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加州
從北加州矽谷往南開車到南加州長堤女兒家,我選擇五號公路。三月的加州很綠,每年的雨季從十一月到隔年三月,歷經四個月的雨水滋潤,沿途已經枯乾的野草,重穫生機,轉成翠綠。遠處山坵,綿綿草綠,有如置身瑞士山莊。
離開矽谷及進入洛杉磯的九十分鐘車程內,能收聽到中文廣播電台的節目,中段則聽滾石三十週年紀念CD,沿途不覺枯燥。中間短暫停留在漢堡王,享用豆腐做的素漢堡,六小時,就到達五百公里遠的Sabrina家。
Sabrina初見「生鏽臉」的外公,眼神露出疑惑,大概在問「你是誰」?抱她時,她卻對外公的小鬍子產生興趣,抓捻把玩!
第六天,離開Sabrina時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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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毒性發作
早上和太太到華人超市買菜,打算中午煮一道Sabrina媽媽喜歡喝的海鮮湯。用薑蔥爆香加入清水,水滾後加入海蚵、虎蝦,蚌殼、和鮭魚肚,淋上稍許台灣米酒去腥味,女兒讚不絕口。
想不到食後二小時,大女兒跑廁所,又吐又拉,明顯吃壞肚子!
海鮮食材皆很新鮮,應該沒有過期腐敗之嫌,難道是海洋污染?我想到親自嘗毒試驗!
一罐海蚵有三粒,女兒已吃掉一粒,我取一粒切片,準備做一碗蚵湯,親自嘗試。蚵罐還留一粒海蚵,萬一我中毒後,可以報案送化驗。鮭魚肚還剩約一磅,我留下一片,連包裝標示,一併裝入塑膠袋內,萬一我食後中毒,可當証物。
我先試嘗薑蔥油煎鮭魚肚。先吃掉半盤,以免萬一中毒過深,難以挽救。
食後不到半小時,感覺似乎肌肉開始有輕微酸痛,身體有輕微發燙,胃也有些不舒服,我決定泡杯英國薄荷紅茶,想利用薄荷解毒。
感覺這是毒性發作前的跡象。
我等待,嘔吐或拉肚子,我計劃,如何讓救護車送我去那家醫院!
時間一分一秒在跑,一直到隔天清晨,身體還是好好地!
我決定丟棄剩下的海蚵,以自己身體做毒性試驗,內心還是會毛毛地!
是「爹」是「爸」
我家小孩們,從小至今,叫我:「Ba-ㄚ」,在電子郵件裡,則只稱呼我:「Ba」!
女婿依美國人習慣,平時,叫他父親是:「Dad」!
Sabrina以後會叫她父親是「Ba」或「Dad」呢?
大女婿在洛郡當公辯律師,每天穿西裝打領帶上班。早上出門時,會跟Sabrina輕吻後,揮手說拜拜;傍晚下班進門後,先笑嘻嘻向Sabrina揮手說嗨,隨即上樓換了家居服,下樓抱他的寶貝,展開父女一天甜蜜的互動時光。
Sabrina在傍晚七點多,吸完母奶後,再和她爹玩十來分鐘,就會吸自己食指及中指,表示是她就寢時間,這一覺睡到天亮。
過去幾個月,Sabrina的媽媽,每天指著她的爸爸,教Sabrina喊:「Ba-Ba. . .Ba-Ba-Ba-Ba-Ba」;但是,女婿依自己的習慣,則指著自己,教Sabrina喊:「Dad-Dad. . . Dad-Dad-Dad. . .Dad」。
對於父親的稱謂,媽媽教她喊「爸」;爸爸教她喊「爹」!
外公和外婆到她家小憩六天時,Sabrina初露啼聲,喊出:「Ba-Ba-Ba. . .Ba-Ba-Ba」!
Sabrina的媽媽很高興的舉高雙手,大喊「耶也」(YAY)!
從此,女婿也改口向Sabrina自稱是:「Ba-Ba-Ba. . .Ba-Ba-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