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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11 04:15:10瀏覽61|回應0|推薦0 | |
天光似遠,伊人在何處? 耳畔珠環垂吊,午後悠然沙灘,樹下一陣清風,矮几上唱片音樂輕啟朱唇,大花傘下躺藤椅的我正被休憩之神挽臂輕舞。小拍檔矮雖矮,茶几矮雖矮,卻像馴服的小獅那樣,乖乖舒眠臂前,我有一種財富感,踏實擁有。我幸爾買到且擁有小拍檔這種商品。它是我的。 唱片走完,我掀起小小的上蓋,移開唱臂,捧起唱片,換上 Barbra Streisand 的 Woman In Love。清楚絃碎的小鼓節奏固定地每兩拍擊響,彷如學生買播的卡帶的流行音樂,陽光喜映在窗櫺外壁上微笑,窗台上盆栽靜靜地抽芽,綠苔靜靜地匍匐,學生拄頷望窗發呆;只差渾厚低音穿牆而播,成為水盆反射的鏡照直映在天花板,獨歌於眾人皆酣眠的靜午時分。同樣把小拍檔外接錄音訊號輸出線,新力牌的錄音機又大又重,卻讓我聽見東菱牌錄音機效果不彰而缺乏的較強而較清楚的貝斯。缺點讓我更思願望,我不斷有縈繞心頭的奢望──擁有一對音響大喇叭充填我盈耳的生活飛舞著。 小拍檔轉完了 Woman In Love,我換上 1984 年台灣年終排行榜。朝陽的唱片錄音電平貝斯不夠強,99 Luftballons 小鼓和電吉他喧賓奪主,成為噪音;Against All Odds 錄音電平太弱,聲音太小,令人聽不滿足;Girls Just Wanna Have Fun 和 Karma Chameleon 中氣不足,變成雞貓子叫。虧欠人肉耳的錄音令人心煩浮躁,為什麼台灣自製的唱片仍然缺點罄竹難書?這個時代的其它唱片是否也如此?令人懸念! 音樂不能使人舒服,我關掉小拍檔,收起唱片,也順便整理晚上的行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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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