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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車輛跟雙腿行軍之:蘇澳南亞國中及內埤海灘
2013/11/22 22:37:06瀏覽578|回應0|推薦30

附註:本文所有照片或圖片,除了下方衛星地圖取材自 GOOGLE MAP 以外,其餘全部為我個人自行拍攝。

在較大的地圖上查看我儲存的地點

現在要從台北都會圈前往宜蘭地區,交通可說相當便利且選擇多樣。之前,也就是今年四月中旬的時候,因為身為「公車達人」(至少我是這樣認為)、跟我同樣喜愛鐵道的一位朋友,帶著我於週六起了個大早,利用國光客運現階段班次已經相當稀少、藉由台二線濱海公路,從台北車站抵達宜蘭羅東等地區的第一八一一路線,座落於基隆客運行使極限的瑞芳區境內的「BOSS咖啡廚房落腳數小時,並浸泡在熱情與友善,跟侯硐貓村裡同類有得比的喵星人圍繞之際,與悠閒與忘我交織而成的氛圍翰海裡漂浮。

感到強烈食髓知味意猶未盡、眷戀難捨情緒的我,後來曾經利用其餘休假時間,單獨在天空夾帶著憂傷與蹙眉,使得蒼穹彎腰蜷曲的春節氣,跳上單趟行程需要耗時至少三個小時多,以至於客運司機在我拿出悠遊卡跟機器「耳鬢廝磨」之前,還帶著些許疑惑跟好奇的眼神與表情,詢問『先生,你確定真的坐這班車嗎(啊不然咧)?趕時間的話,去台北轉運站搭乘噶瑪蘭客運會比較快喔』(歹勢,我是單純的只想飽覽沿途風光)、總有著幾許村上春樹先生首次榮獲文學大獎的巨著:《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描繪的森林味道;即使適逢週六假日,乘客依舊小貓兩三隻寥寥十幾人的班車,前往沿途風景未知的領域探險;只可惜因為天氣不佳而導致光線不足,加上身處快速移動而難免時常顛簸的客運車廂內,以及車窗充斥著室內照明所衍生的各種反光;因此一路下來,都只能依靠著可靠度不知幾何的雙眼跟記憶,來盡可能擷取所見的風景人文嘍。

例如下面兩張拍攝於國道五號往宜蘭頭城方向的照片所示,我當初瞥見流倘在視線遠方山巒頂峰的雲瀑(這也是花東縱谷的特產哪)時;怎麼可能不拿起相機來記錄這份難得饗宴,只是礙於隔著一道什麼影像跟光線,全部照單全收並彰顯出來的窗戶,所「狩獵」到的戰利品,成像跟品質當然得打個好幾折才行。

在這個旅行、交通都愈來愈講究速度跟品質的世代,像我從兒堤到高中時代(民國七十年代晚期至八十年代初期)於大街小巷四處趴趴走,車窗可以直接開啟的無空調公車,只能在懷舊照片和回憶裡面,才能夠尋覓跟遙想那份歲月的蹤跡;火車的部分,也只剩下即將全線電氣與雙軌化的花東線鐵路,以及最後通車、沿途由於橫貫人跡罕至的深山,而得以保留波瀾壯闊跟原始風情的南迴線鐵路,可以乘坐到中山高速公路正式通車開放以前,於台灣陸地上叱吒風雲的「光華號」柴油聯結車,以及雖然沒有空調,但票價俗擱大碗、停靠的車站數量可能比現今部分「自強號」還少,配有隨車服務人員、外表深藍色、中間滾白邊的「對號快車」;以及五年級世代應該還印象深刻的通勤平快車(左右兩側各有兩個車門,如同現在捷運電聯車,或者台鐵的「區間車」)等等,能夠讓旅客手持的相機鏡頭與被拍攝的風景之間,能夠沒有任何隔閡地直接親近。

下面的照片拍攝於六月份、台東熱氣球嘉年華赤手可熱、無數莘莘學子翹首企盼的暑假正緊鑼密鼓展開等環境下的枋寮車站,也是南迴鐵路(枋寮至台東之間)起始跟終點站。照片裡的深藍色火車頭,是台灣鐵路局在民國五十年代,也就是從公元一九六零年至一九六六年之間,先後從美國通用電氣公司引進,總數達五十二輛的柴電機關車;在民國六十七年台灣西部地區率先電氣化(也是原本大賺特賺、每年都有盈餘可以上繳國庫的台灣鐵路局,開始虧損連連的時候)之後,隨著同樣先後從上述企業進口的九十七輛電力機關車原廠顏色而改變外貌,直到民國一百年時,才因應節慶而復原成起初的深藍。

所以嘍,除非旅者自行開車或者騎乘機車、單車,縱橫於人為破壞處處有,但美景仍舊遍佈這座孕育許多驚嘆的島嶼四境遊走,否則想要隨機停留,並且收集醉心若啜飲醇酒,或強烈悸動若邂逅伊人的那一剎那;要嘛依靠最原始但續航力實在有限的兩條腿,不然就只得碰運氣了、期待車窗的反光,不會過分鳩佔鵲巢、反客為主的掩蓋鏡頭所要記錄的主角就好。

前言實在鋪陳過多,趕快言歸正傳吧。

因此就在這個中華民國或台灣的天空與地面各個角落,在近期因為部分人士向來憑藉己力或己慾而行之有年,同時滿心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即便真的攤在陽光底下,也會被硬如磐石的後台(也不過是必定要回歸塵土的人類)給抵擋回去;結果真的應證了「凡是要隱藏的,沒有不被揭露出來」的鐵錚錚真理、如同溫泉表面泡沫般此起彼落的接連出現,使百姓們渴望搆到片刻、些許平安與安心,卻彷彿盼望甘霖降臨沙漠乾旱之地,也依然遍尋不著且望眼欲穿,只能將滿腹牢騷跟滿懷憤慨,宣洩於明擺在眼前、似乎相互約好了似的層出不窮、讓當局捉襟見肘及窮於應付的各種社會事件。

我真是既累了、也淚了。所以我這兩到三個月以來,多少因為將內心憂愁與悲憤忘記,交託給創造我、掌管我的至高主上帝,所以毫無意外的心力憔悴之時,相信是將我從黑暗及罪孽(我必須強調:基督徒不過是「蒙恩的罪人」,讀者若曾經被基督徒言行跟主張給傷害,我在此對您至上誠摯歉意,畢竟我受洗之前也曾如此)給救拔出來的耶穌基督,帶領我的腳步,踏上台灣東部往返花蓮跟普悠瑪兩地的端點或起點:蘇澳港。

其實我當天也算得上有一半比例,是歸類於「臨時起義」的範疇,所以當然毫不意外的沒有做事前準備(即使身為公的...雄性男人的好處不少,其中一樣就是出門旅遊或到外地洽公的時候,除非潔癖且講究品牌到苛求,否則基本上不必大包小包「給西」一堆),當我瞧瞧手機時鐘,發覺即使三級跳兼跑步帶殺聲的狂奔到台北西站棟,也保證絕對趕不及本文開頭提到的第一八一一路,又中途改變主意,將矛頭目標從台北車站轉往圓山,換乘通車還沒有很久(也曾鬧得沸沸揚揚)的第一八七九路客運;而且非常蒙主耶穌憐憫跟恩待的,剛好可以趕上下午十二點五十五分出發的班次。

這一條假道走國道快速路線的班車,在蘭陽平原的行經路線跟一八一一差別不大,但沒有經過武荖坑風景區跟台鐵蘇澳新站就是了,如果有想要前往左述地區散步的話,就必須在羅東火車站轉搭國光客運,也是同樣走台二線濱海公路,往返於南方澳跟頭城之間的第一七六六次班車才行。

如上所述,當我抵達捷運圓山站、買了直達可以觸及內埤海攤的單程票之後,頻率高低起伏且起承轉合的腸胃抗議聲浪,搖旗吶喊的提醒我從早上起床到當時為止,竟然只飲用一杯當然跟專業扯不上邊的自泡咖啡,因此在車輛啟程前,看準了司機先生偷空過過癮君子的順暢跟快活,趕緊跟時間賽跑的狂奔至附近巷弄的便利商店,匆匆以幾十元新台幣的代價換取、暫時不去思量是否於身體有害的蛋糕與礦泉水,藉此敷衍安撫因為劇烈空轉兼收縮的轆轆飢腸,與乾旱貧乏若塔克拉瑪干的口腔黏膜、幾乎可以貼住上膛的舌頭;心思轉瞬間與東部山巒特有的瀑布雲彩,以及暫時歇了那份衝突跟憂傷此起彼落的腦海,游移在這沙灘同穹蒼氛圍。

(一八七九路時刻表請點選,會自動開啟新視窗)

隨著仲秋季節不應該會有的東南風,而於宛若馬厝卡或波蘭舞曲,或是高昂如風華之齡的高亢,或是沉靜如豐運回甘的低吟很景之下,翩翩於彷彿張開了邊緣的洋傘一般,悠遊輪轉於呼喚著爐畔旋律的港灣裡唱遊;冠冕或輝煌似翎頂伸張的力學表現,吟詠著隨君詮釋或釋意的五線豆芽。

光陰從未凝滯於起初之刻,時針與分針交疊重重、分離旋又的戲碼並沒有呼喊觀眾,紋紋印記跟年輪升起洋流峰頂,沉寂於吐納替換的電光火石也好、安步當車也行;那份自詡定要勝天而叱吒,如今在反撲愈趨熾烈的世代,無語哀號同依然故我,頂著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循環戲碼將演至地老天荒不知何夕。

想要徒步抵達南安國中,可於國光客運第一八七八路線於宜蘭境內的終點:南方澳遊客服務中,或者從下圖所示的長老教會七星分所俯視的馬蹄鐵形港口,往山坡地的方向走去即可,單趟大約需時三十分鐘,由於途中只有一道兩家便利商店,因此建議在南方澳市集之處,事先採購飲水或食品。

北半球與南半球的日夜交替、季節變遷交棒之刻,

這因著萬物之靈過剩永不止息的欲望,楓紅蕭瑟,

都已忘卻自身語調,而亂了舞步並音調的華爾滋,

若的爐頸項奔騰之鬃羽,煙雲同碧綠蕩漾的互衷,

澎湃洋溢若馬厝卡,秋獮向穹蒼翠壁丟擲了愛情。

以雲彩為塵土、光陰軌跡為吐息,寶座上的良人,

即便無花果樹遲遲未有信息,即便杜鵑失了歌喉,

琴弦及絲竹,似百花般綻放的頌讚,我仍要獻祭。

惟願以愛為戳痕銘刻於臂膀、鑲嵌於心上若印記,

使我在那按時地結果實之境、教人歡然取水之沁,

棲息於剔透江河澆灌而發旺之樹,使我馨香如注,

倘佯於四境襲來的風稍之地,願氣息泉源似湧流,

靜謐於搋懷褓抱裡,遙望那持七靈與七星的君王,

潑墨生姿如書拉密揮舞著馬哈念,那玻璃海之汐。

軍靴鞋跟同柏油撞擊一千八百餘秒,橡膠與砂礫相磨且相感了六十餘次快門,暫熄了的漁火並聲悠悠的船歌;姐兒倚著郎兒,編織若經緯縱橫的軟調。

轟隆若遨遊天際的活塞引擎飛機,它是我今天未達向晚幽思的時分,那份但願不是個錯誤的「達達馬蹄」。我帶著連連走動而存在著些許疲憊的雙腳,和負載著旅行背包的雙肩,緩步往來時方向走去,在點點雨絲紛紛墜地,但又同滂沱或猛烈還有段距離,讓此地客旅跟居民唯恐避之不及的幕色之中,以靈裡跟魂裡的雙重滿足跟安息,登上暫時停駐於終點站以等待下一輪勤務的巴士;帶著微哂且兩個角落朝向天際伸展,彷彿想要觸摸即將移駕到南半球繼續發光及發熱的太陽。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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