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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20 22:42:58瀏覽1383|回應5|推薦77 | |
譜曲:理察‧華格納(1813-1883) 克納佩茨布施(1888-1965)指揮慕尼黑愛樂管絃樂團 Richard Wagner (1813-1833): Prelude from "Parsifal", Act I (1888-1965) conducted the Münchner Philharmoniker 這首華格納生前所創作的最後一部,主要以基督耶穌為了榮耀父神並依照創世之初,便已擬定的永恆救贖計畫:藉著全然聖潔而無有瑕疵的神獨生愛子、具備七角和七眼(象徵全知及全能)的神羔羊寶血,以及被釘上十字架而痛苦死去以前所受的鞭傷及刑罰,成為活在各樣罪惡的世人,得以因著信靠彌賽亞(「基督」為彌賽亞的希臘語翻譯跟發音)而躲避僅餘絕對公義、沒有絲毫憐憫的審判的贖價前夕,與十二個門徒(也包含賣主求榮的猶大)共進逾越節筵席的高潮:與眾門徒共同擘餅(象徵基督的肉體,以及在十字架上破碎自己以順服、榮耀父神)及舉杯飲用葡萄酒(象徵真正贖回所有罪孽的基督寶血)時,所使用的杯子(聖杯),以作為立下永約的憑據;為故事主軸的音樂劇。 若您有興趣,可進一步詳閱《新約聖經》裡,記載耶穌基督事蹟跟言行的〈四福音書〉,亦即「天國近了」的出處:〈馬太福音〉,以及〈路加福音〉(耶穌降臨與誕生)、〈馬可福音〉(最先出爐的〈福音書〉)與「神愛世人」這句經文的出處:〈約翰福音〉;理察‧史特勞斯的歌劇《莎樂美》(Salome),與巴哈的〈馬太受難曲〉(St. Matthew Passion)等著名古典樂曲目;也都是從這四卷書所擷取出來的。 一。鹿港文武廟。炮竹鑼鼓喧囂並充斥耳畔之際,沉靜於比這世界更大的房角石上。 古舊庭院穩重於仲春斜映的幾許光影之下,若細鑚點點於塵埃浮游的隧道彼端,子曰詩云同墨香句讀交織的流淌,埋葬他們的臉龐同眉宇,在依著窗櫺、枝椏、光影而切割成群地童真裡飄流;八股取士的功名之風已然遠盪,不知是否夫妻生活失衡的至聖先師,他那必定要朽壞的帳篷幻化為塵土後,靈魂仍歸於不想語之的萬主之主手裡;士子們已無須朝向天闕三跪九叩,並撰讀詞藻華麗與講究對偶的四六;可是換了模樣且萬千若冰雪花紋般的利祿榮華,仍居「學而優」背後所追逐的中流抵住。
棲息於未見川流不息的門檻,而反聞息息並悠悠的紅磚門楣一踽。武丁並婦好(註:分別為商朝的殷高宗及其王后)仍否相互攜手,漫步在並肩且
婆娑樹影搖曳在框架同眼眶相依的午後,我跟同行的朋友們在鑼鼓喧囂的沸騰裡,宛若母親懷抱同體溫建構而成的愜意裡,也是剛剛喝足了奶水,也是睜眼在搖籃旋律同竹籬裡,不知擾攘為何物的嬰孩。
昂首於這份終將如羊皮書卷般捲起,宛若抖落一身塵埃並重擔的蒼穹之下,隨風飄揚若翎頂或鴻毛的璀璨,見證著擺盪於簡單及複雜間泅游的生靈。 往昔遙寄於吾皇並瀚海或杏壇沉浮裡的窄門,如今過於寬廣而幾至路不拾遺的境界,有教而無類的理想不僅躍然紙上,也成了宛若呼吸般真實且無需置疑的大道;昔日考生們視為奇恥大辱的名落孫山,此時倒成了必須刻意為之的眾人愕然。天下已然為公了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何必將自己的心思與情緒,投影在並非為了五斗米,而是單純發自於永遠沒有結果跟假設,僅流於滿足驕傲的歷史爭端裡? 喘息於資本主義波濤裡,淡定於早已今非昔比的一日數變激流,或者迷惑於光怪陸離也僅僅是個另一種再正常不過的正常,而驚世駭俗也不過是感到愕然的人們,透過自己道德與價值觀去霸凌他人的理所當然?變態與常態二詞的解釋權柄,如今落於誰手並誰口? 永恆存在且絲毫更動跡象也無的真理何在?當然有,而且絕非什麼絞盡腦汁也難窺其豹於絲毫的深奧,而是簡潔單純到任憑誰也都得啞然失笑、明白易懂到販夫走卒亦能了然於胸且覆述無誤的「下里巴人」;篤定自己聰穎的智者或哲學既認定此為愚昧,全能主上帝就樂意藉由這份愚拙來拯救願意拋開疑慮、只單單全然相信的人。 悖逆同頑梗是特定人士的左肱右股,唯我同集體重新尋覓著相互共存的可能,攀爬著彷彿黃土高原間行走的駱駝商旅雙頰的污漬;潔白或者再度光彩有若初雪晶瑩,只惜那份起初的純真,已然搭乘「不可逆性」的列車而遠踼若飛箭;惟寄望於那首先復活並手執七燈檯遊走的末後亞當。
一葉孤舢倘佯於洋海之濱,凜然於命運之輪旋轉不息的澎湃裡;泥淖並捆綁絆不住馳騁宇宙間昂藏的飛奔,遍地慢爬的沙土,是鏗然了失卻自主或意願地渾身抖落,我嘆息著等候那份從施恩寶座而來的公義且信實的應許,成就於起初即被視為眼中瞳仁般地無有瑕疵,如今再度被煉淨了渣滓的器皿,所散發或揮發於周遭的耀眼並自由。 悄悄地、忘懷了聲帶震動,遺漏了口舌的共鳴,抹去了詞類變化的集合,我仰望於趨於星棋羅布為經緯的畫布,日晷匿跡於自轉風潮的汐間與夕影,夜鶯呼喚於布幕靜候著那份垂掛以待位移重現的分秒;沒了五線譜的揮灑,旋律仍舊飄逸。
顯示詳細地圖 依偎於無法辨別方向的風響裡,灘頭同波浪的顫抖,穿戴於心房深處,鐫刻在鼓膜迴盪之瀾,羽化為成疾的眷戀,風化為凝滯的橫亙;迴轉若孩童。
無言卻非傷懷,好比極地般模糊的日晷,撫觸著界線同樣無分彼此的后土;或三三兩兩,或者併肩同行於這些許聲響,恐怕皆成了褻瀆的太虛境界,萬民哪,你們都當在永存的話語和彩虹般榮耀的奪目之前,安息靜默於那份悄然與賁然之間。 於夕陽即將與海洋擁抱的最後幾刻,在天倫之樂裡歡唱跳舞的孩童,泥濘卻整齊劃一有若受校軍隊般的刻痕,是將來不知複雜幾何的天真童音,最最沒有限制的畫布。
忘懷了飄落的沉默悸動,凝視著躥山越嶺來尋找的輕微呢喃,是撼動著靈裡的呼喊;搖晃於磐石懷抱之境的微哂,滑落於安息的闃寂;安然於汝懷。 若馨香膏油澆灌,又從天際流洩至衣襟,而洗淨悲傷及哀愁的踴躍,在這終究要隨著地球自轉並公轉而永不回頭的須臾時分,將這份悸動和不捨,透過腳步而印刻於下一秒或許兩不相同;幾至於兩茫茫的朦朧霧靄裡。 億萬年而盼不見止息的悸動,與那鶴立於乘風破浪的呢喃並湧流之濱,我遙望著靈裡的匉訇及激盪,搋懷著烈焰般差可擬的印記。 惟願撫平同皺痕相擁,同西漸於穹蒼邊境之境舞動的湧流,寂靜地搖晃著仰而彌堅,卻衷心嘆息著佳美的樹蔭,企盼澆灌於斯的熱烈;歡唱於座前。 只盼祢烈焰般的目光遍察我的心思,因我願以祢為常在胸懷之中的沒藥;只盼祢晨露般剔透的舞衣覆蓋我赤裸,且受到肆意許下犁溝的背脊。 崢嶸於波濤習習潮汐之間,俯臥於喧鬧並塵囂扶搖直上,我靜謐於這份看似悲戚,實則冷眼睥睨的獨自靜默。 屏息守候著以雲彩為車輦,那份激動的塵土,以彷彿失卻,在那模糊了邊際的地平線終端的云云吐息,揮灑自不知止息為何物的晨星;聖哉總如是。 彷彿熟透了的暈黃,又彷彿潔淨了所有紛擾,而單純餘下一片純金。此間沒有天地一沙鷗的愜意與詩情,也無斷雁叫西風的愴然,耳裡也未聞淒厲引吭而呼喚歸人的烏鴉;只有蔓延而總無止境地寧靜與凝滯。 請以左手柔順過度的籌劃,以右手撫觸私自的燃燒;請與我激動著光陰的砂流,在興起的晚霞、於拂來的眷戀,將我的愛情給祢;於沒藥滴答之時。 我是個出門時遺忘了達達馬蹄的過客,卻隨著光圈與透鏡的同工,鎂光燈與快門相互摩擦以記錄著天地皆要動容、期待著明亮的晨星再度興起、發光,奏著那份新歌。 父神透過存在於祂獨生愛子裡的各樣豐盛、智慧,為我披掛起各樣髮辮也要頹然黯淡、種種寶玉也要無光失色的豐沛;金縷縫製而展現的錦緞也如襤褸的細麻衣;靜候將要迎娶新婦且握著天地所有權柄的生命活水,透過使者那嘹亮的角聲;引領我跟其餘受邀而同樣潔白如羔羊之毛的賓客,一齊漫步於哀傷及眼淚,都終將被拭去的雲端。 或是滿懷恐懼於手裡油燈的份量足否,以至於落淚而飄起床榻;或是戰兢於所穿的麻衣聖潔與否,以至於從宴席上被驅離。 我靈裡若源源不絕湧流的江河漣漪般顫抖,靜候著應許要再度歸來的良人,即便癡愣守候了兩個千禧年,目睹七萬餘次的日昇並日落,雖仍盼不見可消弭無限愁帳的那首先又末後的君王,惟願大君腳下的諸城門為之開啟。 縱然歷經險阻與產前陣痛,而耳仍未聞佳偶前來曾許下愛情的園囿,摘取單單歸祂所有的佳美果子,我仍堅信應許永不變的平安若大水滾滾、公義若江河滔滔,若此時夕照環繞於心頭的暖流;流瀉。 請大家讚嘆造物主揮灑在這塊土地的各種美麗景色時,也記得隨手帶走自己的垃圾,讓隨後的每位遊客,也都能共同聆賞旋律絕妙的交響樂章喔。此外,由於這一帶有許多呈現乳白色的乾燥牡蠣殼,所以請務必穿著可防滑的鞋子行走、到沙灘後再裸足跟大自然直接接觸,以免腳底被鋒利的海鮮外殼給割傷或劃傷。 之前在我臉書個人頁面的「動態更新」,讀到朋友分享、取材自國內相當著名的雜誌(記得是遠見或天下之類)所刊登的人物訪談,裡面提到:與其抱怨環境髒亂而人們公德心不彰個十次,不如有一次實際彎腰或蹲下撿拾地上廢棄物並丟進垃圾桶裡。我竊以為一百分有道理;大家覺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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