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廣告:明天,我和太太開車去南加州看小可愛Sabrina!
「雪歌仁波切」從二月十二日,在矽谷地區,講授(班禪大師第五世)所著的「速疾道」,前後十天,共計28小時課程。課堂沒有座椅,學生有四方型墊子,大家盤腿席墊而坐。
過去十年,很少參加講經班,可能年齡因素,盤腿坐數個鐘頭,腰酸背痛,兩腿發麻,需不停交換左右腿交叉坐姿,有點惱亂鄰座同學的聽課情緒。女兒建議我去運動露營器材商店,花美金十九元,買一種以帆布製造,輕便折疊式,可支撐腰背的座墊,準備在課堂聽課用,對治腰酸背痛。
意外的快樂
沒想到這坐墊,居然備而無用,因為整個會期,我被指定在課堂最後面處,負責架設攝像機全程攝影,全堂只有我有適舒的沙發坐,真是一份沒想到的意外舒服!
仁波切講課時,我首次使用蘋果牌iPAD的中文書寫輸入功能,邊聽邊做中文筆記。在每天下課後,利用課堂的WIFI無線信號,瞬間將每天的筆記,以電子郵件送出,和同學分享,贏了同學誇獎口碑。在十天課程結束時,班長居然讓我代表大家,獻「哈達」給仁波切,感謝他的傳法,又是一份沒想到的意外殊榮!
自己的爸爸
「速疾道」的教授,反覆強調培養內心的「慈心、悲心、菩提心」、以建立對眾人的「平等心」,學習「自他換技巧」。以白話文來說,就是以「同理心」,凡事,尊重別人的觀點,站在別人的立場,處理(有利別人)的一切行為。仁波切說,練習「自他換技巧」時,關心的對象,可從家內的至親開始,再擴大到身旁的朋友,再擴及討厭我的冤家怨敵,最後,再擴至眾生及諸有情。
「關愛的對象,從家裡的至親開始」,我想到我家妹妹說的「祈求」故事!
以前,在台灣的家裡神桌上,中間供奉觀世音菩薩雕像,左手邊,則供奉父親的牌位。母親每天燒香上供,有事情則向觀世音菩薩卜杯祈求,從小就聽母親講一些靈驗經歷。三不兩時,也會有左鄰右舍,母親的朋友,來向家裡的菩薩祈求,明天上「監理所」考駕照,保祐可以順利過關,據說,我家的菩薩很幫忙,有拜真有「保庇」!
但是,我妹妹偷偷告訴我,她有事情或煩惱時,通常不是祈求觀世音,而是向父親祈求。她的理論是,菩薩每天要聽千千萬萬的眾生祈求,一位菩薩怎麼能每天處理完這麼多的請求,一定忙得一個頭二個大,搞不定會有疏忽失漏,不能「救渡」所有請求!但自己的爸爸只要照顧好自家女兒一個人的祈求,自己的爸爸的愛心,又不必分心分神給別人。何況,自己的爸爸對女兒俱有私心,縱使是女兒的不合理祈求,自己的爸爸也會盡能力「應許」,幫個忙!
我想,這就是在開始練習「自他換技巧」時,要從自己的至親為對象,因為每人都會有「私心」,對至親比較會有「能奉獻犧牲」的精神及可行性,等練習到有感覺了,再依此「推己及人」到別家別戶。
修「平等心」的副作用
每天,每堂課間,有十五分鐘休息時間。到上課第八天,我聽到有一位太太說,她的名字叫茱蒂,她每星期四晚上,參加「薩拉托加城」的佛學班,研習「毘婆舍那」,亦即「止、觀」的「觀」。我抬頭向她自我介紹,說我也是參加這一班,所以茱蒂應是同班同學。我們這一班,約有二十位學員。在課堂上,有八位同學,其他十二位同學,利用Skype連線到課堂,在空中同時研讀,一起聽課,一起討論。所以我問茱蒂,「妳應該是由Skype聯線上課的師姐囉」?茱蒂不慌不忙的回答我,「您不認得我啊?我每星期,就坐在您旁邊呢」!頓時,大伙兒笑彎腰,取笑我說,「蔡師兄的平等心道行太高了,已經看眾生都是一個樣」,很尷尬,居然對(坐在旁邊已六個月的茱蒂同學)認不出來!
當時,我只能尷尬硬坳回答說,「茱蒂師姐今天的穿著比較貴氣」!所以今天,我認不出來。
「不認人」的糗事
二年前,岳父病重在三總住院,太太和小姨子,日夜在病房陪父親。我則每天早上在靠近杭州南路的公寓,先熬完蔬菜雞湯後,再撘捷運藍綫,轉坐公車,到醫院探望岳父大人。
有一次在捷運車箱裡,我眼睛描到前頭旁座的一位太太側臉,天下那有看起來和自己太太長得,相似度幾乎百分百的另外一個女人!我知道,她絕不是我太太,我太太現在正在醫院陪她爸爸,而且這位太太穿的衣服,也不是我熟悉的衣服,但她看起來,絕對是像我太太。我到病房後,向太太形容我在捷運的「奇遇」,太太笑著吐糟,我的「認人出錯功力」,故事一籮筐,早已是朋友間公認的「奇筢」,「認錯人」的奇遇,不足為奇了!
在超級市場,在購物中心,常有「熟人」過來跟我打招呼,說哈囉,但我總是只覺得面熟,却想不出他或她是誰?如果是我朋友的太太,可能只有數面之慳,當然不能怪我認不出。比較尷尬的有二回,一次,是我鄰居十五年的白人先生,而另一次,則是我每天打招呼的對門華人太太。
去年在健身房,有位白人太太,經過我旁邊,向我說「嗨」,我禮貌的微笑,也回她說「嗨」。隔幾天,我做完「重量訓練」,有點出汗,拉著衣袖正擦汙額頭,又有位白人太太向我說,「你沒帶毛巾啊」?我很尷尬回以微笑,因為健身房規定,運動中,每個人要自備一條自用毛巾擦汗,維持使用器材旳衛生。又隔了幾天,又有一位白人太太向我走過來,微笑打招呼,我照例是禮貌回以微笑。可是這一次,這位太太開口問我,「您不認得我嗎」?原來,她是過去三個月,每週一齊開會見面的,隔好幾條巷外的社區鄰居。當時,我們社區有十來位鄰居住戶,帶頭組織和市政府對抗,反對市政府預定在我們社區圍牆內,開通另一個「公園入口」,允許社區外人經過我們非常安靜的社區,進入公園。這位白人太太和我都是這十人小組的成員之一,而更尷尬的是,過去這三位向我打招乎的白人太太,是同一個人!
每天早上到星巴克喝咖啡,見到一位白人先生,很像是我二十年前工作的直屬老板,但他好像不認得我,把我當做空氣。我想,已經過二十年,他看起來是比較蒼老,多了皺紋和白髮,相對之下,我應也不是當年的東方小伙子,或許,他也不認得我了!好幾天後,我按耐不住,前往問候,問他可是「湯姆先生」,他微笑説,「偶嘸是」!
有次去理髮,有位先生用台灣鄉音和我打招呼、話家常。從談話內容,和他的口氣,我們應該是很熟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問他是誰?我很技巧的,慢慢地,試探各種話題,才搞清楚,他是和我過去幾年,每星期在北加州矽谷和南加州爾灣來回,同班次飛機的乘客同伴。我們每次在機場遇見打招呼,還曾鄰座聊天過幾次。還好這一回,我自始至終,沒有露出(不認得他)的破綻,躲開尷尬!
和太太一起看連續劇,大概在前三集之內,我通常搞不清楚第一主角和第二主角,因為他們或她們看起來都是「一個樣」,很難跟上劇情,釐清誰是誰。到現在,我還不能分辨中國的(范冰冰)和(李冰冰)的特徵,對台灣的偶像劇,每個漂亮的少女,都是一個樣,分辨不出誰是誰!
目前,在外面,到處看到我大女婿和二女婿,很多人,我看他都很像我女婿!記得以前,老美跟我說,每個東方人看起來都很像,他們很難辨別日本人、韓國人、中國人。同樣狀況,每個老美看起來也都很像,我也分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