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每學期都有選擇對大學部學生開討論研習（Seminar）課或選一門新鮮課做助教，一方面要滿足博士學位的教學要求，另方面也可學習些新課程。由於實驗室忙，一年回家不過兩三次，我都趁她回家時問問她換角色的經驗。

這次感恩節回家也不例外，當我們談起學生學習和考試時，她提到申論題（Essay Question）作答的重點，我很訝異原來經過挑選後長春藤大學（Ivy League）的學生也有部分會有學習上的困難，女兒的解釋說：部分學生學習（或解答）方法不對，可能高中以前課程與考試較單純，憑一些小聰明就應付過去了，大學裡的考試，是非選擇題或解釋名詞也還好，只有申論題（Essay Question）常會出狀況。

就學生在考試後，向她討分數或求教的部分，她歸納出申論題作答的兩個重點：

第一，要徹底了解題意：作答時就題意回答，是將一些相關的知識有組織的表達出來，尤其是教授出題時想要得到的答案。對前者，一般好學生通常都能做到，後者則是得高分的關鍵所在。我問女兒，沒有辛苦作答的墨水分數嗎？她答：沒有。這讓我想起老大曾說，三小時考試，多半只要一半時間就夠了，多出來的時間其實幫助不大。

其次，表達出已知的知識：學生在討分數時，常有對已知的知識沒有表達出來的爭議，亦即沒有循序作答而是跳躍式的論述，女兒說，她會問學生：考試就是考學生是否了解問題和解答問題，你若不寫出來，我們怎麼知道你已經了解了？

據女兒說，有極少數學生，上課作筆記，從不缺席，似乎也很認真，但就是不會申論題的考試，她也無可奈何，只能推介到學校的輔助學習中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