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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07 10:48:49瀏覽863|回應1|推薦35 | |
月前,有一則關於替代役男在一種吼罵聲中進餐廳的新聞報導,關於一種短期訓練的外與內,當時就稍浮出來過,最近或透過廣大興事件的菲律賓官兵,及經節錄下菲律賓總統在回答記者的出現的"一個中國原則"表情上的某種瀟灑,倒是想起了自己受入伍訓時的班長及一位副指揮官。 當時的班長在我們結訓前,曾經跟我們說了一段話的,那是關於訓練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能更快適應將進入的軍隊生活。他說我們算是幸運的,是他在快退伍前所接的梯次,而他剛從幹訓班出來時,既要覺得讓自己對的起自己的職責,加上一些長官壓力及班長間的壓力--有些班長一直認為他不夠嚴厲,甚至還插手過他的帶兵,他有時也在帶些脾性下掌握的更差的,他說他一個人要面對十幾個程度不一的人,難免也仍有不夠週到之處,要我們這段時間若仍有什麼不愉快之處,希望我們朝適應軍隊生活的方向想,有些不愉快在離開後就忘了它,包括有些較紅的班長,到現在都仍認為他何必做的這麼累。 至於這位副指揮官,則只有一面之緣,若不是多年前在雷子文醫生的新聞報導中曾稍擦撞出來過,大概現在也想不起來。 那次是在營休假的第二週吧,而交通也不方便,得轉三趟車,當時也二十三歲了,而前一週讓家祖母大老遠的來,就告訴家人別再這樣了,不過家姐也說了,他們若不來家祖母更掛在心上,連他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而當時單位九點前怕有些家長找不到人,是得在教室待著等,而又不喜歡待在教室等,也就跟家姐講好在教室附近一處樹蔭下。 那天九點後到那處樹蔭下,幾位夥伴們抽完煙離開後,也就坐下在一個石凳上,空蕩蕩的腦袋也不知怎地撿起了樹枝寫起了字,而也剛一會,旁邊的木紗門就開了,走出了個人,站起來先行了禮,而他頗和藹的要我輕鬆些,但我也仍立正站著浮出點尬笑,而他在問過了是不是等家人後,問起了剛剛手上放下的樹枝,而在問起了寫些什麼時,也就將剛剛在地上寫著的首詩唸了段出來,而他在聽了後,至少當時自己是帶些莫名其妙的,聽到的似乎只是他自己出過本詩集,問我有沒有興趣進去看看,及他是副指揮官,說不定可以將我調去他那裡,他那裡也需要人手幫忙,而剛剛唸出的詩句,是一年多前同學在情傷下寫的,因此在帶些他可能的誤以為下,又做了表達,並謝謝他那可能是誤會下的抬愛,他才以祝我服役生活愉快離開的。 當然的,或是在分發時,隔壁班教室內一向就坐在我斜前方的學員,提到過他父親認識位士官長,透過他幫忙他知道將去的單位離家不遠也還輕鬆,認真說當時對那種道出頗不舒服的,而不知道也是對一種塵世「常」情也只能以一種冷,還是當時也聽到將去的地方受完訓後,也是傳聞中所謂的籤王,也只是稍任著那些去空蕩。 當然的,關於很多的熱情,為什麼到後來都會成了"渡辜",那是存在與觀念中本質問題,還是一與多的領袖問題,也許吧,關於最初與最終倫理要怎樣才能不只是流水,正統教育為了接近完全身教的統構僵化,與補教名嘴為了突顯問題張出的舞爪發名間,於許許多多不同年紀的人來說仍只能是環境過程的唯所遇,至於又能如何去絕相超宗,那官與管的逃避自由,與認識自由的由來及所去間,「特別」又得要怎樣的「費」後才能立出非對象的普遍區別,那些其位其政在民主的常備與義務裡的樹頭樹尾,目前的趨勢很難樂觀的,就不知道那些企業家與外資,贊不贊成多交些稅僱些募兵制下也似乎募不夠的兵,讓他們能對某種看不見的"備"職多些認識,及或是他們也會贊成像經濟自由化的外籍勞工一樣,也引進外兵了! 當然的,如果我們的民主只是程度不一的整碗捧去制衡的話,現在是連國立大學都朝教授治校及自謀財源的方向走了,就不知道哪天會不會也要我們的軍警們各自帶開自己找飯自己找武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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