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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01 23:09:07瀏覽170|回應0|推薦1 | |
是一個星期一. 在一家叫做 «期待»的咖啡館. 我記得我差不多在約定的時間就到了. 裡面沒有人. 我想不出來他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他有什麼話要在這裡說. 而且還要等他來. 這讓我不是很高興. 我想到他跟我說的警察保護. 我就想著他從門口出現. 旁邊跟著兩個保鑣的樣子. 這一定很有撒爾曼魯西迪的味道. 但是他還是沒來. 等待中. 我還重讀了奧迪賽裡的三首詩. 還是沒來. 我沒有他的電話號碼. 我什麼都不能做除了等. 過了很久. 我不等了. 回家. 很不爽. 一直到第二天. 我都沒有他的消息. 我又想到他在開羅的時候的突然失蹤. 我就說. 他一定常常玩這一手. 不過最奇怪的是. 我現在回想起來. 我竟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跟我在開羅的時候他的那個假失蹤比起來. 我竟然一點都不擔心. 拉蜜雅當時說我是杞人憂天. 而這次我的表現卻是不怎麼生氣的生氣. 一直到了星期二的晚上我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的出版社的編輯打電話給我的時候. 我正在工作. 他的聲音怪怪的. 通常. 就算他要跟我說什麼壞消息. 我有個感覺. 他的口氣很像是要說一個好消息. 他是那種老是假裝想著要正面思考的人. 常常讓你很困惑他說的事情的價值好壞真假. 這一次.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悲劇. « 出事了. 他們發現了馬蛋的屍體. 不確定時間. 好像是兩天之前. 在他的公寓裡. 他被謀殺了. » 我覺得不可能. 太不真實了. « 什麼! 他不過是寫了一本小說. 什麼都沒做..» 為了說服自己. 我買了一份報紙. 費加洛報上寫到他頭上被開了一槍. 我感覺到很恐怖. 抓到了一個涉嫌人. 是一個伊斯蘭狂熱份子. 幾天之後. 他表情自然的坦承他的罪行. 並且說. 已經太多次. 法國的法律從來不逞罰那些排斥伊斯蘭的行為. 所以必須另外一種正義. 另外一種司法來解決. 一種不妥協的. 自發的. 直接的方式. 然後幾乎所有的穆斯林組織都譴責這個罪行跟他的說詞. 報紙呢. 開始提到可蘭經裏的關於終結不忠的句子. 特別是提到第五章. 第九章. 和第六十七章. 節錄一段 : 當你見到那些不信神的. 打他們一直到他們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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