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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3 21:30:22瀏覽46|回應0|推薦0 | |
晚餐後,我仍然看電視。電視新聞鬧鬧殺殺,男主播與男記者不夠帥又死板,一大堆其貌不揚、頭髮蓬亂的犯人上著手銬像落水狗般出現鏡頭前,帶領犯人行走的卡其服警員穿著像軍閥或大老高官的高腰褲,身材亦欠佳,畫面難看;廣告片畫質不佳,似用八釐米或十六釐米的膠片攝製,演員動作表情灑狗血,讓人不悅,有許多部配音爆響,配音員扯直喉嚨猛喊,錄音音訊水平開到很大,耳朵不堪負荷,像馬路上的擴音器小貨車或廣告宣傳車喇叭大聲公大聲響一樣,傷眼又刺耳,對它們產生很大的憎恨與排斥。 「這就是台灣的節目?」 我沒好氣地在心裡自問,台轉來轉去都一樣,乾脆關機。 我又把娛樂工具注意力轉向小拍檔。下午聽很多唱片音樂,這時我又想讓它安靜一下。我背靠著藤椅椅背,拿起英文課本,背了幾個單字。 正當我稍事休息,媽媽從外面進來,拿了一疊紙和幾支不同墨色的原子筆放在茶几上。 「諏嗢?」我問。 媽媽只是經過過去,沒有回答,逕自打她的電話。 媽媽自從做了保險後,變得很愛打電話。她的話友,都是鄉下大聲婆,講著客家話而且聲狀粗嘎,沒氣質。 她要賺錢才打電話,沒辦法,只得忍耐或離開,要不然,把音響大聲放,蓋過它。 光陰沒有似箭,我心頻頻在數數,分秒斤斤計較。終於,媽媽掛掉電話,走出房門。 我坐在椅上享受安靜。 禁不住好奇,我拿起那疊紙和眾筆們,仔細把玩研究。 我翻來覆去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正當我想放回原位,陳書娟和媽媽進來了。 聲音自遠而近,陳書娟走在媽媽後面,用客家話說著: 「…妳講楷揩畫欸該種哈?不過厓唔會畫佢該種欸人公頭,XXXXXXXXXXXXXX」 「XXXXXXXXXXXXXXXX」 「當然嘿佢畫欸哈靚哪!」 我幾時畫什麼很漂亮,大家都看見? 我瞪著眼睛看她們,然後陳書娟像嬸婆走路,目斜視左邊,若有所小小不滿地經過我前面而走出去。 剛才她們的交談內容讓人很興奮,但是原因不明,又有那種行為表現,又不讓我知道是什麼事情,有一種做人錯誤的扭曲橫人慧心前,我感覺憤怒明顯。 我復想同一件事: 陳書娟為何穿那樣就來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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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