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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2 11:37:43瀏覽207|回應1|推薦0 | |
那一天是下午近兩點,工作才轉至一處公路旁的一排透天厝的,那時工作的公司,較不做這種居家工程的。應該蓋好有一段時日了,不過旁邊空戶看似也還不少,而看見隔壁門口有位屋主在廊下的躺椅上午休,因為還得等屋主開門,也不敢浪費時間,夥伴還提醒過搬工具材料時輕些。 不過那些聲響還是吵醒了他,而在道了擾,及也將工具材料下妥後,還問了他這裡車來車往的,又怎麼能夠睡的下,而他倒說了不覺得什麼,是這兩年才從附近的山裡頭搬出來,而他老公是做果園的,還種了些竹筍,老家也在那附近,經常是好幾個月見不到幾個人,尤其是孩子大了在外面唸書後,而那些電視他也看不懂,聽不懂,他跟他先生就經常坐在這看車子動,也覺得很舒服,今天是果園那裡得去看看,不然他先生也是跟他坐在這裡,等孫子下課時間到了時才去接他們。 這一、兩年附近也有些大工程,而不知道是否工人及機具難調派,也常利用假日施作,以前從事的工作或也經常必須敲敲打打的,認真說自己在裡頭稍不覺得,甚至年輕時不知道有,也不習慣的耳塞都不太採用,而對一些動也知道或也是過程吧,受的住時就受,受不住時就出去找個地方暫坐坐再回來,而一些動與靜的過程,就希望規劃時就趨牢固,別是那種改了過來又換過去的了! 當然的,是在拜訪南園過後才又再想起了這些,關於生活的便利性與清幽之間,另外也想起了偶遇位同伴,曾隨他回舊居的情形,那次在路上他就提到小學時每天跟著兄姐步行那三四公里山路上學的情形,而雖然也提及了自己國中時也有段得步行的路,不過後來想起十三歲跟七歲間的距離還是有的,當時也表達了他若不是有那場鍛鍊,現在不定能有現在的健康,更早前聽他說過工作上應酬多,因胃食道逆流而稍病過段時日,是經醫師診治及調整生活後才稍恢復健康。 而或也稍因此吧,他說他父親過世後,他選了那荒廢已久的舊居及一小片山坡地,而將父母辛苦攢下的田產,歸了其他一向自小田事做的較多的兄長,在學習成長成家階段也幫助過他的兄長們,稍翻修了下那那當時因不夠住而遷出,有好多年只放置工具雜物的小舊居,假日則回來種點菜當運動,而雖也找當時那都二十幾歲,但自小跟著他們夫妻工作在城市長大的小孩,但都還念著書的他們,一向的生活及同學的往來圈似乎又不同,似乎又還找不到他們夫妻與那曾有的連結而興趣不大,僅偶而願意跟他回來住住,另外他們還也提到了次得吃燭光晚餐的情形,那則是因為山路的電線遭盜剪,而問了問鄰近的舊鄰,他們則說每年總得遇上幾回,特別是北京奧運建設鋼價銅價飆漲那幾年更多,而到了退休後如果那種治安狀況也無法改善,或得備個小型發電機預備著了! 當然的,那次的偶遇在一個夢後,夢中後段開出鐵門的那段,看見他那舊屋翻修院子外也換上的新鐵門後,也頗有莞爾,至於一宇二柱到七釜八籌間,就不知為何也想起了一首松林的低語了,特別今年佈置聖誕節燈飾時,神父曾新置了三條led的冰柱燈,至於春夏秋冬間該如何不亂,就不知為何又想起了年輕時讀書遇見稍不解也衝突過,關於蘇格拉底於法官年齡上與環境上的見解了,而事與智間的人民生活快樂又該如何師,那與衝衝衝的教主與退退退的主教間又該如何中庸,若是從雨果的《孤雛淚》(《悲慘世界》)與賽萬提斯的《唐吉軻德》,就稍不知該如何看待那屬於一種年輕所能認識的江裡的浪與海裡的濤了! (癸丑春巡田盤,松杏精神倍至,不啻畫中行也。) (淀池舟行,見梁笱,印之圖中,益知漁家生計。甲寅春。) (註:梁笱為捕魚器具,均為清乾隆於富春山居圖仿本上之留字) (圖片及音樂網摘,若為侵權,還請告知,立即刪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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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