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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01 23:03:21瀏覽173|回應0|推薦0 | |
3月29日當晚8:30許,我與同梯同學陳憲政抵達派任的連隊駐防所在地,四處無燈無火,黑森森的鬼地方。昏黃的一盞60W燈泡的光芒,代替了深夜的月光,照在連隊集合的空曠地。 向連長報到後,便尾隨著連隊的同仁引導進入一個坑道,坑道的上方點亮著數盞100W燈泡,坑道走道上停放著成一排的戰車,偶有濕冷的岩壁滴水。一路走了50米左右,是兩側挖空岩壁的連隊休憩室,霎時明亮了許多。陳排(指陳憲政)的臥室就在此處,我的臥室還在之後,跟著又走了10數公尺,拐了個弯,又穿過一道烏漆抹黑的坑道,上了幾階水泥梯便到達屬於我的臥室。 說是排長室,是誇張了些許,排長室四周除了一面是靠岩壁的牆壁外,其他三道牆是“違章建築”專用的簡陋塑膠材料。室內擺置一張行軍床和一張簡陋的書桌和檯燈。由於旅途的勞累,我倒也沒“認床”的煩惱,那個初夜睡得特別香甜。 3月30日清晨6:00,在安全士官的“mornning call”哨聲下清醒,刷牙洗臉就用在山壁下方的凹處的集水,或許不是自來水,而是未滤清的自然水,我倒覺得蠻甘甜的。用完早餐,開始了一天的操課也正式開始了我在金門服役的日子。 當兵的日子或許也是數饅头的日子,來到這兒也是命中注定的安排,心情便在緊張中調適了。我一向有能如蟑螂般的混功,來適應環境。否則早被“適者生存”的生物理論所淘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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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