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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造神之鄭和下西洋(十)之三、紅杏出牆蓬蓽生輝暹邏女就愛唐人
2018/05/04 03:00:22瀏覽1086|回應0|推薦28


三、紅杏出牆蓬蓽生輝暹邏女就愛唐人

暹邏國街市的酒家店內。劉福突如其來的暴怒,讓在座的劉八仙、譯官與劉過海等人,嚇得差點沒跳起。幾個陪酒的暹邏女子,早嚇白了臉,淚水汪汪的瑟縮一旁。一個原本坐在店門口,嚼著檳榔,看似酒家保鑣的暹邏男子,廳得店內鬧起來:頓也抄起了一根棍棒,衝進了店內。一時不明究裡的劉八仙,待回過神,立時起身,指著劉福罵:『阿福!你這是幹嘛。三杯黃湯下肚,就起瘋。我看你是借酒裝瘋。我看酒也別再喝了。還不給我滾出去!』怒氣沖腦,額頭青筋露的劉福,卻是猶似委屈的,扭曲著滿臉的筋肉,立即回嘴:『伯啊。這是一家黑店啊。竟然找來一些男扮女裝,不男不女的酒女,想搞我們。還好我發現的早。不然咱早被訛詐了啊!』話說著,為取信劉八仙,証明自己的話不假。劉福大手一伸,索性拉過了一個暹邏女子。"嘩啦"一聲布料撕裂聲,見劉福竟粗暴的,將那暹邏女子的花布長衫,一把從裙下,給從下到上撕開。頓見那暹邏女子身上的長衫,有如一塊破布披掛身上,下身則是赤裸裸的裸露了出來。

『啊!怎會這樣!』眼見暹邏女子裸露下身,這可讓劉八仙、譯官與劉過海;頓是張口結舌,同聲嘩然。雖說那暹邏女子,瞬時即以雙手遮住跨下,並立即驚惶逃開。然剎那間,劉八仙及譯官等人,卻也已看得清楚。果見那暹邏女子的跨下,居然掛著一串男子的陽具。「明明是體態婀娜,打扮妖嬈的的女子,為何跨下有卵葩?」這一驚,可讓劉八仙及譯官,面面相覷,卻都閉了嘴。因為這証明劉福,所言非假,恐是一行人不慎,竟進了暹邏國的黑店。眾人尚不及回神。卻見那滿口嚼著檳榔,看似保鑣的暹邏男子,已然手抄棍棒,欺了過來。一臉凶神惡煞,似就要與劉福輸贏。而劉福,原本就是個草莽的海賊,且身材高壯。眼見那暹邏男子身子矮小,縱是手裡有棍棒,卻也不怕。但見劉福,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前胸後背的刺青,掄起了蒲扇般大的拳頭,似也就要往那暹邏男子招呼。千鈞一髮,幸好店老闆娘也趕了過來,及時喝住了那暹邏男子。 而那暹邏男子似也甚懼怕店老闆娘,一聽喝令後,即趕緊退縮到一旁。這才總算暫免了一場酒家鬥毆。

店老闆娘,見幾個陪酒女子滿臉驚惶瑟縮屋角,身上的長衫還被撕爛,心下已有了個底。畢竟做生意,縱是海外番國,也知以和為貴。為免得罪客人,見店老闆娘,仍是帶著笑臉吟吟,即對劉福問:『客人啊。怎發這麼大的火。難道是我們店裡的姑娘服侍不周,讓你不滿意嗎?真是不好意思啊!』劉福仍是怒火中燒,毫不留情面,即滿口惡言,回說:『騎汝娘咧。還姑娘咧。姑娘的跨下會有卵葩嗎?你誆誰?明明就是女扮男裝,想來訛騙我們。幹!汝爸來這裡喝酒,就是想找女人樂樂。你這黑店,居然找了男人扮成女人來搞我。你以為汝爸那麼好騙嗎?』聽得劉福之言後,店老闆娘,畢竟也常與唐人做生意,心知有誤會。非但不生氣,反笑得燦爛如花,笑得手舞足蹈,頻頻解釋:
『客人啊。誤會啦。誤會啦。這是你第一次來我們暹邏國的酒家吧。難怪你不知道,那些陪酒的姑娘,雖然有男人的卵葩。可她們真的是女人啊。在我們暹邏國,就稱她們為男娘。不說客人你不知道。在我們暹邏國,這男娘可是比女人還女人啊。不止花容月貌不說,更擅歌舞。陪客人划各種酒拳、玩各種酒戲,更無所不能。所以凡是到過我們店裡,被男娘服侍過的客人,無不吃好鬥相報。尤其是你們唐人,對我們暹邏國的男娘,更是歡喜的不得了。舉凡你們唐人,到酒家喝酒玩樂,都寧願要男娘服侍,也不要一般的女子啊。』

劉福慾火不得宣洩,正在氣頭上。縱是聽得店老闆娘的解釋,卻是仍聽不進去。即又罵:『騎汝娘咧。聽你說的嘴角起泡。汝爸褲底的卵鳥硬梆梆,就是想來酒家找個女人幹。現再你給我搞個什麼男娘來。汝爸硬梆梆的卵鳥,是要插去那個坑?』店老闆娘領會劉福之意,即答:『客人啊。男娘跟女人一樣,都是可以服侍你讓你消火的。而且她們的技巧,可比女人還好哩。無論是用口用手,屁股那的洞更是緊得不得了。包準客人試過一次,立刻笑呵呵。以後到酒家,還都要找男娘哩。不信,客人可試試!』聽店老闆娘,說男娘「屁股那個洞更是緊得不得了。」這下劉福的火氣,可又燒了上來,橫著眼,吐了一大口唾沫,即又罵:『幹汝娘。汝爸屁股也有個洞,是用來拉屎的。汝爸的卵鳥已經很臭了,才不想再插拉屎的屎洞,插得臭哄哄。汝爸就是想要幹女人,汝爸不想幹什麼男娘啦!聽有否?你不給我弄個女人來,我就把你的店,砸個底朝天。我呸!』為証明自己所言,其他人也都有相同的想法。劉福即又隨口問了坐的幾人,說:『伯啊、官爺、阿海啊。你們要進屎坑嗎?如果你們要,那那些男娘我就讓給你們!』劉八仙與譯官,突然其來被劉福這麼一問,當下愕然,不知如何回答。倒見劉過海一臉尷尬,趕緊搖頭,兼之頻頻搖手,說:『不要不要,我不要!』

『幹汝娘咧。你個番婆,看見了吧。不是我不進屎坑,是大家都不進屎坑。你不給我個公道。看我今日砸不砸你的店!』既然劉福都發了狠話,說要砸店。而且劉福堅持不要男娘,定是說要女人。這就讓店老闆娘,面露難色,似頗為為難。「這唐人還真是蠻橫。我店裡只有男娘,如何找女人給他。但不給他女人,怕他真要砸店。於今,老娘只有自己上陣了!」斜睨著眼,將劉福從下到上,打量了一翻。見那店老闆娘,頓是媚眼橫生,瞧向劉福,繼之蓮步微移,即向劉福靠了過去。擺出千嬌百媚的姿態,才靠向劉福身邊。且見店老闆娘即將酥胸微露的雙乳,微碰觸到劉福的身上,嫵媚的臉上,露出一臉狐態,即嬌聲嬌氣,對劉福說:『客人啊。我就愛你這樣雄壯的唐人。力氣那麼大,手指頭一根根又那粗。怕我店裡的男娘也吃受不住客人粗壯。假如客人不嫌棄,不如就讓我來服侍你吧!』那店老闆娘,雖是徐娘半老,卻也風韻猶存。猶似熟透的匏瓜體態,風情尤勝那些年輕的男娘。

「當兵三年,母豬賽貂嬋」對劉福而言,那店老闆娘看在他眼裡,當也算是個上品美人。但他最在意的,卻還是那店老闆娘,是不是真的女人?還是也是男人去假扮的男娘。『幹!你要服侍我倒也行。但我怎知你是不是男扮女裝?』驟聽劉福懷疑之言,店老闆娘也爽快,二話不說,即把劉福的大手,拉到自己的跨下摸。就這麼一摸,劉福原本怒火燃眉的黑臉,頓是裂開了嘴,露出了笑容。即涎著臉說:『呵呵!好好!妳果然是女人。汝爸下面那一根,現在硬得就像是火爐上的鐵棍一樣。快幫我消消火吧!』店老闆娘也不多言,眼波流轉,拉著劉福的手,轉身即要去辦事。臨走前,卻是又回頭,對那站在一旁看似保鑣的暹邏男子,說了一句:『丈夫啊。我去服侍這位客人。你先幫我招呼其他的客人。千萬不能怠慢了這些唐人客人!』那暹邏男子,則語氣恭謹的回:『娘子,你就好好的去服侍客人吧。唐山客人會喜歡你,那是因為你長得美。等回,你千萬要把功夫做足,別丟了我的臉面!』

「女的稱男的"丈夫",男的稱女的"娘子"。照這麼說來,那店老闆娘,與這嚼著檳榔的暹邏男子,不就是一對夫妻!」劉八仙、譯官與劉過海,聽其二人彼此稱呼,頓是人人咋舌,張大了嘴,無法講話。畢竟以唐人而言,若是妻子與別的男人有染,那叫「紅杏出牆」叫「通姦」。而女人一旦紅杏出牆,與別的男人通姦,被做丈夫的知道。那下場,幾不外乎是被臉面掛不住的丈夫,將其吊死、打死。或至少一紙休書,將妻給休了。怎料在暹邏國,做妻子的,居然在丈夫面前,公然與其他男人通姦。甚至做丈夫的,還頻頻勸進,要妻子把功夫做足,好好服侍客人。當下,劉福自也聽見了店老闆娘與那暹邏男子,以夫妻相稱。這當著丈夫的面,搞他的妻子,卻是讓劉福更加的亢奮,色慾勃發,幾不能自己。就怕這對夫妻會反悔,見急色的劉福,再也迫不及怠,即催著店老闆娘,上床去。二人,即快步從茅屋旁的一坐梯子,猴急般的,爬了那酒家的樓上。

暹邏國搭蓋如樓的茅屋,上下樓的地板,皆是以檳榔樹劈片鋪蓋,再密綁以藤蔓。且樓層低矮,上面的樓板,幾都要頂到樓下的人的頭上。兼之檳榔樹原本就不如木頭牢實,人踩在檳榔樹鋪的樓板,樓板即會下陷,並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響。於是劉福與那店老闆娘,爬上了樓上後。二人在樓上,做什麼事,樓下之人,幾聽得一清二楚。起先,樓下的劉八仙等人,是發現頭頂上的檳榔樹樓板,一上一下的晃動。繼之是聽見"啪啪啪啪"的皮肉碰撞之聲。隨著"啪啪啪啪"的男女皮肉碰撞聲,越來越猛烈,那頭頂上的檳榔樹鋪板,恰更有如波浪般一上一下的擺動。再繼之,則是聽得店老闆娘,不住的發出一聲又一聲,男女行房事時的歡娛呻吟。當下,坐在樓下飲酒的劉八仙、譯官與劉過海,面對此景,實是個個滿臉尷尬。而讓其更尷尬的是,此時坐在酒席間招呼客人的,是那店老闆娘的丈夫。即是那個嚼檳榔,嚼得滿口紅通通的暹邏男子。

「怪哉!這暹邏男的妻子,就在樓上與別的男人,幹那男女茍且之事。整個樓板波浪般的晃盪,幾都要抵到他頭上。可他卻神色自若,一付怡然自得神態。似一點都不在意?」做為一個譯官,來到暹邏國的街市,原本就是想查訪番國風俗。但面對此景,卻是讓在座的譯官,除了滿臉的尷尬外,硬是開不了口,問個底細。卻是老於事故的劉八仙,再忍不住心中疑惑。即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那暹邏男,說:『店主啊。你的妻子在樓上,與別的男人茍且。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嗎?』隨著樓上店老闆娘,歡娛的呻吟越來越加的大聲。檳榔樹的樓板亦上下擺盪的,更加劇烈,幾讓整個茅屋都隨之擺蕩起來。就算坐在樓下,亦有如坐在遇到狂風巨浪的海船上一般,搖晃的,直讓人頭暈的快坐不住。然見那暹邏男,卻是坐得穩如泰山,且是滿面春風,邊為客人舀酒入碗,邊笑答:『生氣。不會啊。為什麼要生氣。我們暹邏國的女人,都愛唐人。唐人喜歡我妻子,那是因為我的妻子長得美。這讓我高興都來不及哩。最好讓大家都知道,唐人喜歡我妻子。這樣我臉上更有面子哩!』

「妻子紅杏出牆。做丈夫的不但不生氣,還與有榮焉!」這倒是讓一干從中國來的唐人,聽得其言,個個驚的張大嘴巴,不知如何回話。倘是在中國,若是妻子紅杏出牆,搞上別人的男人,那丈夫可是要刀劍相向的。然在暹邏國,妻子與唐人通姦,居然是被視光榮之事。只見那暹邏男,一臉喜色光輝。方講完話,望著眾人,即又補上一句:『真想不到今日一口氣,來了這麼多唐國人,看上我妻子。這真是讓我太有面子了。嘿嘿!等樓上的那個貴客完事了。不知輪到你們誰,要上去搞我妻子?是要老的先來!還是年輕的先來?唐人都來到我家裡,卻不搞我妻子。這就是嫌棄我妻子長得不美。要是傳出去,這可會讓我在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是很不給我面子的事喔!』眾人聽得暹邏男之言,更是個個嚇出一身冷汗,面面相覷。畢竟對唐人而言,一夫多妻,那是表示自己有本事。但若是多男共事一女,這可會被稱為「婊兄弟」。可是很沒面子的事。而劉福剛搞過店老闆娘,倘其他人再與店老闆娘茍且,豈不盡成了劉福的「婊兄弟」。便見一臉惶恐的劉八仙,邊裝老邁,邊慌得手抖腳抖,對暹邏男謙說:『喔喔!店主啊。老朽年紀大了。不是不想搞貴夫人。實是早已不能人道。還請店主見諒啊!』譯官乃是個讀書人,又在朝廷中有官位,豈能成為劉福的婊兄弟,趕忙接口劉八仙的話尾。慌說:『店主啊。尊夫人,著實美若天仙。只恨本官,自幼入宮,就已受閹,成了閹人。本官實是跨下無物,無法行男女之事。遺憾啊!遺憾!』

「譯官成了閹宦?」驟聽其言,劉八仙與劉過海,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顯然,這譯官為免成劉福的婊兄弟,是扯了個大謊。面面相覷下,劉八仙與劉過海,自也心領神會,不好拆穿。倒是劉過海,本與劉福是堂兄弟,就算再當婊兄弟,應也無所謂。只不過劉過海是個有家室之人,妻兒可還在泉州等他回去。且頂多再過二三個月,船隊也就將返泉州。而這劉福,既是住在同村里的堂兄,又是個口無遮攔的大嘴巴。這可讓劉過海不能沒有顧忌。到時返回泉州後,就怕劉福的大嘴巴,四處宣揚。要是說什麼─「阿海在暹邏國,跟我搞上了同一個女人,跟我從堂兄弟變成了婊兄弟。兩人在同一門戶,同進同出。哥倆好的沒話說!」要是這話傳回了鄉里市井,那劉過海在妻兒面前,豈還要做人。既有此顧忌,劉過海心知,自己可不能一時被色慾給蒙了心。靈光一閃,卻是想出了個金蟬脫殼之計。見剛剛幾個陪酒的男娘,都已又出了屋外攬客。劉過海即刻意把話題給轉移到了男娘上,說:『店主啊。實話說,尊夫人美豔動人,實是舉世無雙。不愛尊夫人的,就不是男人。可是剛剛那幾個男娘,卻是讓我心生嚮往。不知為何,見了那幾個男娘後,竟讓我對女人失去了興趣。怕是我再也當不成真男人,去愛尊夫人了。請店主見諒啊!』

劉八仙陡聽了劉過海之言,嚇了一跳。畢竟劉過海是劉八仙,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還給他娶了媳婦,生了孩子。卻想也沒想到,來到了暹邏國後。劉過海這個原本聽話的乖兒子,居然看見男娘以後,竟然就轉了性。聽其話中之意,若非是愛上了暹邏國的男娘,那就是讓劉八仙想了渾身就起雞皮疙瘩,更可怕的事。「啊啊~~難道~~難道~~阿海他竟想當男娘!這個不孝子啊!」劉八仙想都不敢想,臉色一黑,頓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無論如何,劉過海將話題講到了男娘身上,確實也轉移了眾人注意力。至少一心探訪番俗的譯官,似乎領略到了劉過海的用心。即順著劉過海的話尾,搭話說:『是啊!店主。見那些男娘,體態婀娜,渾然就是女人的模樣。若說他們是男扮女裝,那也說不過去啊。既然阿海,對那些男娘,心生嚮往。那還請店主,指引一條明路。是否能告訴我們,到底在貴國,一個男人是如何才能讓自己變成男娘。還讓自己的體態,變得宛如女人那般的婀娜?還有~~這些都是他們自願的嗎?』

「男娘是否是自己自願變成男娘?」譯官之所以如此問,也不是沒來由。因這種以男扮女,在酒色風月場所,供酒客取樂者,在天朝上國也不是沒有。且通常皆為年幼的孩童,因此被稱為臠童。然而這些臠童,之所以甘願用其肉體,供特殊性癖的酒客淫樂。其原因,則多半皆因貧苦,為了謀生計,而不得不為之。這就讓譯官不禁起疑,是否這些暹邏國的男娘,亦是如此。卻見那暹邏店主,便口嚼檳榔,邊答說:『當是是自願的。她們當然是自願的。而且她們喜歡這樣哩。要是她們不喜歡當女人,那誰有辦法把她們變成女人。一個男人想變成女人,那可得長年服食草藥,才能讓男人的體態,漸漸變成女人的體態。腰才會變細,屁股胸脯才會變大,皮肉也才會日漸豐盈。而跨下的話兒,也才會漸漸變小。這可不容易啊。若非一個男人,自個兒決心想要變女人。否則誰也勉強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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