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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30 11:50:02瀏覽956|回應1|推薦5 | |
我國政府從今年起空前舉行為期三個月的國民服務役,那些年滿18歲的少年,不分男女、種族、信仰和膚色,一經電腦篩選,一旦錄取就得"強制性"入營受訓。
透過報章針對此事的報導,看到那些男男女女入營的畫面,他們將在三個月裡和來自不同家庭背景、生活習慣的人相處一室,就勾起我那年進入馬大第八宿舍的點點滴滴。 老天不作美,我被安排的單位,是一個可共三人住宿的寢室。原本要獨自佔據一個單人床,因為心太軟,無法拒絕一位砂勞越土著的苦苦哀求,只好"入住"另一個"空間、自由和隱私有限"的double-decker bed。 那位砂勞越土著的理由是他以前有個關於double-decker bed的難受經驗。那時他的朋友睡在上鋪,他當然就在下鋪睡覺。怎知有一個晚上,天崩地裂,上面的床塌了下來,整張床痛壓在他的臉上,因此他對double-decker bed有恐懼症,深怕歷史重演。 但,既然是重傷,為何他的臉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畢竟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雖然懷疑,我還是把單人床"貢奉"給他。一方面不要得罪新朋友(據說砂勞越土著以前擅長"獵人頭",我可不要因小失大,人頭落地!),一方面顯示我的大方。 而睡在上鋪的我,就夜夜擔心這張床會因為支撐不了我的體重,而壓到睡在下鋪的華裔室友身上。 還好睡了一個學期,那張睡床還堅固依舊。否則的話,我打算兼作保險從業員,說服睡在下榻的友人買一個意外險,讓他的女友有個保障! ( 原載《升學情報 20》。2004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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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校園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