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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30 22:50:30瀏覽604|回應0|推薦0 | |
『好痛,我現在在那裡?』我從疑惑之中慢慢清醒過來,這裡好像是一個救護站,上面擺滿各種藥品,我已經記不清楚剛剛發生的事,而我隨身攜帶的酒也不見了。我只記得我正在往美國的飛機上,突然一聲巨響,我就來到這裡。我到處尋找能夠說明這是那裡的線索,牆面深綠的色彩有點像是迷彩,這裡應該是軍隊的地方。突然我多年的作戰經驗告訴我,有人來了,我趕緊躺下假裝休息,腳步聲慢慢接近,最後她停在我身邊,用中文說道: 『該死,還要老娘來服侍你。』 『不過他還滿壯的。』 她正用手摸我的胸口,我馬上來了一記擒拿術把她整個擒住,且隨手拿著手術刀指著她的腹部說: 『說,這裡到底是那裡﹖』 她感覺很害怕,但還是嗆我說: 『大哥,別那麼兇啊,是我們救了你耶。』 我不耐煩的大怒一聲: 『快說!』 她才緩緩說出這裡是黎巴嫩,他們是黎巴嫩真主黨。 我為之惶恐,因為又來到我最討厭的戰場了,而且還身陷在出了名的恐怖份子之手,我把她打昏之後,想逃離這個地方。怎知一出去才發現這裡週圍都是沙漠,沒有嚮導根本走不出去。同時從其他地方也跑出數百名士兵舉著各式槍械對準我,命令我不要跑,我也只能乖乖的隨他們押進主帳房。裡頭坐著正是他們的將軍,他那套軍服上貼滿了各種星星,他身旁站著一位翻譯,他經由翻譯對我說: 『李上尉,很抱歉我們不能讓你走,我們怕這個秘密基地會被洩露出去。』 我震驚了一下,因為他們竟然知道我以前的軍階。 那將軍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說: 『李上尉,請不用擔心,我們是從你的包包上知道你的一些事,請放心,我們不會讓你上戰場的,請你就在這做客一陣子,等時間一到,我們會送你回台灣的。』 就在我猶豫時,一名士兵跑了進來,在將軍身邊耳語一番,他的臉色立刻有了改變,他們跑了出去,我好奇的跟了過去,只見地面鋪了條布,在其上躺了幾具婦人跟小孩的屍體。婦人的衣服被整個拔光,下體出血,看來生前是有遭到性侵,小孩更慘,身上有多處刀傷,女的也遭到性侵,真是慘不忍睹。將軍跟身旁的士兵們個個是氣憤到了極點,翻譯則邊哭邊跟我說: 『以色列人真的很可惡,連婦人跟小孩都不放過。他們是想把我們整個都滅了。』 我也很生氣,因為他讓我想起一件事,我以前是台灣特種部隊出生,俗稱:『黑衣』我執行過不少特種任務,但有一次行動,讓我對戰爭起了厭惡,在一次『南線專案』的行動中,我們跟著印尼政府軍進入了一個村落,據情報顯示,當地窩有恐怖份子,果真不久,就有數名拿著AK-47的民兵對我們開火,我們也以手上的T-91進行反擊,最後敵人開始敗退,我們也展開追擊。我們追到了一個小屋前,我們使用微型探測器探測,確定沒有敵人,只有小孩跟婦女,但那些隨我們而來的印尼政府軍卻對裡面開火,我企圖阻止他們,他們卻說: 『為了怕他們窩藏恐怖份子。』 等之後,我們打開門一看,那些小孩跟婦女血跡班班,裡面卻一個恐怖份子都沒有。 我生氣的問他們說: 『告訴我,那些慘死在你們槍下的老百性怎麼辦﹖』 那位印尼軍官卻回我說: 『為了打敗那些恐怖份子,這樣的犧牲是必需的。』 我火大,衝上前去揍了那位印尼軍官幾拳,想當然,最後我也被遣送回台灣,並開除了軍職。我開始酗酒過日,我的同袍看不過去,勸我出國走走,散散心。所以我才搭上那班飛機。這時剛剛被我打昏的護士走過來,用中文對我說: 『李上尉,你的傷還沒好,請先回去休息吧。』 我這時也感到腰部有點疼痛,我點點頭同意。後來那位護士自我介紹說他名叫小莉,她母親是中國人,那位翻譯就是他哥。我順勢問起小莉,我到底是發生了怎麼事,才來到這,我所搭的飛機又如何了。小莉才跟我說,我所搭的那架往美國飛機,因不幸被流彈給打中。發生空難,所有乘客都死了,只剩我一個人。他們是在附近沙漠中看到我,並把我救了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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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國防軍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