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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6 11:39:25瀏覽1048|回應4|推薦74 | |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能力分班」,雖然在四年級時多少就耳聞五年級時全校會重新編班上課,也大略知道六年級的那兩位導師會輪下來帶我們這一屆。至於目的是什麼,我其實並不怎麼清楚,更不懂得分班後我們居然會被學校賦予這麼崇高的任務要去達成;目標是私立「精誠國中」。 果然,五年級開學前學校就已經公布新的班級名單,我被分配到最優秀的甲班,另外乙班是成績次之的學生,剩下來的就分到丙、丁兩班。我的導師是葉清波老師,我在小學四年級時就曾因一次誤擊事件跟他結緣。 那年畢業典禮前夕,我們班跟隔壁班教室的木板隔牆被撤離,因為那整個空間要作為畢業典禮用的禮堂。那一陣子幾乎無法正常上課,有一回我在走廊練習棒球打擊揮棒動作,一個不小心打到正要路過葉老師的手背。我記得那是我跟老師的第一次接觸,沒想到竟是帶給老師這般沈痛的感覺。 當下我以為老師不知道要怎樣處罰我,沒想到老師只是輕輕的用拳頭「叩」一下我的小腦袋瓜就離開。我就這樣陰錯陽差的跟葉老師結緣。老師他開啟了我更多的知識視野;如果說父親是幫我播下數學種子的人,那洪媛姒就是那位讓這顆種子生根、發芽的灌溉者,而葉清波老師就是幫我除草、施肥,讓我漸漸茁壯長大的恩師。 葉老師是我們的導師,大部分課程都是由他負責,但國語這科卻是由乙班的謝萬益老師來授課;亦即我們這一屆考私立中學的成績必須由他們兩人一肩扛起、概括承受。 那是一個義務教育已經延長到九年的年代,但彰化市的私立精誠中學卻是很多家長願意花錢送小孩子去唸的一所風評不錯的學校。什麼都不懂的我,再加上家庭經濟並不好,我哪敢奢望我能唸私立中學,但父親的意向卻很明顯的希望我能努力考上,希望我去唸,為這個家爭取一些光榮。補習就成了要與人一爭長短不二法門。 每天放學後老師會留我們繼續上課(就是補習),一直到天黑看不到為止(當時教室是沒有電燈的)。由於每個月要繳交50元的「報酬費」給老師,家庭經濟狀況不允許的我,在兩、三個星期後就被遣送回乙班(這個班不強迫每個人都要補習)。誰知道第一次月考後的成績,我卻比甲班絕大多數的人還要好。那天葉老師找我去; 回家後母親正在廚房準備晚餐,我跟往常一樣一邊幫忙生灶火,一邊跟母親說老師跟我說的這段話。我窩心的是不識字的母親沒多做考慮,就說5元、10元我們還付得起;母親她同意讓我轉回甲班去參加補習,儘管她一點也不清楚參加補習是要作什麼。 之後,每個月的月底我就會用一張白報紙把5元或是10元包在裡面,再用用糨糊黏好以免被發現。慶幸的是那年頭零用錢是用「角」為單位,這5元或是10元在那個年代還紙鈔,所以沒有被拆穿的危險。至於是包5元還是10元,就要看母親那個月手頭情況來決定。 從此之後,我在這個新班級開始了小學最後兩年,也因為上、下學路線相同,而更深一層的認識同住柑井里的王鐘琦、林坤輝、吳裕隆,我們甚至結成莫逆之交。不論是在學校或是放學後寫家庭作業、玩遊戲幾乎是黏在一塊,一直到國中因為分班關係才漸漸疏離。 這「使君子」拍攝於和美鎮和群國中校門口警衛室上頭,暑假時看它開得多豔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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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