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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圖的冬雨
2010/08/09 16:55:30瀏覽985|回應0|推薦0

西雅圖的冬雨

乘飛機臨著西雅圖的上空時,人們總會打開小窗,俯視那腳底下的山山水水,那青翠的綠野,起伏的山上,華盛頓湖,閃米密西湖的波光粼粼,這裡空氣的清香,遠處的瑞妮亞山,真的叫人的心裡,徊徘不已。

西雅圖是美國西北部的一座大城,它的上方,驅車三個小時,就到了加拿大的「溫哥華」。它的下方,先到「塔可瑪」,再到奧勒崗州的首府「波特蘭」。

西雅圖的名字,是印第安酋長的名字,和塔可瑪一樣,均是酋長的姓名,拿來當都市的名字。這個城市雖是大城,然而,遠遠比不上紐約、芝加哥、洛杉磯、舊金山。……

西雅圖雖是大城市,但有鄉村的味道,在這城市裏,有嘩嘩的浪濤聲,有湖水迴旋,有山坡,有松、杉、柏、灌叢的樹林,依山而建的社區,你從來也想不到,在那 岩之上竟然還有人家。

兩條浮水橋,連貫東西的城市,爍眼的夕陽斜照,陽光在華盛頓湖上,西邊是市中心,東邊是森森然的住宅,這是城市中的鄉下,鄉下中的城市。

西雅圖的水,閃光清亮。

西雅圖的空氣,清香無比。

西雅圖沒有蛇,沒有蚊子,還到哪裡去找尋人間的樂土呢?

於是,蓮生活佛盧勝彥,在他三十八歲的時候,就帶著蓮香上師、佛青、佛奇,從台灣的台中,移民到了西雅圖。首先住在西雅圖的北面,一個地名叫「八拉」的地方。「八拉」就是「靈仙閣」的舊居,他在那裡閉關三年。

接著,蓮生活佛盧勝彥搬到「雷門」(REDMOND),這雷門市在西雅圖市的東方,車程十多分鐘,在臨著閃米密西湖,建起了真佛宗的第一座祖寺「雷藏寺」,而雷藏寺旁,就是住宅兼辦公的地方「真佛密苑」。

後來,住宅兼辦公,比較複雜些,就又分開,住家遷到幽靈湖畔。真佛密苑仍然在閃米密西湖畔。

另外,在距離雷門市,向東車程約四十分鐘的地方,山脈縱橫之處,有七星落地的大地理,蓮生活佛盧勝彥建起了一座山莊,也即是舉世聞名的「彩虹山莊」。這彩虹山莊有:

護摩寶殿。

大雄寶殿。

雙蓮池。

尊勝佛母塔。

五座舍利塔。

五大金剛明王殿。

這真佛宗的法流,就從雷門市的雷藏寺開始,就從彩虹山莊開始,一直的迴旋出去,走向全世界,那是密教在美國西北方旋轉起來,虛盈消長,周而復始,如出一轍的分散出去,到全世界去開花,而西雅圖雷藏寺、真佛密苑、彩虹山莊是最原始的起源之地。

蓮生活佛盧勝彥,每日午後四時,在雷藏寺同修說法,每星期六晚上,在雷藏寺聚會說法。

星期日在彩虹山莊,做護摩。

每一天,在真佛密苑寫作。

星期六,會見外來賓客。

這樣的日子,並不輕易的變動,就這樣歲月的光陰,周而復始沒有多大變化的過了十多年,日子的意義是,真佛宗成長了,世人的生命及智慧成長了,造就了密教的成長,知曉了密教的大成就。

一本又一本的新書被寫作了出來,蓮生活佛從渺小的一粒沙,渺小的一個自我,匯聚了一股全世界的力量。這是從美國西雅圖雷門市開始的。

那是從山野開始。

從清幽的湖開始。

由潺潺流水開始。

這真佛宗,又悠遠又清亮。

西雅圖的冬天,常常有霏霏的細雨,這又是另有一番景象,全西雅圖都森然墨黑了,住宅區或郊外,從樹影和岩壁之後,居家的燈火,就成了飄忽不定的火苗。

暗夜之中,剩下斷斷續續的燈火,隱約顯示出人們的蹤跡。

這就像蓮生活佛盧勝彥寫的詩:

淅瀝淅瀝落錯有致

灰濛天像一團的迷霧

落在大地

落在心底

 

心裏留下潮濕的腳印

卻見不到街頭的一個人影

也像清幽

也像鄉愁

 

西城的雨真真切切

斷斷續續的留下痕跡

閉上眼睛

任其拍打

體會西雅圖的冬雨

就在西雅圖冬雨的一個星期六的晚上,蓮生活佛盧勝彥在雷藏寺的法座上說法,大殿內坐的人正仔細聽法,而大殿外黑黝黝的落著雨。

有一個人的陰影,踏在青灰的柏油路,掌著傘走了過來,他在大殿門外晃了晃,收了傘,推開大殿的玻璃門,他感覺到殿內殿外的一種對比,殿外清冷,殿內溫暖,令人愉悅,他脫下身上的短大衣,穿著畢挺的西服,跟其他的人一樣,席地聽法。

這個人不是別人,這個人就是陳平。

那天晚上,蓮生活佛盧勝彥剛好講到戒淫行,說戒淫行,必先自戒淫念開始,淫念一起,而淫念逢緣就成了淫行。如何戒淫行?

一.                       邪友不宜近。

二.                       邪地不宜入。

三.                       邪書不能看。

四.                       邪話不可聽。

因為邪友不去防,則只一次,便落陷阱,自然漸染漸深,漸入下流而沒有感覺,放僻邪侈,成了習慣。邪地一入,則順水推舟,正念難以把持,自然技癢心熱,內心左右不定,游移俄頃,終於入了羅網,悔恨終身。至於邪書邪話,不過是文人游戲,閒談謔談,色情小說及綺語笑話,自然是編造而已,不可信為真實,一般人以為偶而讀一讀,偶而聽一聽,無傷大雅;豈會真有大傷害,但,冥冥之中,已使自己念頭變化,潛滋暗長,一有邪緣靠近,隱受其害矣!

總之,戒淫行,守身之法,一絲一毫不可苟且,不可稍自寬縱,寧可被人笑迂腐刻板,不可自命風流,如果平時不注意防範,一切悔之晚矣!

蓮生活佛盧勝彥這一說,陳平聽了,認為說的正是自己,陳平暗自點頭。

等活佛說完了法,下座。

陳平追上前去,說:「盧師尊,我從台灣來,我是陳醫師,我有事請教,能不能明天見一個面。以前,我在台灣時,曾經去過盧師尊台中的家。」

盧師尊看了陳平一眼,彷彿已不記得陳平了,陳平急急的說:「當時,盧師尊有說,遇到麻煩,可以幫我解決,所以我今天特地飛過來。」

盧師尊他笑了,點點頭。

盧師尊說:

「你就是要被割掉下身的人?」

陳平大驚:

「正是,正是,事隔這麼多年,好記憶!」

盧師尊伸手拍拍陳平的肩膀:

「明天正午見。」

「是的,明天正午。」

「在雷藏寺。」盧師尊說。

「準時。」

盧師尊撐著傘,走入雨中。

正午時分,活佛會見了陳平。

陳平對活佛的記憶力讚不絕口:「事隔這麼多年,在台灣時活佛每日會見三百人,又談不上幾句話,昨夜我突如其來的到西雅圖,你馬上能說出來,這果真是神,真叫人欽佩,若不是親耳所聞,也不敢信了。」

活佛說:「叫你難信的仍在後頭。」

「怎麼說?」我問。

活佛說:

「我告訴你事實,你不要驚訝,其實十多年前,你到台中太平寒舍來找我,我問完你的事,你走了,我從那時候開始,就把你的事忘了,你的人也忘了,就算隔幾個月,你來找我,我也記不住的,何況是事隔十多年,而且你只是三百名信眾之一,我如何記得住。」

「是的,是的,理應如此。但,你昨夜,怎一見,就馬上說出我是被割下身的?」我很驚訝。

活佛說:

「你是赤珠子!」

「赤珠子是啥?」

「赤珠子是神仙!」

「活佛愛說笑,我怎是神仙?」

「不,你現在當然不是,但,你有仙骨。」活佛正色的說。

「我無法相信。」我說。

這時,蓮生活佛盧勝彥說出一番令人驚嘆的玄妙之事:

前幾天,他正在寫作,聚精會神的時候,右方突然出現了光芒,這光芒不是一般的光,而是無礙光,如絲一般閃耀,這種光芒,一般少見。

從光中,現出了車陣,一一車乘,無量種色,青色青光,白色白光,玄黃朱紫,光色赫然,暐曄煥爛,明曜日月。又從車中,出來一位又一位的天人,每一位天人身色相好殊特,每一位都放光華。

其中一位女仙,身上佩著金縷天衣,天衣上繡佩真珠,百千雜寶莊嚴,奇妙珍異,莊嚴校飾,女仙頭戴寶冠,耳垂鑽飾,光色晃耀,盡其嚴麗。

女仙徐行微動,自然德風,開口溫涼柔軟,不遲不疾,彷彿無量微妙音,流佈萬種溫雅德香,其有聞者,塵勞垢習,自然不起。

「聖尊打擾。」女仙合掌。

我停筆,覺得不可思議,合掌,望向虛空,這虛空彷彿無盡。

「仙聖何處?為何而來?」活佛問。

「我是紅華夫人,為陳平而來。」

「陳平是誰?」

「陳平是赤珠子,是我紅華夫人之子也。赤珠子下降娑婆,造了不少孽,再下去就回不了天,如今,他要來訪你,他下身被割,務請你救他,另外,祈求你傳授他妙法,他再沉淪下去,只有被削天籍,不得超生了。」

活佛聽了大駭。

「既然女仙交代,當然遵命,何況這是救人之事,更加義不容辭。我如何救陳平?」

「請用尚字符,授變身之法。」紅華夫人說。

「可。」活佛答應。

活佛沉吟一下又說:

「變身之法,須等陳平頂現白光時,才得傳授,這是祖師口訣,不能違抗。女仙交代,我當然傳授,但,得等陳平頂現白光了。」

「這個自然。」女仙說:「等一切事情完了,我輩自當謝你。」

「救人之事,我等之責,不求他謝的。」

女仙及諸仙眾,聽了動容。

女仙說:

「陳平很好認,他的額頭正中,有一功德金線,是仙骨也,聖尊可看出。」

蓮生活佛盧勝彥昨夜認出陳平,看了陳平額頭,就這樣認出來了。

女仙及仙眾向聖尊合掌:

「吾輩回駕。」

「有送。」活佛說。

「不勞。」

一陣香息,不見了。

這玄妙的故事說完了。我聽了卻覺得太虛幻了,紅華夫人,赤珠子、神仙、天人,這在我的腦海中根本連想都沒有想過,就如同我自己的童年,記憶中的童年,凡是待過的地方,都已經找不到了,而且童年的記憶全暗淡了,更何況前世的記憶,或是多世的記憶,腦袋空空,一點印象也無。

我一陣茫然。

我問盧師尊:

「是天人又怎麼樣?」

「宜修行回天。」

「如何修?」

「先守五戒。你要先受五戒。」

「五戒是何?」

「戒殺生、戒偷盜、戒邪淫、戒妄語、戒飲酒。」

我一聽,一陣臉紅:

「老實說,我的毛病就是好色,慾望戒不掉,我一看見女人,就產生邪念,這如何戒?」

盧師尊一聽,倒楞住了,這陳平說的挺坦白的。

我說:「惡習久染,一見女人,就想起她們的呻吟之聲,床發出格支格支的響聲,玉體橫陳的媚態,一切都是圓的,鼓脹的乳,屁股。像貓爪子一樣,抓住你不放的手,還有滾燙的臉,媚眼。……..」

盧師尊說:

「我覺得金山寺高塔的和尚應該要改故事了。以前的故事是說,老和尚對小和尚說,這江上的船來來往往雖多,但只有二條船,一條是名,一條是利。如今這故事改了,來來往往的船雖多,只有三條船,一條仍然是名,一條仍然是利,還有一條是色。」

我說:「是耶!改得好,有名有利之後,當然就是色慾的滿足。」

盧師尊說:

「人之大慾,財、色、名而已!你既然無法忘情於色字,我奉勸你,我以尚字符救你,但,宜正淫就好,勿再邪淫造業,如果再被割,我也無力可以救你了。至於傳授你變身法,要等你真正頂現白光,才能傳授,到時候,你再來找我吧!這是你令慈的請託!」

話說完,盧師尊便畫符:

「天圓地方。

 律令九章。

 我今畫符。

願享安康。」

這符有四個祕字在內。

第一是「尚」字──上面三點,是宇宙至上三尊,用其聖口為律令,寶蓋即表示含蓋的意思。

第二是「羽」字──羽就是飛走了,被割除了,如今,表示又飛回來了,又恢復了。

第三是「鬼」字──鬼的含義甚深,鬼就是人也,人也就是鬼也,即是陳平本人。

第四是「」字── 是先天氣,原有的童子氣,這先天一氣,注入陳平之身,陳平重新得先天真氣,就恢復原有的神氣,生龍活虎也。

盧師尊的「尚字符」是清真道長(了鳴和尚)的真傳,這一類的符,百試百驗,靈異非凡,救度的人很多,這符是天醫真人、天德真人的大真傳。

蓮生活佛盧勝彥畫此「尚」字符給陳平,是不是替陳平造業。有人說,陳平好色成性,是大色狼一個,何必救他,就讓他被割了、閹了,豈不是大幸,救這等人做什麼?盧師尊救人,太不小心翼翼。

然而,活佛早已有話在先,正淫就好,勿再邪淫造業,只要是人,總也得給他一次機會,無窮無盡的救人,這正是畢生的職志也,不捨一個眾生。

符有三道,一天一道,焚化沖水。

第一道符吃了下去,我便連連的空嘔,吐得很厲害,一聲又一聲,差一點連胃汁也吐了出來,這情形是,藏在身子的冥吏,一下子被逼了出來。

這冥吏穩當的住在我的身中,我吃什麼,他吃什麼,我喝什麼,他喝什麼,一下子被趕出來,心不甘,情不願,但他一抬頭看見至上三尊的律令,只有嚇得屁滾尿流,連忙連滾帶爬的溜了,溜出我的身中。其實也不是溜,而是一聲劈利,他被震出來了。

第二道符吃了下去,原本收縮得緊緊的那話兒,如同草裏藏珠一般,漸漸的伸出了頭,不只如此,彷彿突然間從裏面,發熱澎脹,火箭一樣的射了昇空,垂了下來,又一柱擎天,又長又猛。

第三道符吃了下去,我竟然暈暈沉沉的睡了一個長覺,這一醒來,照鏡子,連自己也大吃一驚,彷彿精力充沛年輕人一般,氣色紅潤,整個人全變了,身子內的體力泉湧,套一句武俠小說的話,爐火純青,心隨意轉,功力無窮,渾厚的精力,湧湧不絕。

那冥吏一見如此光彩,不敢再進入我的身中,拿著冥府律令,自去地府面見冥王。

那冥王先喝斥。

冥吏說是至上三尊。

連冥王也楞住了。

冥王說:

「在這世間,尚字符已少人會,失傳久矣!莫非是蓮生活佛盧勝彥。」

我在美國西雅圖共住了一星期,臨走時,又去見蓮生活佛盧勝彥一次面。

盧師尊問:

「成矣?」

「行。」我答。

盧師尊說:

「閨房之樂,本非邪淫,妻妾之歡,雖無傷礙。然而,樂不可及,慾不可縱,慾縱成患,樂極生悲。人的精力有限,淫慾無窮,以有限的精力,資無窮之淫慾,無怪乎年少而壽遽夭亡,人未老而力先衰也。」

「多謝教誨!」

盧師尊又說:「慾火焚燒,精髓就消化了,縱慾的人,會腦力漸衰,思慮也會不集中,精神恍惚,大部份有用的人也會廢為無用。你是醫師,當然知道吸毒之害,貪慾與吸毒一樣,都是會上癮的,這慾如毒,會精竭容枯百病侵。」

「知道。知道。」

盧師尊遞給我一張紙條,上寫:

靜觀玉體橫陳,遍體生蟲,處處鑽囓,骨節之內,皆如蜂窠,當念美女金玉之身,將來亦必如是。

靜觀玉體橫陳,皮肉鑽盡,止有筋連在骨,如繩束薪,得以不散,當念美女肌膚美白,將來亦必如是。

靜觀玉體橫陳,筋已爛壞,骨節縱橫,不在一處,當念美女化為白骨,將來亦必如是。

靜觀玉體橫陳,被火所焚,焦縮一地,或白或灰,不堪目擊,全是沙塵,當念死後成灰,將來亦必如是。

靜觀玉體橫陳,原是白骨一堆,或為蟲食,或為狗啃,思之思之,何眷戀之,當念轉瞬之間,將來亦必如是。

這是佛教「白骨觀。」

我明白盧師尊的善意,隨即收下,心中充滿感激。

盧師尊說:

「你塵緣未了,此去慎之,勿再覆轍!」

「多謝!從此告別!」

「等你將來明白,務必再來找我。」盧師尊說。

「這個當然。」我說。

盧師尊臨別又說:

「記住修行回天為要!」

( 休閒生活生活情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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