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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26 12:07:13瀏覽230|回應0|推薦1 | |
袁正明此次回來特別交代不要驚動大家,我自己也是前兩周他與我通信說溜嘴才得知他的返台計畫。雖然袁正明有意搞神秘,但我和朱家一商量結果,覺得這已不是他個人的事,於是乎決定不搞大排場,小小的聚一下總是應該的。繼而連絡了我們六班的幾個。另外,曾迎新這位轉出生,非常熱切希望與培英同窗再續前緣。這次聚會自然是最好的機會,經過聯絡後曾一口就答應從嘉義趕上來認”親”。肖雲和王震兄因老早就在打聽袁正明的歸期,不好得罪,只好據實以告,他們連袂從新竹駕到。
有一個寶貝,是這次的意外嘉賓,焦興華。三年來,我們透過各種管路,總是找不到他,雖知他在中央社幹記者,但神龍見首不見尾,就是摸不著他在天涯何方。這回從網路查到他曾從上海發了世博的新聞,料想他與中央社仍有關係,靈機一動,索性直接問中央社客服中心。向總機細述何年何月何地與焦興華同窗等生辰八字後,終於取得總機信任,告知焦的手機號嗎。充滿期待的撥過去後,話機那頭傳來了這個寶貝和當年沒多大差別的聲音……..。 我告知曾迎新焦興華會來,他一陣驚呼:他當年打過我;會面的當天下午,在台北新生南路紫藤廬的門口,曾迎新面對他的第一句話就認真的說,你記不記得曾經打過我。焦興華一臉苦笑,旁邊有人代他回了一句,他恐怕不記得了,他打過的又不只你一個。曾迎新跟他熱烈握手,一笑泯恩仇!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話題幾乎是圍繞在培英三年之間這個人如何打了某人,某人又如何「回報」等等的「黑色」歷史;其中一段是肖雲兄唱作俱佳的還原焦興華當年如何拔起帶釘的椅腳,一棒擊向XXX,發出如擊鼓般的聲響…..。我們幾個”乖”學生聽得一愣一愣的,袁正明還質問:我在那一班為何都不知道?「你們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凃維申說出了當年的委屈:那一場激戰後他和班導師一道到對方的家裡,想好意慰問,卻因對方認為來「續攤」而深鎖大門不讓進。 這回換焦興華訝異的問,真還有這段? 我們突然發現,同學會除了聯絡感情外,其實有相當重要的了解自我、告解贖罪的功能;焦興華今天沒白來,否則他連欠了涂維申這個情都不知,否則不論將來上了天堂或下地獄都不會太好過。焦興華當場敬了涂維申一杯(茶)。 稱焦興華為寶貝,是因為他人「寶」,打架打得好外,書念得更好;當年培英,沒人像他這般「文武全能」,確是個難得的「貝」類。 一個下午,在茶香與這些黑色笑話中度過。本來袁正明該多說點話,但我看他這回聽聞到他所不知道的培英,應該是值回票價吧。 夏邱明、吳宗輝’朱家一與我,在一旁自然都笑歪了。 末了,最後的節目,自然是到羅碧齡的店打牙祭。美麗的老闆娘知道我們要來,早早就盛裝恭候,朱家一和但肖雲讚「高麗亭」菜好人更好,害得羅碧齡久久笑得合不攏嘴。 每回找到一個同學就好像找到一塊拼圖,一塊又一塊的拼圖,拼湊出了已逐漸淡忘的繽紛的年少歲月。然而,是還有好多缺口在整塊的圖面上。有些,我們都知道是拼不回來了。只希望能找到多少就算多少。那些拼不回來的,就憑你我的記憶,描繪出可能的模樣吧。 有時想,我們這些同學,像一團煙火,離開培英,我們都奔向天空。我們以各自的軌跡與各自的色彩,在天空畫出了一個個的光采的軌跡;多年後,我們歸於平靜,一起訴說我們曾走過的天空與曾釋放的光采。煙火沒有高低,顏色也沒有好壞,都是美麗與新鮮的。能分享彼此生命的軌跡,必須再次感謝上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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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