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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動心靈的10歲女孩日記:求媽媽賣了自己
2010/06/07 23:56:15瀏覽558|回應0|推薦0

以下是原創發帖者毛利輝《10歲女孩日記:媽媽,求您賣了我吧》的原文(圖):

  媽媽說,芯芯從小就是一個乖巧、聽話,且點子多的孩子。

  一年一度的“六.一節”又要到了,年僅10歲的芯芯在她的周記裏寫道:“媽媽,您賣了我吧。我可以去給人家當保姆,帶孩子,做飯,打掃房間,什麽都可以,只要他們能出5萬塊錢,讓爸爸治好病!雖然我做事很慢,但我一定會幹得很好。”  這,已經不是吉利中心校寄宿制五年級女生付慈芯第一次向媽媽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一)這個春天,女孩芯芯特別忙  

  五月中旬,在一場遲到的春雨滋潤下,旱區終於露出了春天的氣息。遠山近野,田埂上,草坡裏,泥土裏混著青草味兒,還有各種花的香,都在微微潤濕的空氣裏醞釀。

  這樣的周末,在別的孩子眼裏,那樣的無憂無慮,可以盡情的和小夥伴玩耍,可以和父母郊遊,體味自然界的美好,追逐兒時應有的歡笑與興奮。然而,在吉利鎮中心校讀寄宿制五年級的10歲女孩芯芯這個學期的所有周末,沒有一天輕鬆過。每個周六的清晨,天剛朦朦亮,芯芯就急忙起床,以便早些回到遠在深山的家裏,幫媽媽做些農活。

  回到家,媽媽已經收了早工,正在做飯,幾個同齡的玩伴在院壩裏玩得正歡。8歲的弟弟林林坐在竈頭前往火坑裏傳火,冒著熱氣的兩口大鍋裏,一口煮著豬食,一口煮著白菜。爸爸也在家,可自從去年得了怪病後,爸爸什麽事情也做不了,脾氣也怪了很多,老生悶氣,還莫名地發火,有時又會呆呆地,像傻子一樣。

  中午飯吃得簡單,一家人在桌上也沒有什麽話,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沈默。爸爸還是那樣,偶爾端著碗發呆,連菜都不會夾一口。往往在這個時候,媽媽總會轉身抹眼淚,已經漸漸懂事的芯芯就忍不住想哭。

  吃完飯,同齡的玩伴們還在院壩裏做著遊戲,芯芯和弟弟便各自扛著水鋤,和媽媽來到離家半裏地的山埂後,幫助媽媽挖水田,移栽稻秧。

  讓兩個年幼的孩子跟著自己下田栽秧吃苦,其實媽媽比誰都不忍心!可別家早已移栽下去的秧苗已經開始轉青,而自己起早貪黑獨自忙活了半個多月,秧苗還沒有移栽完。已經開始枯黃了的秧苗,再不移栽到水田裏,今年的收成和一家五口人的生計,將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媽媽剛下田,芯芯也麻利地撈起褲腿,踏進了齊膝蓋深的水田。連續下了幾天雨,田裏的水有些刺骨。“我把雜草撈攏,踩到田底下去。你在後面用水鋤把泥土抹平。”芯芯擡起頭,對弟弟說。一不小心,弟弟把一塊淤泥濺在了芯芯的臉上,她立即用手去抹,抹了一臉滑稽的黑泥,我第一次看見姐弟倆笑了。林林的同班同學李明江沒有活幹,坐在旁邊的田埂上玩耍,看著這樣的場景,也跟著傻笑起來。

  姐弟倆終於把田裏的泥土基本抹平了,媽媽也剛好拔好了稻秧。弟弟不知道一棵稻茬要栽幾芽稻苗,“三芽”,芯芯搶在媽媽前面說。對於水田裏的農活,芯芯顯得要比林林更熟悉些。

  田裏的稻秧載完了。回到家,媽媽沒有安排,芯芯便帶著弟弟自覺地背起背籮,到屋後打豬草。“星期六星期天都是他們姐弟倆打豬草喂豬。”媽媽說。  

  (二)去年秋天,爸爸突患罕見怪病  

  芯芯今年剛滿過十歲,現在雲南省大關縣吉利鎮中心校讀寄宿制五年級。

  芯芯原本有個幸福而相對殷實的家庭。雖然爸爸付厚祥、媽媽張洪敏都是農民,但淳樸善良的夫婦倆通過自己勤勞的雙手,把這個家打理得像模像樣,在撫養三個子女讀好書的同時,家裏不但新修了兩層小洋樓,還添置了冰箱、電視、洗衣機等電器,一家五口人的小日子過得溫馨幸福、和諧美滿。

  就在去年那個飄著無盡梅雨的季節,爸爸突然發病。一起在高速公路工地上做工的工友們發現,往日性格開朗、循規守時的他變得越發沈默寡言起來,幹活也開始不時偷懶,且常常一個人提前收工,悄悄地往家趕。然而,工友們隨即又發現,提前收工的他並不比別人早回到家,而是邊走邊坐,一坐下來就是很長時間,一動不動地看著某個地方發呆。工友們還發現,爸爸的左腳在走路的時候,總是一歪一扯的,好像不聽使喚。

  爸爸開始不去工地上做活了,一天到晚總呆在家裏,什麽事情都不做。問他哪里不舒服,他又說不出來。媽媽以爲他在偷懶,不想去做工掙錢,便和他吵架。可是,爸爸因爲左腳挪不動,走路一天比一天歪得厲害,有一天甚至摔在了地上,雙腳不停地狂抖,身子掙扎著,卻怎麽也爬不起來。在場的人都嚇傻了,看著爸爸的可憐樣,有的人甚至掉下了眼淚。

  媽媽這時候才開始相信,爸爸的確是病了,且病得不輕。她急忙找來鄰居,把爸爸送到了吉利鎮衛生院。在醫院輸了幾天的液,爸爸的病情仍然沒有見好轉,症狀卻越來越嚴重了,不但人反應更加遲鈍,甚至連站起來走路都成困難了。

  爸爸的病情嚇壞了一家人。爲了給爸爸治病,媽媽四處舉債,把爸爸送到昭通、宜賓等地檢查治療,但始終查不出病因。最後,爸爸終於在昆明昆華醫院被確診爲“多發性硬化脫髓鞘疾病”。

  據查閱有關資料和醫生介紹,多發性硬化脫髓鞘的病在亞洲地區十分罕見,高發地區是北美和北歐,目前國際醫學界對其發病原因和治療都仍在探索中,沒有根治的特效藥,只能靠增強免疫力防止病情繼續惡化。且爸爸的病爲原發性進展型,從去年秋天發病到現在就從沒有好過,這種病在“多發性硬化脫髓鞘”的疾病中,又只有10%的比例。昆華醫院的醫生給媽媽說:“即使有再多的錢,繼續治療下去,最後的結果仍然是人財兩空。”醫生對爸爸的病簡單地舉了一個例子,就如同腦膜皮層保護膜壞了,然後在壞的地方結一個疤,導致了大腦樞紐不暢通,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行動。這樣的疤,是原發性進展型惡化性的,不停的在大腦裏面迴圈生長,國際醫學界目前都沒有找到根治的方法。

  借來的5萬多元錢很快便用完,媽媽只好把爸爸接回老家。因爲既找不到根治的辦法,也無力支付昂貴的治療費用,雖然新農合、大病醫療報銷了部分,親戚資助了部分,但加上不能報銷的,現在仍欠2萬多元。  

  (三)媽媽揪心,三姐弟的學業是否還能繼續  

  芯芯16歲的姐姐婷婷在縣城讀高二,成績一直排在年級前30名以內。

  前幾天婷婷打電話回來,媽媽問成績怎樣?婷婷沈默了很久,才說已經下降到30名以後了。“婷婷一定是因爲擔心她爸爸的病,分心了!”媽媽有些生氣,更多的是擔心。“婷婷原打算讀完高二就直接參加高考,報考昭通師專的,她說如果考取,能夠早些畢業參加工作,就可以給爸爸治病,供弟妹讀書,減輕家裏的負擔!”但媽媽沒有同意婷婷的想法。

 在爸爸生病以前,媽媽每個月都給婷婷300元左右的生活費。爸爸生病以後,媽媽已經不能保障婷婷每月的生活費了。“今年初,團市委解決了婷婷4000元的生活費,但一直省著用,未來的路還很長,擔心沒有著落。”媽媽感激而憂慮地說。

  爲了供三姐弟讀書,媽媽在山下承包了4公里多的高速公路來打掃,“每天要走近一個小時的山路,半天時間才能把承包的路面清理乾淨。”高速公路車流量大,車速較快,特別是轉彎處更加危險。但爲了每月400元的微薄收入,媽媽早已顧不得自己的生命危險。但媽媽也在擔心,萬一自己哪一天不幸出了車禍,姐弟三人就沒有人管了。

  “只要附近哪里有零工,我都會去打。”媽媽說。即使是這樣,婷婷和芯芯的生活費還是難以保障。芯芯說,前個星期天走的時候,爸爸還有些清醒,從荷包裏面拿出8元錢給她,叫她省著用,因爲這是她一周所有的生活和學習費用。她給媽媽講了這8元錢的用途:花了1元錢買了1個作文本;來回的車費,又用去4元錢;剩得的3元錢,她每天早上買了一個5角錢的菜包子吃。中午飯和下午飯,芯芯將就著學校的補助,基本能夠讓她不餓肚子。

  “想姐姐嗎?”在稻田裏,我問正在栽秧的姐弟倆。弟弟沒有吭聲,“想!”芯芯說,“姐姐開學後就沒有回來過,她是捨不得回來的15元車費。”

  媽媽一個人承擔著家裏所有的農活,又要到公路上掃地掙錢,還要打零工,芯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她要幫媽媽減輕負擔,“我不幫媽媽幹活,媽媽累垮了,我們怎麽辦?”

  芯芯稚嫩的聲音,總是超出了她這個年齡的成熟!  

  (四)爲了爸爸,媽求您賣了我吧!  

  打完豬草,姐弟倆開始各自做自己的作業。媽媽說,三姐弟的語文都不錯,但是數學不太行。作業本上,200除以1,弟弟算作100。媽媽很生氣,叫弟弟拿出數學書來重新溫習。芯芯趴在凳子上,在方格本上不停地寫著。“每個星期,老師都安排日記的。”芯芯說。

  芯芯寫了很久,才將日記寫完。征得了芯芯的同意,我拿過日記本看,滿滿的四頁,寫的是爸爸的病,以及自己的想法。

  年僅10歲的她在日記中寫道:有一次幹活的時候,我跟媽媽說,“我想了一個好主意,可是媽媽你不要罵我,好嗎?”媽媽說,“好吧!”我說,“媽媽,你可以賣了我,我什麽都會幹,讓我當保姆都行,待(帶)孩子,做飯,打掃房間,都可以,只要(誰)肯出五萬,我一定幹得好,雖然我做事都慢,可是俗話說:慢工出細活嘛。再說,我姐姐沒我活潑,呆呆,眼睛不好,記性也不好,怎麽找回來呀!還有,弟弟又太小,做事又懶,受苦的時間肯定比我多,我讀的書也比他的多。也肯定找不回來,所以我賣掉,我可是找得回來的。”

  我問媽媽,爸爸的病治得好嗎?媽媽告訴我,爸爸的病治不好了。這個答案對我來說,有點害怕,也有驚慌。因爲萬一我爸死了怎麽辦?

  我又回過來想:“咦,心臟、腎(眼)角膜,還有骨髓……都可以換,那麽腦袋裏的東西可以換嗎?應該可以的!”

  芯芯在日記的最後寫道:直到現在,我也在盼望著好心人的到來。最後,我真誠地感謝昆華醫院能夠治好爸爸的怪病,非常地感謝!

  讀完芯芯的日記,我忍不住,忍不住有東西模糊眼角!  

  知道我們要走,媽媽一定要林林去地裏給我們摘一些新鮮的蔬菜,說家裏面沒有什麽感謝的,只有這些自己種的,純天然沒有污染的蔬菜,略表心意。

  推脫不了,我們只好接受。

  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盡,寂靜的深山黑夜裏,只有我們的車燈劃破夜空。那一道光亮,好像是希望,照亮前方。

後記:

  面對這麽一家人,面對這樣一個主題,我不知道文章該從什麽地方入手,不知道我該如何表達?因爲有太多太多的地方讓我感動,讓我感慨,讓我感到心酸。

  真的很想幫幫她(他)們,幫幫在遭受罕見怪病折騰的這一家人!可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有限!

  我唯一能做的是,還是寫點什麽?

  芯芯媽媽告訴我,她曾聽說北京協和醫院和和天壇醫院有較好的專家(教授),對用中藥治療多發性硬化病很有研究,並有很多成功的實踐和經驗,但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聯繫方式。如果有哪位好心人能夠提供這位專家(教授)的聯繫方式,或者醫院和專家(教授)能看到,幫助芯芯爸爸用中藥治療,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費用,減輕家裏面的壓力,幫助他和家庭度過難關。

  同時,她還聽說有專門援助治療這種特殊病的國際或民間組織,他們一家願意將芯芯爸爸當作病例,請求幫助治療和研究。

  我也在想,如果有好心人能夠爲這三個孩子提供讀書的費用,讓他(她)們都能夠讀到大學畢業,這將能夠真正地幫助這個家庭走出困境!

  真希望,能有那麽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夠幫他們度過難關!

  我想,應該會有的!

 

  應部分網友要求,現將芯芯媽媽張洪敏的電話提供給各位好心的網友:13638804839。估計她不太會講普通話,您要用心聽才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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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的日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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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的日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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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的日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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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的日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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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芯芯的家,位於雲南省大關縣吉利鎮龍坪村幹田村民小組的深山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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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在做飯,爸爸不知所措地站在竈頭前面,想幫忙,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媽媽說他常常這樣,呆呆地一站就是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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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媽媽在操持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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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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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裏面放著動畫片,爸爸在呆呆地看著。我仔細觀察,因爲剛才談到爸爸的病情,芯芯的眼睛一直看著地下,好像在沈思這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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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同齡的玩伴們還在院壩裏做著遊戲,芯芯和弟弟便各自扛著水鋤,和媽媽來到離家半裏地的山埂後,幫助媽媽挖水田,移栽稻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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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兩個年幼的孩子跟著自己下田栽秧吃苦,其實媽媽比誰都不忍心!可別家早已移栽下去的秧苗已經開始轉青,而自己起早貪黑獨自忙活了半個多月,秧苗還沒有移栽完。已經開始枯黃了的秧苗,再不移栽到水田裏,今年的收成和一家五口人的生計,將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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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雜草撈攏,踩到田底下去。你在後面用水鋤把泥土抹平。”芯芯擡起頭,對弟弟說。一不小心,弟弟把一塊淤泥濺在了芯芯的臉上,她立即用手去抹,抹了一臉滑稽的黑泥,我第一次看見姐弟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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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的同班同學李明江沒有活幹,坐在旁邊的田埂上玩耍,看著這樣的場景,也跟著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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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倆終於把田裏的泥土基本抹平了,媽媽也拔好了稻秧。弟弟不知道一棵稻茬要栽幾芽稻苗,“三芽”,芯芯搶在媽媽前面說。對於水田裏的農活,芯芯顯得要比林林更熟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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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和媽媽、弟弟一起插稻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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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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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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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爸爸站在路口,看著對面熱火朝天的莊稼地發呆。媽媽說,爸爸其實想幫她做事,有一天,他爲了證明自己不是“廢物”,悄悄地跟著上坡,可沒有走多遠,就摔在了地上,雙腳不停地抖,卻怎麽也爬不起來,讓看到的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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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裏的稻秧載完了,媽媽沒有安排,芯芯便帶著弟弟自覺地背起背籮,到屋後打豬草。“星期六星期天都是他們姐弟倆打豬草喂豬。”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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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地裏幹活,爸爸幹著急。於是他就主動在家裏做飯,但總會忘記放鹽以及其他佐料。媽媽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裏,就每隔一段時間回來看看,害怕他再做出什麽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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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裏的稻秧載完了,媽媽沒有安排,芯芯便帶著弟弟自覺地背起背籮,到屋後打豬草。“星期六星期天都是他們姐弟倆打豬草喂豬。”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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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豬草回來

( 時事評論兩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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