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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宋大菜
2009/04/27 11:47:08瀏覽3731|回應10|推薦35

1985在報上讀過一篇胡金銓的小品(記得那么清楚因為在醫院宿舍里),題目是“羅宋大菜”,羅宋是“羅宋帽”,“羅宋湯”的羅宋[Russian],他在上海霞飛路(現在該是淮海路?)吃的西餐是白俄開的,不同於今天在台灣吃的法式西餐。

西餐roughly分西歐東歐,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系列…,今天在台灣的西餐全是西歐一式,即湯,開胃菜 (appetizer),主菜(main dish),甜點(dessert)三段式,法國菜當然比英國高明,英國的雞鴨上了菜單都改叫法國名字了,法國在吃上的講究單看臺語的麵包可見一斑,台語管麵包叫胖,這是日文舶來,而日文又是法文舶來,法文是[pain]。相對于法國人在餐桌上講究而瞧不起周圍不懂得吃的鄰居,法國人逮住機會就要嘲笑一番,動畫電影Ratatouille (2007)里名廚奧古斯都將他一生絕藝的精華出版,書名就叫《誰都能作菜---就連英國人都行!》(Everybody can cook---even Englishmen)。英國人自然有辦法回敬他們的驕傲,他們說法國人如果能少忙點吃吃喝喝,也許就不會一敗涂地老是亡國了,兩次大戰法國都靠英國才挺下來;而德國人更是吃完法國菜抹抹嘴,轉身對法國人的吃,毫不恭維。德國人說既然你們那么會做菜又愛做菜,正好可以分工,法國人全部進廚房,把研究發展的重頭戲交給我們德國人,兩次大戰都像是德國要搶當家,似乎是要主持歐洲大家庭的分配……。

西歐吃的文明里可與法菜匹敵的有Italian菜,但意大利的國力連紅海都通不過,在東方根本沒有殖民地經營,pizza,spaghetti有名已是很晚的事,西班牙葡萄牙人都會吃,但無敵艦隊打敗(1588),拉丁人就向條頓人交棒,西班牙菜只能轉進中南美。德國菜有名的是豬腳、酸菜、醃腸,實惠但一副窮人菜的賣相,哪里是花不溜丟法國菜的對手?也難與爭鋒。英國菜,英國有菜么?一時真還沒有印象!英國菜之清湯寡水只有蒙哥馬利喜歡,而蒙哥馬利是斯巴達式的軍人,一向簡約,他用英國餐點招待來部隊視察的邱吉爾,邱明顯不悅,邱是出了名的貪吃嗜酒,他才不要吃什么英國菜!

如此,法國菜,紅酒,咖啡通過留歐學生的廣告效果,在國人心目中就成為西餐的同意詞。這有點像美國人以為每個中國人都該會講廣東話,而中國人以為每一個印度人都是紅頭阿三。

胡金銓說羅宋菜,是回憶他在上海白俄開的店,白俄流亡前是沙皇時代朱門酒肉臭的貴族,當然會吃!羅宋菜是一道一道上,十幾道盤碗,還可以隨興加,非常熱鬧的吃法(主任,請把口水擦掉繼續聽),胡金銓是導演不是廚子,這故事是從電影講起,大陸五零年代拍過一部“甲午風雲”,這裡面的反面教員是李鴻章,宰相有權能割地,孤臣無力可回天(*),替丟人現眼的殘破中國,找一個替罪羔羊,李二先生當然是不二人選!鏡頭從李的漢奸傾向說起,一開演就是李中堂以西餐宴請外國使節。李傅相是大清的行政首長,請客卻巴結到委身西餐,看看共產黨人抹黑的曲筆:何等細膩歹毒…,這李大人擺開陣式的西餐卻是全套的羅宋大菜,大陸電影在考據上作的功課,遠非台灣商業電影的短淺輕薄可比,另外跟蘇聯緊密過往,再加上哈爾濱上海和天津大批的流亡白俄,對羅宋菜遠比臺灣有概念。

這羅宋菜不但勾起胡金銓的記憶淚水,也釣起我的暇想口水,如果能吃他一次,縱洋奴買辦漢奸而不悔……。這遺憾一直到1996四月才有機會治療。

1996四月往DC開全美抗癌研究年會(AACR),跟Maxin同房,Maxin Dorovkov是我博士班同學,莫斯科大學畢業(Moscow State University)。AACR是年度大拜拜,有四萬人參加,各項演講衝堂撞期厲害,我們開會趕場這屋進那屋出,中間空檔隨便有的吃就行了,很馬虎,晚上有空檔,Chinatown就在附近,我過兩條街找家中餐館吃飯,俄國佬作跟班,第二天他遇到兩個同學,三人他鄉遇故知,久旱的俄文立刻找到了舌頭,他們講得興起,我像看俄文電影,半天才記起有我,于是邀我去吃俄國家鄉味,這太好了!有原裝正版俄文嚮導,我比胡金銓都地道。但是怎么去?

于是Maxin查黃頁按圖索驥打電話,直接問飯館指路,電話撥通先還忐忑,才接口就換成俄文,嗚哩哇啦一通,告訴我這家地道!

哪家?

這家叫“吧啦萊卡(Balalaika  Балалайка)”俄文意為《三角琴》,就是齊瓦哥醫生里,拉娜的女兒背的那一把。

這間《三角琴飯館》在 Georgetown, Georgetown 是華府的文化區、使館區,各種原文的招牌擳比鱗次夾在萬國旗間,那里還有宋楚瑜的母校,天主教喬治城大學。我們四人,一華三俄,兩男兩女,進了館子還沒落座。waitress 已經跟他們家鄉話攀敘也,總之他們如果要把我賣掉,我毫無還手之力,我來前唯一惡補的幾句就是謝謝(Спасибо), 好(Хороший) 之類,他們攀親點菜,我得空細看,店面不大,吸引人的是迎面整面牆上的大壁畫,畫里一張大餐桌,坐滿俄國前前后后文化名人用餐。我認得的有托爾斯泰(Tolstoy)、契可夫(Chekhov)、戈巴契夫(Gorbachev)和索忍尼辛(Solzhenitsyn),問Maxin剩餘的是誰?他還不如我,但老板娘過來指點,開口就感覺有料,她解釋我插口問,問題圍繞他們幾位大師的名著,雖是我讀爛了幾本卻勢同抽考,她卻隨點隨接應付裕如……。記得,剩餘的還有杜斯妥耶夫斯基(Dostoyevsky)、普錫金(Pushkin)和屠格涅夫(Turgenev),忘了有沒有高爾基(Gorky)。

當年讀沙俄文豪小說,俄文名字如《卡拉馬佐夫》和《伊凡伊里奇》已令我鼻青臉腫(還有更長的!),吳JX有次跟我提起,他爸50年代就在上醫主持化療,那時《向蘇聯一面倒》,大學都修俄文,腫瘤醫院也有兩個俄國顧問,一副欽差德性,很討厭,俄文聽不懂,名字一長串誰也記不住,所以綽號很快叫響:分別是《大鼻諾夫》和《囉嗦夫斯基》(得用上海話念)。

我雖客氣是來見識的,實際也一竅不通,所以點菜概交《俄共同志》進行,“你辦事我放心”,然皇皇《羅宋大菜》百聞不如一見,望穿秋水,而今朝夢醒!

那餐他們三個,兩女一男,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俄文講的比英文還多,飲麵包發酵製成的酸酒,冷肉沙拉,甜菜頭切碎泡在起司漿里……,那是我一生最反共抗俄的一天。








*丘逢甲離臺詩(1894);

  宰相有權能割地,孤臣無力可回天。
  扁舟去作鴟夷子,回首河山意黯然。
  捲土重來未可知,江山亦要傳人持。
  成名豎子知多少,海上誰來建義旗。

Putin, Pushkin, Gorbachev, Solzennikin, Tolstoy, Chikhov, Dostoyevsky, Turgenev, Gorky



Balalaika 牆上把沙俄的托爾斯泰到諾貝爾獎的索忍尼辛拉來同桌吃飯,古今一爐冶之,是現代畫家常耍的花樣,這張是相同手法的一個例子。
【 原畫家三位: Dai Dudu/戴都都, Li Tiezi/李铁子, 和 Zhang AnJun/张安君, 2006, oil on canvas (6 X 2.6 m),他們把自己三張臉也入鏡,躲在原畫一角】

原畫題為:103 Famous Faces in One Painting。這是局部放大,看你認得幾個?這會兒可沒有博學的老板娘幫忙了,得自個兒認……

(hint:貓王,歐本海默,莎士比亞,莫扎特,史達林,達文西,馬克思,尼采,史匹柏,畢加索,林肯,居里夫人,毛,周,托爾斯泰,李白……,還有摩西半張臉)

紅桌布正中央有一個中華秋海棠地圖,看得出來吧?

 這是另一角,認得幾個?
(hint: 陳納德,小布希,劉翔,帕瓦羅蒂,查理,安南,達利,慈禧,夏隆,齊白石,秦始皇)





 
 
( 休閒生活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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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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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腳
2009/05/14 11:48
我一位同班同學來自羅斯托夫,父親其實是拉脫維亞人,母親則是中國出生的俄國人.他儀表談吐俱佳,看來一板一眼,但常有教人哭笑不得之舉.他到美國來唸了博士,醫師執照也拿了,住院醫師也熬過了,於是歲月磋跎,沒有對像.

我的同事裏則有位匈牙利來的美眉,也是個MD,修長優雅,通多國語言及拉丁文.我想他們挺合適,於是找了個場合請他們一起喝下午茶.

我問同學,這趟返鄉探親,有沒有到拉脫維亞看看?

他說沒有,不過聽說經濟很糟,瀕臨破產.話鋒一轉,說到拉脫維亞自認為是斯堪地那維亞大家庭一份子,這幾年大送秋波給瑞典.瑞典樂得認這門乾親,順便藉援助之名行經濟控制之實.現在拉脫維亞境內銀行,幾乎全是瑞典的,財政破產之餘,還要每日向維京主子會報,不能自己決定國政大計,簡直是維京人的殖民地了;"這樣與被蘇聯管有何差別?"

匈牙利美眉氣得漲紅了臉:"差別可大了!蘇東波的時候,所有的匈牙利人都學會一句俄文,同志們快走(滾)吧!"

於是相親就徹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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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好,回帖更妙
2009/05/04 23:31

   文章好,后面这哥几个的回帖更妙!

说到吃,中国人是有了名的绝。有个笑话,版本无数。我听过两个,分别是这样:

说有个外星人到了地球,大家都没有见过,它的飞碟一落地,外星人哥们一亮相,呼啦,外面跪倒一大片,口呼:满岁!满岁!天皇满岁!这是日本;

一亮相,呼啦警笛大闪,步话机乱叫,我们是移民局特警,现在怀疑你们非法入境........这是美国;

一亮相,冷得要命,黑咕隆咚,一个腰围两米满嘴酒气的家伙突然抱住外星人哥们拖进屋子,大喊:你不是说夏天就把酒给我送来的嘛,你这个骗子!这是俄国;

一亮相,看见两个人正在用类似套马的东西对付一只狗。突然两个人看见了外星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这是个什么东西,抓回去堡个汤试试!这是中国。

另一个说法是中国不同地方的表现:

到成都:我们打麻将三缺一,你来搭个腿萨!

到上海:靠近,视线与外星人垂直,低声说:美金,美金要伐!

到北京:突然从斜刺里冲出一大妈:说你呢!穿白皮袄的!你有暂住证吗!

到广州:哇,咧个嗨乜吔?!揾住柜煲汤哇。

到台北:有人冲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热情之极,然后抓住他的手奋力举向天空大喊:阿扁,冻蒜!!

yichun(meimei3) 於 2009-05-05 00:02 回覆:
也還你兩個:
1. 《食物鏈》:
   廣東人怕饅頭,饅頭怕狗,狗怕廣東人。

2. 《習慣用語》

  老葉跟東哥聊起,說白妞Samantha最近買了一條大狗,
  東哥問:大狗?有多大呢?
  老葉說:挺大的,大概兩鍋還多。

s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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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work
2009/05/01 16:58

yichun兄布置的这道homework,我直到今天才作出来。


问题原来出在那个老板娘的俄语口音上。


俄语这个语言很奇特。尤其是有某个辅音,发音时需把舌头在口腔里作每秒钟N次的震动(N>=5),状似乐器的金属簧片因震动而发声。中国人的舌头结构与俄人不同,故发这个音有相当难度。我早年间修这门课时,初时不知利害。很努力想发好这个辅音,结果总也发不来。终于有一次因用力过猛,引起舌头打结,当场“瞠目结舌”。后来是由同学去召Ambulance急送医院,由医生为我解套。好象这门课我最终也就让它当掉算了,不值得以命相搏。兄台文中提及的那个“好(Хороший)”,我印像里发音时即有这个震动。对那些能够“巧舌如簧”的,我是不得不服。

然而俄国人在说英语时,这个优势却不复存在。反而由于舌头的结构特殊,说英语极为生硬。有一回与一俄国佬聊天,他说的一个词我一直没听懂,让他重复了几遍仍不得要领,听起来象是“sas”什么的。后来他又提到一些著名文学作品,我才脑子里灵光一现,说:“是不是指Shakespeare?”,他连声称是。

至于莎翁到了那老板娘嘴里就变成了《sas夫斯基》,也属俄国人习惯,以示熟捻。老板娘把《莎翁夫斯基》老挂在嘴边上,让人听起来还以为莎翁是她的铁哥们。估计也是打商业广告一类的花头,以招徕顾客,可以理解。呵呵。

这题被我作出来,我该可以“稍息---解散”了吧?

yichun(meimei3) 於 2009-05-01 18:24 回覆:

Хороший ! Хороший !
原來是優秀夫斯基,失敬失敬
 
Спасибо
 請坐。


sunism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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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2009/05/01 00:23

人性與管理, EMC與野戰部隊中遇到的, 應該是最極端的吧?

面對生殺予奪,這種終極恐懼, 人性的瞬息萬變與脆弱(sin ?), 哪裡是厚厚一本"武裝部隊心理學"可以道盡的?

官逼兵反,我在服役時看了一些, 最高層級是一兵對上了少校

一兵寫好了遺書, 百公尺外以刺射姿開了四槍,槍槍命中(一位監察官查案驗屍完大罵: 他X的! 這些兵平常打靶都打不準, 要暴行要殺人了倒是準得很!)

那封遺書文情並茂, 看了讓人難過,  分為寫給爸媽的,寫給姊姊的...., 後來成了呈堂證供, 作為預謀(故意犯, 以老美的術語來說: 一級殺人罪)的證據, 少校的家人永遠等不到他回家,小兵的家人永遠無法得知遺書內容, ...

寬猛之間, 這是何等的學問?

不料, 這樣的空氣, 最近又開始瀰漫...


sunism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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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頗為藝術了
2009/04/30 05:08

外島當兵時,絕大多數情況,

我會說: X! 吃這會得口腔癌, 你們早早就想死啊?

但是查哨與夜巡時, 特別是冷死人的冬天, 我都會帶上幾顆

遇上了二兵,或認真執勤的(通常也是二兵, 老兵是不會站夜班的), 一顆塞到手裡

換來的都是霎時晶瑩欲泫的目光, 與他們足以撐下去的短暫溫暖

我知道, 那叫-----鄉愁

yichun(meimei3) 於 2009-04-30 06:14 回覆:

劉備摔孩子~~收買人心


小饕餮
關於風味餐
2009/04/29 13:35

原來老師的年少裹藏在未央歌的夢裡呢
老師可不要取笑我這笨學生了
王爾德和茉莉的關係啊
若說前者像柳下惠大余 不如說像童孝賢
王爾德沒什麼計畫
因為不是哀帝和董賢的羈絆
至於那嬌貴的茉莉
聽說至今仍追求著LV之流,嗜吃三分熟牛排
既不像伍寶笙純淨冷靜,也不若藺燕梅的丰采
吃風味餐,也就那麼一次social 純粹是訪問部落小朋友的機緣
聽說以後也不再吃了

老師若再看我側寫的其他女子
鐵定要喊我賈寶玉了
冤枉啊

起立
敬禮
謝謝老師
yichun(meimei3) 於 2009-04-29 20:08 回覆:

稍息---。

解散。


風味餐之饕餮
大菜好好吃
2009/04/28 22:44

原來吃什麼食物還講究身分表徵呀

以前我在金針花開得滿坑滿谷的部落吃過原住民朋友料理的風味餐

大木頭盤裡盛著

一小撮辣椒炒蝸牛

一小撮生醃山豬肉

盤中央有藤心 依偎藤心的是檳榔心  檳榔心旁邊是山苦瓜拌山茼蒿

依序是蒸地瓜 山蘇 過貓 小米酒

好吃極了

連我那法文系畢業的同事都稱讚不已呢

老師下次別忘了要嘗嘗看ㄛ

晚安囉

yichun(meimei3) 於 2009-04-29 08:34 回覆:
王爾德你帶茉莉去部落作嬌客
像余孟勤領藺燕梅去苗族寨子采風 (鹿橋 未央歌)
你當心假戲真作(還是這正是你計劃?)
小米酒少喝點兒

sunism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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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快笑歪了~
2009/04/28 18:32

幾點感想:

1.Engilshmen(Brits)與Jerries 帶種, 法國大餐吃乾抹淨了, 還硬說不好吃, 不好吃還繼續吃

2.老美實在沒志氣得很, 前兩年還把中餐廚師的技術移民優先權拉到第一位, 比醫生護士工程師.....的priority都高, 看來黃芳彥陳幸妤陳致中...當年入錯了行, 不過現在亡羊補牢惡補一番食神技術,應該還來的及, 反正門"人家"都開了, 那點資質就別光是瞎整那張牙醫執照了, 曠日廢時的, 看得讓人氣悶

3.中華民族再怎麼被惡整, 一向是來一個殺一個, 來兩個殺一雙,何也?  女性與吃這兩樣太優,這機密拿破崙與列寧顯然沒參透,

俄國老鄉們甜菜泡冷起司水; 這麼個"輸出革命"法, 也難怪鬥不過資本主義, 小平同志硬絲要得的"榨菜脆~~ 肉v絲香~", 雖庶民,但不必不好吃, 畢竟是青出於藍

4.活在台灣真好, 甚麼怪東西沒吃過? 道地的日本菜(可不是改良過的), 各國名菜....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各家手段都齊備....原住民朋友笑呵呵的遞上一片生山豬舌頭,米酒加維士比混合了不知是啥玩意兒的血, 紅通通的一大杯敬你, 吃也不吃?

吃了, "走西口","闖關東",

全世界還有哪裡,擋得住這群"天驕"?

yichun(meimei3) 於 2009-04-28 22:43 回覆:
《紅彤彤的敬酒一大杯,吃是不吃》沒遇過,
《紅彤彤的幾大顆》,倒是遇上了----檳榔! 

一片愚誠,來孝敬醫官的。

你說吃是不吃?

sas
等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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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个热闹
2009/04/28 14:24

一时手痒,又想给yichun兄文章的“尾巴”上动个“小手术”。

兄台遭《罗宋同志》的残酷迫害之下,最后揭竿而起,愤而“反共抗俄”。

“抗俄”嘛,合情合理 -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过若欲因此而“反共”嘛,却是值得商榷。首先这“凶手”诸如“麵包發酵製成的酸酒,冷肉沙拉,甜菜頭切碎泡在起司漿里……”等等并非俄共之发明。其次就算是俄共对此应负全责,也不该由全世界的共党来一起买单。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呵呵。。。

yichun(meimei3) 於 2009-04-28 20:34 回覆:

我《自費》吃《憶苦飯》已經夠倒霉,你還來擠兌?無限上綱逼我寫檢討……

經過老兄這么一踢館,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來:“吧啦萊卡俄國飯館”墻上的壁畫,在托爾斯泰和契可夫中間坐了一位東方面孔的大文豪,我不認識,Maxin更不知道,老板娘說,這位東方面孔的大文豪就是鼎鼎大名的《sas夫斯基》,如雷貫耳你怎么不知道?孤陋寡聞!

不知老兄修過俄文的可否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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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名之累
2009/04/27 14:07

罗宋只有包心菜汤,宰相何来有权割地。

yichun(meimei3) 於 2009-04-27 21:46 回覆:
所以才說《替丟人現眼,找一個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