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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3 20:53:01瀏覽298|回應0|推薦25 | |
那一年在一個學習裡,有位大姐姐要我替他轉個回應。 還在婚姻中的他也許也表達過他那由兄長介紹下婚後十餘年的某種神離吧,特別是先生跟演藝界沾點邊的工作,有很多尋找機會的年輕女孩所帶給他的困擾,那曾引起一位同學的反應,而或是跟他弟弟先前就認識,不然那種代轉我可能也頗不願為的。 那位同學也還在婚姻中,聽到後他有點黯然的點了下頭,而我稍婉轉的解釋了下那他在課堂上的表達只是狀況一,及他更想傳達的是他父親的公務員世界與她丈夫的文化商品世界之間的時空遞變,包括他先生的掙扎,而他有更多的關心在兒子的成長上,當然的,不知道是不是某種尊嚴的反射,他一時間倒表達了只是某種試探,及他有很多女朋友。 當時自己三十五、六,已沒有對他那個「很多」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倒是問起了大我十來歲的他關於老婆對「女朋友」的態度,而他的回應則是「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及「知道了也就是那樣而已」,而在問起了女朋友對他的老婆,他則說了「他從不撒謊」及「你情我願」,而雖然看見過書上描述上那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地獄,及也注意過當時的離婚率,不過我還是稍問了他跟老婆的婚姻的啟始,而他則說了老婆是退伍那年娶的,他母親那時生病,是家裡附近的媒人介紹的。 認真說來當時也帶著點莽撞的,是從接著從他口中聽到的女兒,問起了若將來他在婚後遇上類似的誘惑你希望他如何反應,而他雖然沉了下,回應出的倒也是某種明快腔調的「由他自己決定」,至於當時可能仍是稍在那對那種「你情我願」稍搖頭,但也仍有不解,不過對他提到的「自主」,倒也在自幼模糊的自由平等間,仍有關於見濁、命濁的不識,一時間置不出辭。 當然的,沒再聽過這位大姐姐說起過他,結業後倒也跟他保持過好幾年的聯繫,包括到過他在工作室與朋友的聚會,當然,之後能聊起的也就較無「男與女」、「父與子」,很年輕就從公營單位退休,老婆也有收入不錯但也還能兼顧小孩的工作,家裡似乎不太需要他操心,而退休後與人合夥投資有點虧損後,就開始尋找自己的興趣,也做起了與藝術相關的事業,關於那樣的境域,倒也不是自己當時能體會的。 而他當時談起的藝術也是自己無法了解的,雖然覺得他有點狂,將不少檯面上的大師都不在眼下,但似乎也仍繼續努力著,也覺得他的那個追尋比「女朋友」好吧,包括曾感覺他讓我看過的幾個作品中出現的尖銳來自何處,都不太敢問,或是吧,或是那時的自己的個人世界在太早的社會思維的理性中仍很破碎吧,以致也沒能有過勇氣問他他的創作是想創造什麼,而隨著自己工作的寧靜漸漸失去了連絡。 當然的,前不久是因位小學同學想起了他,不過沒想到得知的竟然是他已不在世上有幾年的消息,而一點的悵惘之餘,除了想起最後一次連絡時他曾提到的正安排著女兒出國唸書,及思考起幾個較圓融的作品是他當時沒有介紹給我,還是他有許多深厚的底蘊是因那個開始而沒有認識及的。 事實上從他身上,那段時間我還想過一首河上的月光,那是青春期開始時寒暑假的一部晚餐時段的連續劇吧,而當時從他身上我想到的是他那種二十歲以前沒有電視機的時代的孕育,那些「似煙似霧銀波盪漾」於他有否較為真實,不過複合的世界很難抽離比較的,而廣播及電影事實上也影響過又比他大上十幾歲的家父那一輩人,其中關於家庭的主軸的統合與差別,內中實在有太多的因子,至於那印象中在青春期開始的認知只留下有留學負情及單戀暗戀的故事,為什麼到了我退伍時會流行出無言的結局,那之間的市面與社會面,就不知道「金」及「曲」足不足以傳達了。 當然的,關於家與家是不是簡化為「兩性關係」後就較純化,而那個「和」連「尚」的日光與雲朵又能在哪裡,從小或也就被似懂非懂的戲劇與小說似煙似霧中的忠孝仁,那個或在自己的「蠢」中撕裂過的愛與信,除了月光之外,就又不知道又曾有怎樣的「星」與「宿」是自己尚未解開的了。 當然的,二十一歲在不是志習的課堂上就遇到的柏拉圖,四十歲前也好幾次試圖去認識的理想國,好像也得在四十好幾才注意及那開頭的「女神的祭典」,至於最近腦海曾試圖去除mv的跳動從詞曲去欣賞的Lady Gaga,雖然那個曲調本身就是跳動,則也不曉得為何有個故事的影子去不去,也許吧,那是好多年前偶遇過個網路介紹後曾請購下過的一本小說,看過之後想沉澱一段時間後再細看,卻找不到且忘了故事名稱的小說,那似乎是個美國女作家所寫的,描述幾個高中男女同學的多年之後,忘記了是不是女作家筆下的一位後來成為女作家的同學肇引出的了,有一個似乎從女同學間以一種征服的嬉戲帶進兩性認識的男同學,後來發展出的大願是在印度的恆何邊,協助終末時無法以自己能力走到恆河的人,最後一段路途的。 當然的,「星宿派」的春釘秋訂與「消遙派」的夏草冬蟲間,能有怎樣互與綜,與那情及願中的我和你,如何與那個具體與整體的「他」取得協調,二十一歲時那位三十歲左右教理想國的老師,那位曾要我們別只聽pop也該聽交響樂的老師,為何給我的感覺是下頭一首歌中的"fool and sage",是否只是跟過往的生活難以連結,就更難去考了,朦朧中似乎只記得那段時間曾在一張紙片的四個角落及中間寫上過五個很小的「示」字旁「祂」,但離開了書桌發動了引擎,卻不曉得又能有哪裡可以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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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