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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28 08:51:17瀏覽308|回應0|推薦30 | |
那一年搬離學校宿舍後,下課後就很少待在校園了,那天倒是不知為何跟位同學七點多還留在學校,而離開教室區後,一陣悅耳的樂音傳來,接著也見到廣場上搭起了舞台,而跟同學也就朝人群的外圍走去。 我是聽不出那是吉他的獨奏的,是看向舞台才知道的,而樂音結束後,安可聲也是不絕於耳。 「好聽喔,是工工系的藍調王子!剛剛沒聽到好可惜。」 「嗯!」 學校裡到底有多少個系,我當時是沒有概念的,不過也差不多是近一年前,不知道校慶還是什麼日子的早會吧,在唱著國歌及昇旗歌時,都聽見教官嘶吼著些從坡上往下跑的學生後,那時我曾問過身旁的同學學校裡到底有多少人啊,同學的回答是少說也五、六千。 當然的,據說那之前的十年,因為中美建交後停止了的美援,學校的經營方向讓學生數的擴達三、四倍。 「謝謝大家,我已經彈了好幾首了,後面還有很多的表演,相信更精采,我們聽聽其他人的。」 下了高腳椅的王子雖然這麼說了,但人群中的安可聲仍是不斷湧出,那看來文質彬彬的王子,倒稍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站在舞臺的邊緣低聲詢問臺下主持人,而這時的台下有兩個戴著窄墨鏡,穿著頗是鮮豔的女子衝上舞臺,而微蹲著的王子羞笑的轉著頭看著分立兩旁的女子,被兩人半簇擁的回了座,臺下也竄出幾聲口哨聲,而那又坐回高腳椅上的王子,則不停的轉頭看著兩人。 「再彈一首嘛,彈一首快節奏的好了,讓我們來幫你伴舞。」 「這,這 .... 當然的,也不曉得是誰起的掌聲,一陣起落的掌聲後,那藍調王子也尬笑了會,接著又是陣較熱烈的掌聲後,才低下頭調整了調子。 「走了,被這兩個歷史系的三八婆一鬧,氣氛都沒了,要鬧也不看場合。」 「也別這樣說人家,你怎麼知道他們歷史系的?」 「那兩個喔,學校出了名的舞棍,有舞會必到的,誰不知道!」 「喔?像我就不知道啊!……,他們大概看他太憂鬱了,上去逗逗他罷了。」 當然的,在那個停頓裡,我跟同學已經移步離開,至於走開好幾步後,才又再加上的那段,稍低下聲音的那段,就是莫名其妙稍連起些什麼的半自言自語了,不過原先的環境音可能不小聲吧,同學聽到後似乎仍不能這麼認為。 當然的,在約十年後三十歲初給自己的心理回溯裡,我曾懺悟及一段關於「林語堂的紅牡丹看過沒有?若是沒有,找來看看,找不到的話我再寄一本給你!」不過當時的懺悟裏,也只懺到當時自己的生氣,不然不會連他後來看了沒有也沒有問,雖然之後有一次沒機會說話的見面,及一次他說有事我沒有事先約的頹然。 當然的,在三十歲初深度不夠的懺悟裡,雖然也過眼過「太初」、「太始」,不過那些真的是艱澀的文字,也未從「天瑞」的角度,血氣是敵不過稍後指向骷髏的「太」的,當然的,這幾年才從周杰倫《說不出的‧秘密》、《頭文字 D 》的兩個女孩想去,去想那個「舊教室」及「甩尾」,而所想起的那個「井」與「革」,與「春夏秋冬一氣」,就較哭笑無淚了吧! 「假如我的爸爸是郭台銘」、「假如我的爸爸是侯文詠」,關於流行裡的焦點與廣告,有時頗令人迷惘的,當然的,也不知為何這兩句文字讓我想起的是另一則洗面乳的廣告,「你是我的高中同學?」,「我是你的高中老師!」,也許吧,這一生有許多遺憾在分辨不出老師與同學的「老」「同」與「師」「學」的,當然的,現在也不曉得有多少的爸爸媽媽,能教兒女分辨出那種老師與同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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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