了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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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