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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2 06:01:02瀏覽293|回應0|推薦21

已經三十年前了吧,那一天是周日,在要回學校往公車站的路上,見到位以前同伴的父親站在門口的樹下,神色有些落寞,向他問安後,他問我趕不趕時間,陪他坐坐。

同伴是小學時的學長,打乒乓球時認識的。進了屋後,我先說了每次經過,裡頭都坐著很多人,今天怎麼這麼安靜,當然的,會議桌及公文鐵櫃,鐵櫃上擺滿的獎盃,簡單的陳設,六、七年都沒改變過,而以前同伴都直接帶我上樓,不曾在那停下來過。

「人也都剛走,你看茶杯也都還沒收。坐一下,我也倒杯茶給你!」

不敢坐下的,還引出他一句他不喜歡那種斯文客套,不過在他仍堅拒我自己倒茶後,仍等接過茶杯後,才坐了下來。

「講不通啊!我要他們回去想想,下次再說。」

坐下後我先從門口的一點落寞問起,他說的是協調兩兄弟一條共用道路的產權,但雙方都不相讓,看著桌上散落的八、九個杯子,那較不是我當時能有興趣的事,也就靜了下來。

「哪有天上掉下來的,也就希望他去那裡磨練一下。」

而他接著說了同伴這週沒放假,在我隨著所說的他服役也服的不輕鬆,他說了這句,而接著那同伴的母親出來望了下,我稍站起了會,而那同伴的父親也就稍微笑的說了在門口遇上,接著就以微笑要我坐,進去後頭了。

「對了,你幫我看看這些東西,看看這些記者講的合不合理!」

接著他從抽屜中,取出了本使用過的學生作業本,並要我翻開,裡頭是些報紙的剪貼,但看了幾篇似乎都是他視查地方及關心一些地方建設的,我也就說了他也做了不少事,而繼續往下看時,他似乎也迫不及待,接過後翻開一篇批評民意代表的報導,而在看著中,他也就說了起來。

「就只會說我們關說、包工程,還說我們問政水平低,他們也不想想我們那時候有書唸嗎?有人來拜託我們,能不去看看嗎?也就是幫他找個好一點的律師,不然從那出來的,只有更壞,法官又是傻瓜嗎?是我們就說的通嗎?工程,我以前做的也不大,現在大家都寧願進工廠,我找不到人做,景氣也不好,目前都乾脆收起來了!」

他說起時頗有義憤填膺,不過當時從未注意過這些事,也僅在看著那剪報時抬起過頭,說了這可能是在說其他的民意代表,只是綜合論述,不過可能在他也稍感覺出這不是我所了解的事,他歎了口頗長的氣。

「現在這個時代,不多念點書還真的不行,有時候被人欺負了,不知道不打緊,還有冤無處申。你呢?現在有沒有好好唸書啊?」

在我的苦笑搖頭中,那天的坐也只坐到那裡,跟那同伴僅在十七歲時相處過一段時日,包括從他當時也不常談起的父親中,他父親所闡述的世界我是沒有過概念的,還小他兒子幾歲的我,當時似乎仍較只跟著種時代的莫名走罷了。

而在那一個多月前,還懷疑過該不該再註冊,幾個星期前,也才送了另一位高中時期的同伴入伍,這件事在回到學校後,也只稍想起過這些書若給那同伴唸,會不會較有價值,但似乎在一堂課上有著位據說父親是位議員的外系生,曾有同學拿起過位唸過幾年台大理工科的大一同學跟他比較起過,說他們問的問題跟課程談不上關聯,上學期就有老師要他若跟課程無關的問題,等下課後再問了,他們所表達的一些時事,就像那曾說他選這個系就是要為這門學問獻力,但大二又轉系又再轉走的同學,關於個人的感覺,在那種聯考的教育方式下是也未曾開啟的,當時也僅較接受那種較常一起的同學普遍的那種是「愛表現」的論點,缺少那可能也是不同的人不同環境的某種萌發的方向的。

當然的,之前的一年雖也曾窩在學校圖書館的傳記文學室一段時間,但較也只是在成功嶺時的中山室遇見過了幾篇微細的好奇,比較仍在一些傳奇與細節間漂流吧,而同伴那父親有次突然間被拜託,在沒準備工具下,以一支螺絲起子就上電線桿的查看問題的臂力傳聞,及他貧苦出身遇上妻子時,妻子家人原也不同意,當兵時妻子還得在營舍旁租間房子,帶著小孩做些手工營生,退伍後夫妻胼手胝足,也頗算自在成就傳聞傳奇的真,而無法感覺那些學習的真下,又遇上複雜感情的矛盾,及也撞見了位多次離婚再娶的教授,當時認為那是學也問不來的沮喪中,帶著矛盾離開的。至於個人與家與國間的矛盾,關於「需要的人的本性」又能怎麼從頭,關於所遇與所信間的何爭與何真,及該如何建立才不致偏激,關於想陰魔「融通妄想」與之前色受間次第的關係,就稍不知道現在的新聞及傳播教育,又是如何的解構那些上上下下的了。

當然的,包括這位兒時舊識,都有一、二十年沒有聯繫了,他的父親可能帶有的急公好義,生活無虞後有些機緣加上些勿忝爾祖投入,但有些實際資源與派系人際間的糾葛,可能也做的不甚愉快吧,在一點也到頂後就退出了,記得自己服役時有一次遇見,他還提起過一次贏的票數不多的選舉,在最後結果出來前,又傳來以些微票數落敗的消息,他說當時他母親哭了出來,說他不知道他父親為什麼會喜歡這些,連他結婚時當時都因政策只能擺五桌,還不夠他那些叔伯姑舅的家人坐,而退伍後也有一次遇見,他曾說他想從商,他父親有位業大盤商的友人的風格他一向最欣賞,但他父親卻希望他去歷練,說他將那些想的太簡單,當時也恰在姨丈工廠見到些衰敗後人情冷暖的情緒,也告訴了他些工商業也未必那麼單純的感想,都不知道有沒有妨礙他成為另一位郭台銘先生了。


「太皇黃曾天、太明玉完天、清明何童天、玄胎平育天、元明文舉天、上明七曜摩夷天、虛無越衡天、太極蒙翳天」(以上為東方八天)赤明和陽天、玄明恭華天、耀明宗飄天、竺落皇笳天、虛明堂耀天、觀明端靖天、玄明恭慶天、太煥極瑤天(以上為南方八天)、元載孔昇天、太安黃崖天…….

摘自:三十六天 


至於選與舉在一種所謂的「地方」,好像也聽過「拜託!怎麼老是這些人!」至於那是有些生活上的根深蒂固,或者更多平常見不到的理法,有許多難以辨別的差不多,包括教育過程中就有許多瑜與瑜、亮與亮的難以分別,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政治學裡的大眾傳播,及大眾傳播學裡的政治,能如何去三清及大羅,關於這些自己過去認識的都太少,連在電視上看見「張三豐」三字到遇到「上玉太」三字間都相隔了十幾年,至於「黃曾」、「玉完」、「和陽」、「恭華」就更後了,包括這些文字的背後,到今天都還不知道那也是種關於完全的尋找,及或者文明的編排了,而這些較屬於「大人」的研與考主教與神父間,就不知道總統夫人周美青女士的基金會,會不會有興趣邀李艷秋小姐與張雅琴小姐辯論一下何為政治,或者王金平院長及江宜樺院長辯論一下何謂大眾傳播了,及或者陳啟祥先生及高振利先生們,也都希望能有個像樣的基金會了!

寫到這就不知道為何想起了附近的土地廟剛改建時的感觸了,當廟改建的稍大了之後,有一次週末早些下工,而恰好是初二或十六,家母就要我去接祖母回來,而原先的神像就比例來說,顯的並不協調的,而看著神龕上的深度,雖想起了聽過一座廟設計時就已採了新舊並供的設計,但那個深度顯然不足,以致又不久聽見神像遭竊時,對於那個遭竊還有頗多遐想,而在一段時間後仍找不回來下,村人們也只好在請示後重新雕塑,而雖然過去的雕塑不符比例,新雕塑的土地公公土地奶奶也比過去的土地公公土地奶奶少了許多嚴凝,多了許多慈祥,只不過就像那也不得不加上的鐵門,有些本質上的人心不古,在許多的新物質、新關係、新稅率間,就不知道又能有什麼方法能夠回復了!

或也只能祁待明天會更好吧!

( 心情隨筆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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