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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戴頭巾的女人到血腥瑪麗
2007/04/25 12:10:54瀏覽2230|回應2|推薦15

我對穆斯林文化因為不熟悉所以對於他們的某些言論和教義都無法接受。
我住在澳洲,我的孩子(在澳大利亞出生及受教育)只要在公共場所看見綁頭巾的人就感到不安和緊張。(當然我知道,這是一種歧視心態)。
但是回教文化有許多地方與西方文明生活方式和觀念格格不入確是一個事實。
悉尼最大清真寺首席教長希拉利(Taj Aldin al Hilali)有一次向五百名穆斯林講道時,提到在歐洲吵得不可開交的女性穆斯林戴頭巾的問題,他說,「如果你拿出一塊沒有蓋起來的肉,放在外面……沒蓋著,就會吸引貓來吃……這是誰的錯?當然是沒遮蓋肉的過錯。」「如果她(穆斯林女性)呆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家裡,或者戴上頭巾就不會出問題。」
在澳洲有些中學 規定穿制服,但穆斯林為了堅持戴頭巾經常拒穿制服,造成學生、校方及其他學生間的矛盾和爭議。
二○○○年穆斯林青年曾參與在澳大利亞悉尼集體強姦案、此案引發澳洲社會的種族紛爭。希拉利此番言論不但引起媒體一陣嘩然,而且也令我十分反感。
我很慶幸自己不是穆斯林婦女,否則非但我的魔術罩杯統統不見天日,某天穿迷你裙擠公車沒被強暴算是走運?
這位教長也很好笑,後來被輿論罵得狗血淋頭只好硬著頭皮出來道歉,上去講話還辯稱:「我是站在女性立場談女性應該怎麼保護自己啊。」結果沒有保護到他想保護的「人」,反而緊張地嚇昏在台上。
這位經常語出驚人的教長,現在非但沒下台一鞠躬,反而憑其本事繼續在穆斯林社區內募款捐助穆斯林激進組職和基本教義派。
澳洲的計程車司機有大約百分之三十是穆斯林,在他們的教義中狗和酒都不是好東西,所以公平交易委員會一天到晚接到投訴,穆斯林的計程車司機拒載買酒上車的乘客,更過份的是連靠導盲犬引路的盲人也拒載。這些糾紛都讓穆斯林族群與整個澳洲社會格格不入。
近期澳大利亞新州政府特別緊張地關注州內最危險的一批罪犯。他們最近集體皈依了依斯蘭教,這些罪犯關在澳洲最高級別的監獄,這個名字叫做Goulburn的監獄關了許多Super Max,裡面的犯人三個人中就有一人皈依伊斯蘭教。
有兩個皈依囚犯近期通過電話和穆斯林婦女舉行婚禮。這兩人一個是謀殺犯,一個是強姦犯。司法總長推出監獄規定的新變革,決定出於安全與保安一周七天24小時監視這批超級罪犯。司法總長說:「我們不希望系統內外的人受到威嚇,所以對他們一點也不能放鬆」。
這些人剃光頭、留長鬚、手持唸珠,每天在獄裡禱告三次。他們的領袖Bassam Hamzy 1988年在牛津街夜總會外持槍射殺一個18歲的少年而被判刑21年。
Hamzy監獄房間的牆上貼著賓拉登的照片,透過監視器錄到監獄中的囚犯跪在Hamzy之前親吻其手的畫面。37個關在那兒的犯人,背負了48條罪刑,刑期加起來超過550年。
其中有12人皈依了穆斯林。並在獄中結成親蜜團體。
監獄發言人說:「我們尊重犯人的宗教信仰,這對他們可能是有益的,但不容許藉由宗教掩蓋其他活動」。伊斯蘭教和其同情者為了傳教向監獄頻送金錢和物品。
監獄內部的人懷疑監獄裡許多對宗教沒興趣的重犯為了「便宜行事」,入獄後皈依伊斯蘭教。許多人不相信對法律毫無敬意的重刑犯會因為信了教從此就改心革面、改邪歸正。
他們不尋常的入教行動引人疑惑和不安。

我覺得過份固執的宗教信仰有時非但不能給世界帶來和平安詳。而且常常因為「己之所欲強加於人」(我當然不是專指伊斯蘭)。但伊斯蘭宗教與穆斯林族群在與其他族群的交往融合過程中確實發生了許多嚴重的困難。
少數偏狹的激進份子讓澳洲社會普通人們憂慮不安。我對澳大利亞穆斯林社區內大多數沈默而安份守己卻被澳洲社會一般人「排斥」「誤解」「歧視」的人們感到悲哀。

「宗教」帶給人類社會的到底是殘暴還是詳和?

我們到餐廳時常會點一種叫做「血腥瑪麗」(Bloody Mary)的雞尾酒。
這個「瑪麗」是指誰呢?就是英國亨利八世的女兒,亨利八世創立新教後就開始迫害舊教,他的女兒瑪麗一世,上位後又努力把英國從新教恢復到羅馬天主教。為此,她曾處決了差不多三百個反對者。因而被稱為「血腥瑪麗」(Bloody Mary)。
喝著由伏特加、蕃茄汁、檸檬汁、芹菜根混合的雞尾酒,性喜刺激的人甚致加入黑胡椒粉或大量的TABASCO辣椒醬…. 世界上少有雞尾酒像血腥瑪麗這樣,有這麼複雜的成分、這麼淵遠流長的歷史典故。喝下一杯「血腥瑪麗」(Bloody Mary)
不禁使人對於它背後的故事夾雜著宗教鬥爭、新舊教間互相迫害的史實而到遺憾。
宗教的改革並不表示「進步」,也不意味更開放或更自由,舊族群被追捕壓迫時向施壓者抗爭,主張「寬容!自由!」等到自己上台權力在握後卻又往往順我者生逆我者亡。許多受過迫害經驗的人血液中滲入了殘暴苛薄的基因,生命裡缺乏對於美善事物的理解和品味能力,他們過於積極地化身為「正義使者」「道德化身」,宗教對他們而言不過是掩蓋或隱藏他們權力慾望的「正義武器」罷了。
宗教徒的過份熱心,對教義和信仰食古不化的固執,都令人遺憾和憂懼。
我有一位癌症末期的朋友,她過世之前,有天我去看她,她用憔悴疲倦的面容對我抱怨,每天都有熱心過度想要替天行道或為上帝代言的朋友到她家裡對她施行「疲勞轟炸」式的傳道說理,她對我說:「如果信了他們對我傳的宗教,意味著死後要和他們到同一個地方過同樣的生活,那麼我多麼渴望『死亡』是一場無夢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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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神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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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2007/08/27 10:23

讀中外歷史,

不單是政黨、工會,甚至學派、宗教,最後總是落入有利用盲目群眾的野心家手中.....


沛翁
等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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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地制宜
2007/04/25 12:45
在台灣穆斯琳的馬教長,我曾訪問過他。他給我的感覺還不錯,面對世界到處恐怖組織的破壞行動,他保持對自己族群文化以及宗教的基本堅持,但也很努力的與外界文化溝通,並儘量的讓外界更了解幕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