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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23:25:20瀏覽125|回應0|推薦0 | |
曾預測俄羅斯會入侵烏克蘭的英國高階軍官霍肯霍爾(Jim Hockenhull)表示,對於防止台灣海峽和其他全球熱點爆發衝突而言,人工智慧(AI)、網路安全與其他尖端科技至關重要。英國戰略司令部首長霍肯霍爾,今天告訴《日經亞洲》,要防止中國入侵台灣,得仰賴超越船艦、戰車或飛機的先進軍事能力。
Mozart: Serenade No. 10 (K 361) ‘Gran Partita’ | Sir Colin Davis & Bavarian Radio Symphony Orchestra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qlj-j12ZEI
【摘要2023.9.4.一.壹蘋】曾預測俄羅斯會入侵烏克蘭的英國高階軍官霍肯霍爾(Jim Hockenhull)表示,對於防止台灣海峽和其他全球熱點爆發衝突而言,人工智慧(AI)、網路安全與其他尖端科技至關重要。英國戰略司令部首長霍肯霍爾,今天告訴《日經亞洲》,要防止中國入侵台灣,得仰賴超越船艦、戰車或飛機的先進軍事能力。 霍肯霍爾在東京接受專訪時表示:「這些新科技成為我們整體軍事能力的重要環節。…透過英國與日本加強合作,結合我們的技術方法,並運用日英兩國的工業基礎,我們可以打造出更強大且更好的能力,這跟任何威懾方法都有關。」 英國外交大臣柯維立(James Cleverly)本週訪問北京,推動中英關係融冰,霍肯霍爾則在東京會見日本高官,他強調,英國的區域夥伴有必要向中國傳達「正確的訊息」。霍肯霍爾說:「任何類型關乎台灣的衝突都會影響全球。因此,致力維護和平符合英國國家利益。…台灣問題的任何解決方案,都必須是和平解決,再者,任何國家試圖透過脅迫或干預來解決問題,都是無法容許的。」 北京一再對台灣文攻武嚇後,各界愈來愈憂心中國將在台灣明年1月的總統大選前發動網路攻擊或惡意製造假消息,試圖操縱輿論反對執政的民進黨、支持傾向北京的國民黨。霍肯霍爾表示:「如果其他地方有謊言和惡意製造假消息,我們就應該跟我們的盟友和夥伴合作,以確保我們能把事實傳達給大眾。」 關於英日的國防合作,霍肯霍爾強調,在先進科技和網路安全領域合作很重要,這就是他此次訪問日本一項重要理由,期間他拜訪了防衛副大臣井野俊郎、日本自衛隊統合幕僚長(相當於參謀總長)吉田圭秀。英國首相蘇納克(Rishi Sunak)5月與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商定「廣島協議」,這項政策將強化兩國在國防和科技等領域的全球戰略夥伴關係。 英國、日本、義大利還帶頭倡議聯合設計、開發、生產下一代戰鬥機的「全球空戰計畫」(Global Combat Air Program)。隨著英日兩國著手執行計畫,先進科技合作的重要性將與日俱增。
寧可冷戰不要熱戰和平妥協才是常態【摘要2023.9.4.一.旺報】事實是,就連最大仇深的死敵也寧可在和平中相互厭惡。我們的目光被吸引到那些確實發生的戰爭上,像是烏干達北部。新聞報導和歷史書籍也一樣,往往聚焦於出現過的一小撮暴力鬥爭。很少有人寫書在談那無數被避免的衝突。但是,就像醫學生不該只研究終末病人、卻忘了大多數人是健康的。 以族群和宗教暴力為例,政治學家清點了東歐、中亞、南亞和非洲之類地方的所有族群和宗派團體,一般認為騷亂和清洗在那些地方很流行。在非洲,他們數出來,每兩千件潛在的族群暴力,每年大約發生一件重大案例。在印度,他們發現,每千萬人每年不到一次騷亂,而死亡率頂多是每千萬人16人(美國大城市的兇殺案要比印度宗派騷亂造成的死亡人數,高了一百倍)。即使這些表列相差很大,但很明顯的是,大多數群體,甚至是敵對群體,都是比鄰共存而不交戰。敵人之間,寧可在和平中相互厭惡。 我們在國際層級上也看到了這一點。美國和蘇聯長期對抗,卻未相互核攻。巴基斯坦和印度長久對峙,南北韓國走進死胡同,而南海也陷入僵局。法國和英國一發現非洲殖民地可能為獨立而戰,就匆忙但和平的退場,而蘇聯撤出東歐也是非暴力的。 有一個個社會因政治派別而撕裂、因階級和意識型態而憤怒和極化,但是仍在議會而非戰場上競爭。然而,我們往往忘了這些事件。我們寫出一本本大部頭在談重大戰爭,卻忽略那些寧靜的和平。我們很關注血腥的場面、最突出的事件;同時間,較為寧靜的妥協時刻,卻從記憶中溜走。 如此聚焦於失敗,是一種選擇偏差,是一種我們大家都容易犯的邏輯差錯。這種錯誤有兩個重大後果。一是我們誇大了我們交戰得多厲害。你開始聽到諸如「這世界充滿了衝突」或「人類的自然狀態是戰爭」,或「某些強權之間的武裝對抗在所難免」之類的話。 然而,忽略了所有被避免掉的衝突,會帶來第二種更大的傷害。當人們聚焦於和平失敗的那些時候,往往會找到一種大家都熟悉的組合:有缺陷的領導人、歷史性的不義、可怕的貧窮、憤怒的青年男性、便宜的武器和災難性的事件。戰爭似乎是無可避免的結果。但是,如果人們也檢視對頭之間並未交戰的那些時候,就會看到很多相同的先行條件。 第二次世界大戰,當美國轟炸機從德軍陣地上空出完任務返回,機身和機翼都布滿了彈孔。所以,美國軍方就吩咐工程師為轟炸機這些部位添加更多裝甲。一位名叫沃德的統計學家卻不這麼看。他說,工程師應該反其道而行:加強保護在返航轟炸機上未見任何損傷的引擎和駕駛艙。 沃德推論出一件很關鍵的事情:不見的彈孔一定是在不見的轟炸機上。駕駛艙和引擎中彈使得那些轟炸機墜毀。那就是為什麼我們看不到傷到那些部位的轟炸機。軍方誤將焦點放在選定的樣本,所以搞錯了失敗的原因。這是那種事後看來很明顯的錯誤,但我們還是一犯再犯。 美國軍方聚焦於成功──那是一種稱為倖存者偏差的選擇問題。當涉及到戰爭,我們則是很容易做出正好相反的選擇:我們過度關注和平失敗的那些時候。當我們那麼做,就很難知道哪些彈擊才是致命的。 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於當你將某場戰爭追溯到它所謂的根源。每一組對抗的每部歷史都布滿了各種彈孔,像是貧窮、冤屈和槍枝。但是,不平者很少造反,大多數貧窮的年輕鬧事者不會反叛,而那些最重度武裝的群體也寧可冷戰而不要熱戰。 為了找到交戰的真正根源,我們需要關注那些保持和平的鬥爭。但我所指的並不是和樂融融。對抗,可以是敵對而吵鬧的。那些群體可能會是很極化的。他們經常都是重度武裝的。他們相互貶損和威脅,而且炫示武器。那都是正常的。流血和破壞則否。 對頭之間互射火箭一兩個星期,然後停止敵對行動。你會聽見,有故事提到議政官在君主耳邊低聲說「和平啊,陛下」。你會注意到,沙場老將在提醒那些較無經驗而熱血的軍官,有什麼苦難等著他們。最容易看到的是,司庫和其他帳房總管,他們清醒指出戰爭就是打不起的。正是這一切痛苦和代價,驅使著大多數對頭去妥協。 妥協才是常態,因為在大多數情況下,群體在應對上都很有策略。他們就像撲克牌或西洋棋玩家,很努力的要超前思考、要認清對手的實力和計畫、還要根據預期對手會做什麼,來選擇自身的行動。他們並不完美,他們會犯錯誤,也會欠缺資訊。但是,他們有很大誘因去盡力而為。這種策略科學,稱作賽局理論。它可以解答一方會如何根據相信對手會怎麼做而應對。 我們為什麼交戰?簡言之,必須要有某個東西去打斷正常的妥協誘因,將對立的對手推離通常極化而吵鬧的政治,推向經由流血的議價。幸運的是,就只有五種。 第一種是不受制約的利益。領導者他們期望從衝突中獲得個人利益,從而受引誘去開戰。像這樣不受制約的統治者,是歷史上一大衝突驅動力。 第二種理由是無形誘因。有的時候,施行暴力會帶來有價值的東西,像是復仇、地位或宰制。任何對無形誘因的偏好,都將抵消戰爭的代價,並使群體偏離妥協與和平。 協議崩解的第三種方式,來自於不確定性。如果你曾在撲克中抓過詐唬,那麼你就已經掌握了這個邏輯。你不知道對手拿著什麼牌,但你知道他們有誘因去欺騙你。顯然,你最好的回應就是不要每次都棄牌。 同樣的,在戰爭中,你不知道敵人的實力或決心,而他們也可能會詐唬。所以,有時候你會抓詐唬。既然你並不擁有和對頭相同的資訊,那麼攻擊有時會是最好的策略,哪怕交戰是有害的。 第四種是所謂的承諾問題。通常,當你的對頭變得強大,你的最佳選項就是讓出一些東西。但是,假如你預先得知對手的崛起呢?你現在可以趁你還很強,就先出擊,避免你衰落時,無力回應。如果迫近的勢力正迅速壯大,那麼你的攻擊誘因,可能會是難以抗拒的。 有什麼是敵人可能可以許諾你而讓你不那麼做的呢?保證他們變強之後,不會利用新得到的影響力嗎?他們無法承諾這點,而你們雙方也都知道。這是一個承諾問題──你們雙方都寧可要某種避免戰爭禍害的政治協定,但這些協議沒有一個是可信的。 第五種,也是最後一種,我們的錯誤感知會妨礙妥協。我們是有過度自信的生物。我們也以為別人的想法和我們一樣,重視的事情和我們一樣,看待世界的方式和我們一樣。我們會把敵人給妖魔化,並將最壞的動機歸到他們身上。我們堅守各種錯誤的信念,甚至在大群體中也是如此,而當我們這麼錯誤感知的時候,那會劫持我們尋求敵我合意協議的能力。競爭和衝突,會使這所有誤判變得更糟。
感想: 1. 當一國的領袖,習慣說謊、不守信用,那他開戰的機率很高。因為他習慣以詐術獲取利益,他養成不勞而獲的生活習慣。 2. 當一國的百姓,大多數習慣說謊、不守信用,那國家開戰的機率很高。因為人人都習慣以詐術獲取利益,養成不勞而獲的生活習慣。 3. 當一國的百姓或領袖,大多數習慣守信用,開戰的機率很低。因為任何條約說好很難被更改,彼此因此可以互信,所以不容易引發戰爭。 4. 當一對夫妻,習慣說謊、不守信用,那離婚開戰的機率很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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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國防軍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