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7/02/16 17:14:47瀏覽176|回應0|推薦2 | |
(上一集) 小艾是那種絕對會遲到的傢伙. 而且永遠記錯約定的地方 – 我們可以盡量的等. 我們約在附近一個廣場上. 現在我已經忘記叫什麼名字了. 馬蛋向我解釋. 他認為這樣是認識一個城市的最好的辦法 : 探訪最低層最陰暗的角落. 這又是一個強辯. 經常有幾個傢伙像我們走過來. 問我們是否需要幫忙. 只因為他們發現我們在廣場正中央等著一個大概來不了的對象. 我驚訝於他們的友善. 尤其是這個被遺忘的地方透露出來的安全的感覺. 這是一套壓抑的管理系統. 賈黑米說. 每個角落街口都有不少條子. 所以其他的人是不敢亂來的… 不過. 我們來埃及的兩天前. 四個遊客在開羅南邊. 遭到極端教派份子刺殺. 我們常可以聽到. 說高壓式的管理是這個區域唯一的辦法. 至少. 是保護保守派的唯一方法. 這不會是民主社會的作法. 埃及主要靠著觀光行業生存. 所以必須不計成本的達到一定的安全標準. 最少要讓遊客感到安全. 同一個角度來看. 高壓管理跟直接經濟收入息息相關 : 高壓成為發展國家的利器. 再加上. 所有靠觀光維生的國民和西方遊客的«特殊關係»也不是伊斯蘭保守主義的期待. 其實. 我認為. 只要觀光客人數狂跌就能夠讓此地所有國民感到貧困. 然後轉向狂熱主義. 只要有需要. 保守派組織恐怖活動對抗觀光客. 政府當局就有需要使用更權威的手段來管理. 提博來了. 他說他之前是和一個大使館的小姐一道晚餐. 賈黑米又打了個電話給小艾. 他馬上就過來. 幾分鐘之後. 一輛聲音很大的白車停在我們面前. 下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就是小艾. 戴著一副太陽眼鏡. 眼睛在深色的鏡片後面打量著我們. 俯視著我們彷彿是大夥兒唯一的救星. 賈黑米用阿拉伯語和他談了一會兒. 大約是和他解釋我們找的是什麼. 話說回來. 我也不清楚我們倒底在找什麼. 就我的了解. 提博已經跟我們說過. 根據他的看法. 伊斯蘭已經成功的管制了社交生活和性交易. 雖然. 我認為像其他地方一樣. 還是存在著性交易行為. 只是躲起來了而已. 只要把她們找出來就好了. - 你們可以盡量去找. 提博又一次提醒我們. 在埃及. 包你們找不到… 小艾建議大家坐他的車子. 他的同伴看起來好像吃得很飽的樣子. 他認為. 我們另外坐一輛計程車跟隨他們比較保險比較謹慎 – 還好. 我們採用了他的意見. - 那. 我們現在要去哪? 上了車之後我問. - 帶我們到個很棒的地方. 這是他說的. 一個我們要找的地方… - 很遠嗎? - 在季財路上. 離這裡大約十五分鐘. - 啊他媽的. 我明天早上要去參觀金字塔 ! 馬蛋想了起來. 我得早起… 我看看手錶. 快要一點半了. - 到那邊之前你應該趕快先睡一覺. 白車停在路邊上. 小艾下車然後走進一個咖啡館. 他和一個傢伙講了半天. 那個人一直注視著我們. 我們都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 小艾是你的朋友嗎 ? 馬蛋問. - 是啊. 不過我不是很熟. 我和他哥哥曾經幫大使館做過一個計畫. - 所以他應該可以信任… 我是說. 他不會騙我們吧? - 不會吧… 我想不會啦. 為什麼這麼想? 白車又上路了風馳電掣. 我開始有個不好的預感. 好像有個陰沉的危險正在暗夜中醞釀. 我感到我們正要朝著另外一個世界而去. 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 再說明白一點. 我感覺到我們的車子開得太快了. 我想到馬蛋說的他不怕死亡.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 我的生命好像沒有什麼價值. 可是老實說. 生命生活. 只需要懂得害怕死亡就夠了. 為什麼要開得這麼快? 我們又不趕時間. 我腦中浮現車禍的景象. 我用全身的力氣握緊車上的把手. 我感到整個車身鈑金正向我們壓迫. 擠向我們四個可憐的存在. 感到那些鐵板刺進我們的肉體. 把我們壓爛. 染滿血的眼珠子… 死亡... 我的父母. 十分鐘之後. 在飛砂走塵之中. 兩部車都停好來. 小艾手指著一個明亮的玻璃大窗. 像是一個夜總會. 就我所知我們已經不在開羅市內. 這應該是開羅郊區了. - 他說就在這邊. 賈黑米解釋. 不過. 非常昂貴… - 怕什麼? 我們有特支費 ! 馬蛋真的好像醉了. 再一次. 看到他樂不可支的模樣. 我就想笑 – 不過這次是緊張的笑. 小艾要我們在外面等一下. 他先去找老闆談談. 然後他回轉來告訴我們可以進去了. 他很高興的樣子. 這個路邊閃閃燈光之後有什麼冒險嗎 ? 我覺得可能只是個痛苦. 也可能我們想找的就是«痛苦».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