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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识的李洪志·一》(景占义著)
2011/12/22 07:33:42瀏覽522|回應0|推薦0

编者按:原大法名人景占义写了一本《我所认识的李洪志》,反戈一击,揭露大法的内幕,作为自己的忏悔,现在正在香港等地区发售,有读者OCR后分批上传到网上。本网将此作为珍贵的资料予以保存,希望那些至今仍执迷不悟的法轮功痴迷者能看到,早日认清李洪志真面目而摆脱精神控制。

《我所认识的李洪志》

一、前言

我与李洪志有过“零距离接触”,在国内与“法轮大法研究会”主要负责人及国外“法轮佛学会”负责人都有过接触,和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共同修炼相处过。因此,我可以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如实地告诉大家很多有关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的鲜为人知的内情。

“法轮功”从1 9 9 2年产生至今,对人们的思想意识、道德观念、宗教信仰及对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认识都产生了很坏的影响,这已成为大多数人的共识。对修炼“法轮功”的人来说,现在到了应彻底认清“法轮功”反共、反中国政府、反社会、反人类、反科学面目的时候了。

正因此原因,我决定写这本书,目的是以我十几年习练“法轮功”的亲身经历,以公正的态度,揭露“法轮功”内部鲜为人知的事件。不为出名,也非出于社会和政治原因,只为写出事实的真相。故事中除了对个别人使用了化名外,所述时间、地点、人物、情节全是真实的。

物换星移,日往月来。人类走过了一条漫长而不平坦的道路,兴盛与衰微、辉煌与悲怆、和风丽日与腥风血雨,多少事如烟而逝,多少事流传千古,一切都会流入历史的长河。但不管人类和宇宙怎么变化,而今世界的发展以及人类对宇宙的探知,铸就了今天灿烂的现代文明,这谁也否认不了。真理是在不断的探索、实践与各种谬误争辩中获知的。我写此书是以事实为依据,以绝大多数人形成的共识为出发点,我认为是能经得起现实与历史的验证的。

无假不知真,无正反两方面经历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也找不到真理所在。认识过去,正视现在,才能展望将来。现在应该还原历史的真实面目了。用醒悟充实思想,以悟出宝贵的人生真谛。让我们的思想不仅可以遨游广袤的宇宙时空,也要用实事求是的心态去洞察“法轮功”的内幕。

这本书出版后,我预计会带来“法轮功”学员的一些非议和责难,这是我希望的。因为只有争论来辨清是非,才可能获得真理。我是庸人之辈,通过生活实践和对人生感悟使我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可能会有人认为,你是用常人之心看“法轮大法”,这样对你极为不利,是要形神全灭的等等,众说纷纭。我认为不足为奇,凡此种种说法我心中早有准备,不必计较。

我抱着心怀坦荡、无私无畏、求真务实、惩恶扬善的态度面对残酷的事实,到该说实话的时候了。

仰天笑看宇宙无穷的变化,俯首疾书天、地、人之间的真谛。希望良心未泯的广大“同修”们能够从中有所感悟。

二、北大“弘法”


20世纪90年代末,中国掀起了“气功”热,名目繁多的“气功”纷纷登台亮相。“法轮功”是其中最活跃的“气功”之一。

从1992年李洪志创办“法轮功”,到1996年,正是“法轮功”传播的高潮时期,掌管全国“法轮功”活动最高指挥权的“法轮大法研究会”(简称“研究会”)接到“石家庄法轮功总站”的报告,听说河北省邯郸市有一个高级工程师练“法轮功”出现了“特异功能”。

“研究会”调查及研究后,他们向李洪志做了汇报,同时提出建议:1996年初“法轮功”的传播正需要在高级知识分子中找一个能弘传“法轮功”的人,以 便能在科学界证实“法轮功”是“超常的真科学”,而现代科学是假科学,以达到在广大知识分子及高层领导人群中发展“法轮功”成员和扩大传法范围的目的。

李洪志同意“研究会”的意见,立即要求“研究会”通知我来北京“弘法”。1996年春节刚过,“研究会”主要成员之一的叶浩给我打电话,以“研究会” 的名义要求我到北京来。我当时是邯郸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我接到通知后召集站内的几个负责人商量,大家觉得这是一个通过修炼上层次的极好的机会。

当时我思想上认为,应该为了消除“业力”(李洪志的一种歪理邪说,认为人前世做错事今世要报应,给人带来的痛苦和灾难叫业力。)和修炼成佛达到“功成圆满”而去。于是,我回电话同意了“研究会”要我去北京“弘法”的安排。我到京后被安排住进叶浩家里,这也是“研究会”临时办公室。当天晚上“研究会”的主要成员李昌、王治文、叶浩等人听取了我的详细汇报。他们一致认为,我修炼“法轮功”的过程及出现的特殊情况很重要,在当时很值得在广大学员和一般人参加的“弘法”会上宣讲。

经“研究会”与北京大学商定,决定于1996年2月23日在北大一个会议室召开一次由我主讲的所谓的“弘法会”。在我讲以前,“研究会”让我先给“研究会”主要成员试讲。

我因为在炼钢生产和科研第一线干了30多年,围绕在我思想上最多的问题是炼钢过程中的物理、化学反应,这些问题中的一些理论问题至今还没有得到解决。在我练“法轮功”以前,我经常胡思乱想, 幻想着自己钻入钢水中想弄清钢水内部物理、化学反应的过程,想钻进炼钢炉的耐火材料中看个究竟。

当然,这些都是徒劳的,除了凭空想像的幻觉外什么也没看到。练“法轮功”以后,这种幻觉仍然存在。我向大家详细地讲述了此现象。我还介绍了我在练“法轮功”之前就研制出了两项专利技术。

李昌听完后对我说:“你练‘法轮功’以前出现的现象就不用讲了,只讲你练‘法轮功’以后出现的情况。特别是你的专利,如果不跟‘法轮功’联系起来,就毫无意义。”有的人听了我的试讲后提出,你应该把产生的幻觉说成是“元神”,你要着重讲“元神”离开身体,进入钢水和耐火材料中直接观测其内部的化学反应,还要举例说明你看到了用常人的科学方法无法看到的东西,还要讲你怎么通过练“法轮功”去掉常人的执着,在练静功时怎样使心静下来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听众体会到练“法轮功”的作用。

按照这样修改,把我练“法轮功”之前就研究出的专利,编造成练“法轮功”之后“元神”离开身体进入钢水而产生科学发明的神奇故事。这种用幻觉编造的故事,由我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本人现身说法,谁能不信呢?

我按照李昌等人的意图对讲稿进行了修改,经过两次试讲通过了“研究会”的审核,然后由“研究会”安排我去宣讲。

现在分析不难看出,我在北大的所谓“弘法报告”可称是李洪志主编,“研究会”导演,我当演员,演出的一场用伪科学宣传“法轮功”邪教的闹剧,在李洪志和“研究会”的授意下增加了许多欺骗性的内容。

我的所谓的“弘法报告”经“研究会”整理出文字材料后向社会广为传播,给社会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对“法轮功”邪教的传播起到了推波助澜和助纣为虐的作用,误导一大批知识分子加入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演讲稿见本文后附)

“研究会”在整理我的所谓“弘法报告”时,加上了一个标题: “法轮大法显神威”,副标题是“一个高级工程师走上修炼道路后在科研事业上取得新突破的实证”。“研究会”在这个“报告”加上上述的标题,目的是利用我的 “报告”在知识分子中去“弘法”,达到扩大“法轮功”组织的目的。

自从我戴上这个耀眼的光环后,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很多人看了以后,觉得“法轮功”真奇妙,从此也练了“法轮功”。这个“报告”甚至使一些人误认为 “法轮功”是未曾开辟的真科学,是我因练功“天目”大开,而出现了“功能”等。我的“报告”使“法轮功”从科学的角度增加了可信度,流传愈广影响愈坏,流传愈广流毒愈深,给社会造成了很大的危害。

以我的这种幻觉而“制成”的“弘法报告”流向社会后,会因为由于我的误导使一些人产生错觉,误认为我的意识外和身体都进入钢水中。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别说我身体进入1600度至1700度的钢水中,就是我身体跳到100度的开水中,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由此可见,我出现的这种幻觉现象,在1996年被李洪志和“研究会”利用,而做了“弘法”的工具。当时我思想上认为,我用这种现象去“弘法”是正确的,是得到李洪志认可的,“研究会”代表着李洪志,“研究会”让做的就是对的。而且我还认为练功前的幻觉现象是常人出现的低级思维反映,练“法轮功”以后出现这样的现象是高级的,符合佛法的思维反映。所以我情愿被利用,这也看出我中“法轮功”毒害之深。在当时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正常人判断事物正误的能力。实际练“法轮功”前后出现的现象完全是两回事,特别是练“法轮功”后出现的现象都是虚无缥缈的、科学无法证实的梦幻而已。这就铸就了我的大错。

在练“法轮功”静功时,要求心静。就是要心无杂念,思想高度集中。我开始练时,心静不下来,思想上什么都浮上来,后来每天只学《转法轮》一书,被李洪志的歪理洗了脑。考虑到心不静就不可能上层次,更谈不上“功成圆满”,修不成下辈子还得当人受罪。

另一方面长期不看电视、报纸和其他任何书籍,也不跟“法轮功”以外的人接触,逐渐思想单一化了,也就是心静下来了。听说其他练“法轮功”的人心静下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而我不是。思想中出现的是萦绕着我多年的不解之迷,是炼钢的过程问题,不管我怎样控制也挥之不去,以致时间长了出现所谓“元神”离体进入钢水中的幻觉,就像人做梦一样。有人认为用现代科学的说法,这种现象也可能是灵感的出现,而绝不是“法轮功”宣传的那样,什么大开“天目”、 “法轮功大显神威”,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回忆过去,如果真的像他们宣传的那样,我在练功中入静应该能看见“法轮”、“法轮世界”,实际上我从未看到过什么“法轮”、“法轮世界”的景象。因为没出现过,所以我做所谓“弘法报告”时从来没提过看见了“法轮”、“法轮世界”的现象。

一些“法轮功”痴迷者会认为,你修炼的层次差远了,根本就看不见“法轮世界”。这一切说法都是自欺欺人,毫无科学根据。为什么在我身上会出现这种现象呢?我认为这与我在炼钢生产和科研第一线连续工作几十年,而从来没做过别的事有很大关系,没有这些生活实践不可能在我思想上产生这么多的幻觉,一个根本没搞过炼钢的人不可能产生这种现象。问题是这种现象被说成“超常的真科学”,实质上是被伪科学的“法轮功”利用了,这就造成大祸。我认为灵感的出现是人的认识的飞跃,从心理学上讲,灵感导源于特定的神经联系的沟通,因此可以说灵感虽然以偶然的形式出现,却体现了必然的规律,是偶然性与必然性的统一。

灵感有突发性、亢奋性和创造性,但必须来源于对生活的强烈的感受而爆发出来的思想火花。灵感的出现不是神的恩赐,也不是靠外界的刺激,灵感是专心致志和积蓄了极丰富的生活素材才出现的,是不可遏止的、心灵睿智的显现,是人体本能的体现。不管怎么说,在我身上出现的现象绝不是“法轮功”神力所为。

回想这些年,我搞成的几项发明专利,都是通过长年的生产与科学实验才完成的,都是在练“法轮功”以前就完成了,绝不是靠“法轮功”的神力开“天目”来实现的。没有我在工厂30多年的生产实践,没有现代科学的理论指导,没有我到国内外许多现代企业的考察,并与国内外许多专家们深入探讨,没有付出毕生的财力与投入巨大的精力,没有社会多方面的支持和创造试验条件,光靠练“法轮功”、读《转法轮》是实现不了的。在这里附上我在北大做所谓“弘法报告”前与“研究会”主要成员在北大门口的合影。由此照片可看出,在李洪志的指使下和“研究会”的策划下,我充当了宣传“法轮功”邪教的工具,现在我深感内疚和和忏悔。

在我的所谓“弘法报告”中关于“主元神”出窍问题主要说了四件事:

第一件事,通过练“法轮功”我的“主元神”离开身体,进入炼钢炉中观察钢水内部的物理、化学反应过程,看到了钢水中一个硫原子四周有四个氧原子的这种结构,根据直接看到的情况,对原来研制的专利进行了修改完善,使专利技术产生了质的飞跃。

为了证明我通过练“法轮功”修炼出了“超常功能”,促使科研发生质的飞跃的不容质疑的真实性,“研究会”特意摘录了我的专利申请书中列出的化学反应方程式,放在我的“报告”文字材料的最后:
SiO2+3C=SiC+2CO↑
2AL2O3+3C=AL4O4C+2CO↑
3SiC+2AL4O4C+3C=8AL+3Si+8CO↑

还加了一段说明文字:“发明人为气功学者,修炼法轮大法,经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直接观测铁水内的物化反应,发现存在如上反应方程。”

经过这样的设计和包装,一个由“研究会”策划导演的,通过我的嘴和我的名义传播的虚构的谎言诞生了,原来只是我脑子里的幻想,现在变成了有化学反应方程式为科学证据的铁的“事实”。

看到这里,读者自然会产生疑问:你景占义如果不练“法轮功”,能研究出上面说的化学反应方程式吗?

这是问题的关键,我必须加以解释:专利研制完成时,我还没练“法轮功”,怎么会“用法轮大法的方法直接观测铁水内的物化反应”?我所谓的“主元神”看到钢水中的物理、化学反应都是早被冶金学中证实的东西,是冶金学中的基本公用理论知识,在大部分冶金学理论著作中都可以查到。我说的我的“主元神”看到钢水中一个硫原子四周有四个氧原子的这种结构,也是冶金学上早就发现的事实。这些根本不是练“法轮功”修炼出的什么“超常思维”、“超常功能”创造的。

那么,李洪志及其“研究会”为什么如此设计这场骗局呢?现在看来其中的奥妙有三个:

一是把我的幻想说成“主元神”,用以证明修炼“法轮功”同产生“超常科学发明”是因果关系,达到鼓动群众相信“法轮功”、加入“法轮功”的目的,特别是通过我这样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嘴说出来,就更具有欺骗性,更能达到鼓动科学工作者加入“法轮功”组织的目的。

二是采用偷梁换柱的方法,把现代科学早已证实的科学理论说成是通过修炼“法轮功”才能创造出的“超常科学发明”,用以证明“法轮功”的“科学性”。我在“报告”中并没有向大家说明这些悟到的现象是冶金学理论中已有的反应方程,而是把这些全讲成是练“法轮功”出现的“特殊现象”。这就误导了许多不懂炼钢知识的人,使他们认为这些现象是练“法轮功”创造出来的。

尽管我是在北大这样的高等学府演讲,尽管听众中很多人都是科学工作者,但是李洪志和“研究会”心里很清楚,台下在座的人中,学冶金的人毕竟凤毛麟角,多数非冶金专业的科学工作者从我的报告中是听不出破绽的,反而会认为“法轮功”是科学的,从而加入“法轮功”组织。

三是如果前面讲的已经说服听众了,后边再编造一些目前科学尚无法证实的东西,听众也不会产生疑问了。我在“报告”中说,我的“主元神”看到了炼钢过程中产生的气体中有AL2O(一氧化二铝)等气体分子逸出。这些分子的结构从现代化学上来分析,是不符合构成分子的离子结合定律要求的,目前科学还不能证实其存在,是根本不存在的,是完全可以否定的梦幻。

可是,已经有了前边化学方程式做证据的“超常科学发明”,谁还会怀疑后边的“超常发现”迟早会被科学证明呢?

第二件事,我的“主元神”进入了炼钢炉的绝热板,观察这种耐火材料内部结晶结构,“我看得很清楚,它是由MgO(氧化镁)、AL2O3(三氧化二 铝)、CaO(氧化钙)组成的点阵晶格结构”。这种结构至今还没有被现代科学证实,是我练“法轮功”出现幻觉后自己的猜想。同我练“法轮功”以前就研制出的专利技术毫无关系。

然而,“研究会”却在我的“报告”的文字材料后边,加了一段注解:“景占义先生的冶炼和建筑行业耐火隔热低温氧化镁绝热材料及其生产方式,今年3月 18日已获国家专利”,“发明人作为一名气功学者,采用法轮大法方法直接观测这种低氧化镁绝热材料,发现Mgo、CaO、AL203三种分子结构的结晶点阵格子非常符合热的传递规律,可有效阻止热量的散发。”

在这里“研究会”做了两处手脚,一个是把我幻觉到的科学无法证实的东西说成是已经国家证实的专利技术;另一个是注明获得专利的时间是1996年3月18日,把我练“法轮功”以前研究出的专利说成是练“法轮功”以后研究出的专利。这样一来,就又打造出一个“超常科学”神话的“证据”。

第三件事,在“报告”中提到,我从德国拿回了一个比我们国家先进得多的切割钢板用的铜喷嘴,我想弄清楚其内部结构,但又无法将它切割解剖。于是我的 “主元神”进入铜喷嘴内部,就像钻地道一样从各个孔中钻来钻去,亲眼看清楚了其内部构造,然后就画出了铜喷嘴的内部结构图来。

事实上,我从德国拿回那个气割枪铜喷嘴后,我曾把它送给河北省冶金厅领导看过,当时我要求帮助推广这一设备,又送至某厂进行研制开发,在不破坏其内部结构情况下进行仿制,均未成功。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先弄清其内部结构,画出工程设计图,然后推广应用。

然而,苦苦思索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结论。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弄清这个嘴子的内部结构,也从未画出可以用来进行机械加工的工程图纸,这个嘴子一直放在我身边的柜子里。

我当初在“报告”中说画出图,只是画出想像中的虚拟草图,我不可能根据想像画出可以用来进行机械加工的工程图纸。这样的草图别说我能画,随便找个人也能画出各种各样假想的内部结构来。这个草图我从未给人看过,因为如果拿着这样的草图让人照图生产是不行的。

第四件事,我在“报告”中说:我在宇宙中游来游去,一直游到银河系以外,发现一颗能量很大的星球,“我发现它是灵体,它用各种语言给我信号”,我也发 出信号同这颗星球对起话来。这颗星球给我传递了很多有关宇宙的数据,例如发不同颜色光的星球的表面温度分别是多少。我还看到了在钢水中看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化学分子有许多是碳、氢、氧、氮的化合物,其中包括构成生命的蛋白质基本物质氨基酸,最后得出宇宙中一定存在生命的结论。

我说在“神游宇宙”时看到了在钢水中看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化学分子,其中包括构成生命的蛋白质基本物质氨基酸。我在讲钻进钢水那一段时,并没讲看到了氨基酸,因为我再痴迷“法轮功”,也不会说钢水中有氨基酸,在这里却说有,前后是矛盾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一个原因,我非常喜好天文学知识,平时看了大量这方面的书。在我思想上,科学的和非科学的东西,甚至神话故事都有。加上当时痴迷“法轮功”,认为宇宙中存在着佛的世界,特别是练“法轮功”以后,受到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的影响和控制,思想中经常出现幻觉。

李洪志曾说:“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就连石头有时也会与你说话。”在这种思想的毒害下,我幻觉到的东西中自然增加了很多这方面的内容,我同外星球对话的故事,现在看来全是幻觉。

现在有人对我说:“你在‘报告’中发现的现在科学上还未证实的化学方程式或一些分子式,是不是还没被科学证实的假设?”我说:“我的这种说法可以跟一些练‘法轮功’的人一样,只要一盘腿打坐练静功时,全是胡思乱想出现的幻觉,全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们把我‘报告’中说的这种现象也当成这么一回事,必须完全的否定和彻底的批判,与科学的假设完全没有关系。”

第二个原因,李洪志把我树成“法轮大法显神威”的一杆大旗,我自然要为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寻找依据。我认为当时我主观上没有编造谎言欺骗群众的想法,但是当一个人的思想完全被邪教控制之后,便没有了自己独立思考的思想自由权,便会不由自主地主动地同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保持一致,为其歪理邪说创造证据,甚至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也不会认为是在骗人,因为“法轮功”信徒决不允许对李洪志产生半点怀疑,否则就会降层次,就会被淘汰。因此,我在客观上配合了李洪志传播他的邪教,忽悠和欺骗了很多不明真相的、没有这方面科学知识的人。

第三个原因,李洪志的歪理邪说随处都可以找到自相矛盾的地方,例如:一会儿说阿弥陀佛有200万法身,一会儿又说阿弥陀佛有80万法身;在《法轮大法 义解》中刚说完“释迦牟尼当时他是处于一个半开悟状态,”隔了几页就又说“他属于顿悟的。”到底师父说的哪个对、哪个错了?截然相反的两种说法肯定有一个错了。其实是学员们错了,李洪志是宇宙中最大的佛,他怎么会犯错误呢?有错的永远是学员!果然,在瑞士法会上,李洪志对给他挑错的学员的头上给了重重的一记闷棍:“有些学员还去议论法,这法如何如何,这段如何如何,那段如何如何。人配不配议论法呢?最起码你还有人的思想,那样就是不对的” (见《瑞士讲法》)。

经李洪志这样一说,谁还敢再去挑他的毛病?从此以后,李洪志说错的话也变成了“法轮功”的“真理”,需要学员做的只剩下自己找依据证明师父没说错话,没做错事。

师父满嘴胡说八道,学员自然可以信口开河,只要是对李洪志传法有利的,错的话也可以说,错的事也可以做,师父决不会怪你,你还可以加快“圆满”的速度。我在“报告”中讲的“神游宇宙”、同外星球对话的故事,也反映了这种心理。

从以上有关我的“报告”中,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出,“法轮功”利用我的高级知识分子身份,把我练“法轮功”之前研制的专利说成是我练“法轮功”修炼出的 “超常科学发明”,把我胡思乱想到的东西说成是“主元神”出窍的真实所见,用这些东西去宣传“法轮功”,达到了李洪志证明其“法轮功”的“科学性”,进而 在科技界扩大招收弟子的目的。在这一阴谋中,我为“法轮功”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罪过。

( 在地生活大台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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