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哲學思潮,在德川幕府前,大抵皆源自中國,包括宋明理學.王陽明的禪學,在德川末期.明治維新前後,日本脫亞入歐才大舉輸入歐陸哲學,包括黑格爾.尼采.海德格等,歐陸哲學對日本後來走向軍國主義影響頗大,李登輝所講的<我是不是我的我>放在這個思想脈絡並不難理解,其實從拉崗的鏡像論看,更覺其平易,我們認為不必把李登輝這句話過於神奧化,事實上,從李登輝過去在政壇幾十年的不停變身.翻滾.變色,就可看出來他的存在揭示,只是停留在飄移的存在性展演階段,也就是他只陷在承襲海德格前期<存在與時間>的思想脈絡裡,這是已過時思想,海德格哲學從與納粹希特勒絕裂為分界,前期是在闡釋<存在與時間>,之後則進入<語言學的轉向>,這個<語言學的轉向>,後來在德國由哈伯馬斯所承繼,發展成<溝通行動理論>,而海德格的情人學生鄂蘭則另闢出<政治行動理論>把<存在>的存在性導向公共主體性的演示/給出(這就是蔡英文的師承),海德格的<語言學轉向>傳進法國,由拉崗等人承繼,發展為語言的精神分析,從此海德格哲學才算大舉進入存在性的收斂階段,也就是<存在>與政治公共性.與倫理.與歷史.文化.語言.美學開始結合,存在性受到<大他者>所制約的思想路線才明朗.開始受到重視,這就是後期的海德格哲學,後期的海德格哲學是用以批判納粹思想的利器,不似海德格的前期哲學,被視為是助長納粹的推手,因為在前期的<存在與時間>裡,出現一個問題,存在的揭示是撒放的,撒放是盡情盡性的撒放,用以揭示存在的意義證明自己的存在,早期的海德格,是把<存在>的揭示指向工作的.軍事的及教育的存在型式去展演,這無異就給納粹得到軍事存在性展現的威兒剛,日本會走向軍國主義的國家路線,應該也是深受其啟發影響,事實上海德格哲學的要義:存在是<無>,<無>是無限深源,,<無>所揭示/.所給出的<存在者>是<有>,,<有>是有限的,是受到座架所制限的,這個座架是我之所在,必隨之而行的<大他者>,它讓你認知自我,也同時否定自我,在認知自我與否定自我的變動之間,本真的<我>才跳脫得出來,才感知<真我>生命愉悅的湧現,而這絕不是如李登輝恁變的變色龍,儘是感知<場所的悲哀>那種儘要找靠岸,卻始終找不到靠岸,到處掙扎.是飄泊無依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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