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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5 18:19:33瀏覽41|回應0|推薦0 | |
一位股市分析師兼作家身份的男子,按照習慣早晨來到高爾夫球場打球。但這一天,蘭子玄也巧合來到這裡會晤一個人。那個人還未到,蘭子玄卻意外邂逅了分析師。
「請問,你不是在股市台當講師的那個人嗎?」 「是啊,我是啊。」 「你好你好。你常在這裡打球嗎?」 他們兩人互相握手。 「對啊。」分析師歡喜地說,一張帥美的臉微笑著,真是好看。「這裡地方感覺溫暖,比較好。」 「你比較喜歡常晴天的地方?」 「是啊。被日照、藍天、綠樹、青山綠水和植被環繞,對心理比較有益,身體會比較健康,壽命長一點。」 「你在養生呀,真內行,你的知識和行動力跟你的外表一樣,積極、年輕、有幹勁,然後健康、正派、氣質好。財富應該是你的人生伴侶吧。」 「啊,還好啦,我們做的是一種服務民眾的事,然後有一個相對的酬勞回饋吧。」 「以你這樣的人生成就,追求者應該有一籮筐這麼多吧!?」 分析師突然皺起眉頭,掉進愁思的心緒中說: 「其實-,嘖,我想一輩子單身。趁現在年輕身體好,趕快多賺點錢。至於終身大事,緣份來了再說吧。」 「你對異性沒有追求的熱忱呀?你討厭女生嗎?」 「…我受不了那種聽人講台語和講老公老婆、男女朋友就大笑、前仆後倒的那種低俗女生。以前在補習班補習,那些要醜不醜、要美不美的女生通通是這種人,好像從來不刷牙、一天到晚擦口紅化妝一樣。…我唸國小、國中時,班上男生也是開口閉口廣告語句和方言,老師上課講到方言和性愛笑話,他們也是笑得前仆後倒、笑破肚皮、笑相難看,結果水準高的同學講的那種美書笑話,統統沒人會笑,只有我會欣賞。…出社會做事後,只要有人開演講會,台下有女生,一定都是這種台灣俗,讓人嫌她們十萬八千里遠,嚇死人。」 「這種人該下地獄吧,對不對?」 「每次這種事情出現,就讓人想當出頭英雄,義憤填膺,一舉殲滅全天下這種大爛人,但往往只是一時情緒,事後你也只能記住她們,然後討厭她們,對正人君子說她們壞話,她們從沒改善進步過。現在各行各業──甚至護士也是這種台灣俗,討厭死了。一天到晚講台語,談吐又爛,還在那裡笑,走路答答響,關門惡意甩門,愛裝臭臉,笑又不好看,真要命!」 「…你喜歡同性嗎?」 「同性…自己身為正經專業帥男,對自己這一類的男性我會敏感一點、多注意一點,但很多時候,愈認識就愈失望。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該找哪種同性才好。…哼嗯。」 「你一直未婚?」 「隨緣啦。…不過聽到男生的聲音,我會覺得舒服一點,精神會比較放鬆和安定。…我不愛聽女生高八度亂叫。…電視上女大人和小女孩相視而笑,小女孩拿翹,和新聞報導搶救女童之類的新聞,我看了也很討厭。」 「…女生頭腦不好。…女生頭腦長香港腳,黴菌遮蔽了思想,把好男人拱手讓人。」蘭子玄得意地笑不可抑。 「蛤?哈哈哈哈哈哈。」分析師望著蘭子玄,笑聲似銀鈴,有男生的活潑,煞是吸引人。他擊出一球,一桿進洞。 「我認同你的看法。像那種穿短褲和小可愛,長頭髮亂七八糟,在彈簧床上舉著手亂跳亂叫咿咿呀呀罵男朋友那種,我看了也很討厭。一般來講,我也不愛看女生表演,現今有很多高學歷的美女愛演三八,一打開尊口就是『水管骯髒不通,怎麼辦?』,拿著刷子打手機叫工人,不然就是拿著雨傘看天空擦額頭汗,下個鏡頭就是蹲下來送小女孩一朵花,或是跟小女孩一起唱歌跳舞好高興,否則就是千篇一律拍打電話給客戶微笑解說服務業新產品,要不就是全身睡衣睡褲屁股大大大腿大大睡大字翻來翻去拍護壂,以為自己美得跟神一樣零缺點,莫名其妙。有的女生還裝好女生的模樣,對鏡頭施展色情和惡魔,又臭又壞;或者兩個假正經的女人在談事,然後一個轉頭,便是小丑驚訝;那些醜態真是夠了。男演員已經沒看頭了,她們一副自己是林青霞一樣,真是吐血!」 「有的還穿長褲腳開開打太鼓,像惡婆娘一樣,對不對?她英文名字叫“Polar”──『潑辣』;竹縣台常常有一群女生穿褲裝跳牛仔舞或採茶舞,展現局部肉體,全身肥滋滋,難看得要死。還有偶像劇女生的局部特寫一臉鬆弛肥肉的骯髒吃食醜嘴跟男生意外巧接和親嘴,別說很醜,老梗早都看膩了,它還一再重複;那種女生轉角一出現就準備要說話的樣子,看了就討厭,我也討厭看人說教和接吻。劇組爛,你今天跟他們說看國語都說不好的人說教很討厭,下次他們就找國語道地老成的人來說教,讓你大開眼界並且氣死。」分析師搖頭似發顫,眉頭發皺,一百個不認同。 「女生嫁不出去,男生找外配,都是因為自己男女角色認識不清,行為沒跟學歷呈正比進步。」 「人心情一好,瞄準力特強;謝謝你讓我打進洞。」分析師像握好友的手那樣握蘭子玄的手。蘭子玄也只是一派隨意,卻也裝做不在乎狀,只是禮貌性地給他握;是熟朋好友會有的動作?!明明就是生意上的盟友而已,一起裝模作樣追逐金錢。朋友當成這樣,其實蠻悲哀的。 「聽說你還寫作,是不是?」蘭子玄問。 「只是一些散文和雜誌社專題文章,洞鑑社會的文章。」 「是哪一種的?」 「…各階層各行各業男人與女人在社會上的問題。…這個女性主導的社會,結果使社會出現了醜陋,就像我們剛才罵過的那些現象,女性其實是無能的,有能力應該更進步,怎麼反而開倒車,使社會變醜陋?…不過,傳統那種男性也不好,愛女人愛到沒原則,然後性情暴力,自己條件又差。…我們需要新好男人。」他笑了一笑,「就像我們這樣。」 「馬英九是傳統那種爛男人,他喜歡淫蕩下層人那種小醜女孩,不分善惡福禍,所以他無能。他身邊收藏的都是爛男官,三番兩次做壞掉事情,不敢大義滅親,現在一身髒,歷史定位即將到來,還不大徹大悟,一改己非。…體態不好看,不會穿衣褲,政策泯滅人性,走路兩條手臂像猩猩垂吊著,…這樣的人誰會喜歡他?要加持他?我看難喔!」 「馬英九是爛儒,他在蔣經國身邊那麼久,卻沒學到蔣經國的優點,真不知道這是笨,還是不屑。蔣經國不喜歡任用妻子不理想的男人當官,可是現在的社會和國家卻完全相反,大家崇尚女流,所以社會這麼爛,國家也朽掉,法令不好,窮人吃不飽,工作做得半死,錢還被剝奪,然後大多數人還沈浸在女人與酒精的污水池裡。最典型例子就是媒體,媒體墮落不自律,還在刊登女性的廣告和新聞,什麼『愛女生』雜誌啦,什麼女藝人為主的封面的雜誌啦,還有不入流的女藝人報導;真是受不了。」 「很多媒體報導都不查證就亂發新聞,旁邊登個酒廣告叫人家買醉然後誤事害人、酒駕殺人,然後報紙文章旁邊一定都是女肉和女長褲和女胯下,副刊登的都是女生性器官的三流人生故事,或情婦、小三的美好,真不知道主編是被休妻,懷念前夫的性生活,還是在一邊工作一邊自慰;看不下去了。」 「對啊!這種媒體應該被天譴得癌症、車禍慘死下地獄才對!」 「不過,你不也在媒體上班嗎?你不怕詛咒到自己?」 「我那個團隊用人有經過篩選,包括導播、製作人、攝影師、FD都是大學畢業的菁英男,有幾個碩博士生在裡面實習;他們都是正人君子,不會亂來。」 「馬政府一下二億、一下五億,光是那些政治獻金紙鈔就可以把人壓成肉餅,糾紛那麼多;人老了是不是就特別貪財?好多老官、老人家似乎掌握在手中的金戈戈很多,他們才會安心。如果有人能研究這種事情,或許就能解決貪污這件事的根本問題,以後大家放心繳稅,不會被人亂花錢,錢都花在刀口上。對不對?譬如,拿錢去照顧弱勢和老人和遊民的生活,跟換新消防員的配備,保障他們工作時的生命安全。…你覺得你以後年紀大了,會不會也貪財?」 「啊?…嗯~我會貪圖天空中的陽光,和地上的清澈小溪,以及新鮮的空氣。哈哈哈哈。…這種事情很難講啦,如果人都知道天機的話,哪還需要用功當人嗎?你不覺得宗教都在騙人,說什麼救贖靈魂,保障下輩子生活,要人放棄今生肉體,勇於死亡,鼓勵犧牲生命,這樣才能進天國,這不根本是廢話?!我們人類活在主後已經幾輩子了,幾時開始大家變得屬靈完美,不用死來刑罰?一代又一代的輪迴,結果千百年來也沒什麼大變。造物主一定洞知人體與靈魂,祂怎會沒有最捷徑的救贖方法,使大家修得既可保住肉體,又可提升靈魂?」 「你有修宗教?」 「我偶爾會看宗教方面的書啦。」 「那萬一要是政黨輪替,執政黨又變成民進黨,不但貪財,而且雞鴨蛇蛙漫天亂飛,我們這些說國語掛的,不是要被逼去墮落到地獄去了?閩南人這麼…」 「閩南人現在不是有很多青年才俊?閩南人現今…」 「閩南人一大堆心病啦,什麼要去掉孫中山、蔣中正的名字命名的路名和建築物名稱,像中山路、中正路、中正紀念堂、國父紀念館等等,像青年公園已經改名叫二二八紀念公園了,二二八白色恐怖嘛,閩南人被外省人殺嘛;以前阿扁執政時代,還說要把路名取名做『阿扁路』或『水扁路』,家門前的路名取成這樣,你還抬得起頭來嗎?簡直像共產黨!扁政黨還說要大家強迫性學閩南話,把閩南話變成法定國語,而閩南語是文化粗俗之源,到時青少年的飛翅台話,三字經髒話,青少年飆車殺人,民眾吸毒,青少年混幫派,治安問題,公共道德問題,俗氣不雅的問題,態度不好的問題,低級的冷笑話,難笑的冷三八──就是香港人說的死三八,還有難看的本土劇、很台的偶像劇,滿街的醜臉醜身材醜服裝,假豪放的阿莎力,不受教的恰北北惡婆娘,自以為是的蕭查某──瘋女人,…欸,這樣的次文化、下層人文化的惡劣環境,教人怎麼生存呀?!」 「是喔。」 「使用閩南語縱欲不自律,它在腦子裡的化學發酵起來,人的外觀和行為就會變成那樣,然後做出那樣的事。我就一直說它是魔鬼的語言;墮落的語言,說者快樂,聽者難受,水準形而下。」 「唔,好像的確是。」 「什麼好像?本來就是!它在我們的成長環境裡,影響著我們的生活,是不好的工具,我們要小心使用它,免得被它毁了我們自己。」 「嗯,對,你很有見識!」 「蘭子玄。」蘭子玄所等候的那個研究員終於來了,他大老遠便看到蘭子玄,跑步而上前。 「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在跟這位先生講話。他是一位研究員,我朋友;這位是電視上講股票的分析師。」 「你好。」 「你好。」 這初見面的兩人互相微笑點頭示好。 「嗨,你要找的那種音響我已經找到了。」研究員耳語且熱心地說著。 「真的?在哪?」 研究員拉著蘭子玄一旁竊竊私語,而分析師默默地淡然一個人打球。 「我們到餐廳再詳細說啦。」 「分析師先生,我跟我朋友去餐廳聊了,不打攪你了。」蘭子玄上前帶著客氣的笑容向分析師辭別。 「好,好,好。」分析師笑著點頭示好。 在餐廳裡,研究員拿出一張音響設計圖和使用說明書,攤開來給蘭子玄過目。 「你只要付二萬塊,那位機主就肯賣給你。這樣一來,你又可以過著你母親照顧你的童年生活了。」 蘭子玄二眼熱淚盈眶,他日夜思念的母親和童年歲月使得他經常涕泣不已,心痛破碎。 良久,蘭子玄止住了淚水,開口說話。 「你現在還是常聽姚蘇蓉的 Mp3 嗎?」研究員關懷地問。 「嗯。」蘭子玄點頭,「唱片音質仍然是其它不能取代的。我老家和周圍過去的樣子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和思念裡,像吃飯一樣回想,一輩子也忘不了的。」蘭子玄用衛生紙擦拭著眼淚說。 「如果是被當做女童毆打,應該不會還這麼想念那地方吧?」 「你說什麼?」蘭子玄停止動作,狐疑地瞅他一眼。 「我是說姚蘇蓉應該長命百歲,不斷的唱歌犒賞她的歌迷才對。」研究員趕緊如此接話,怕蘭子玄生氣。 「每次黃昏來到,我就會想起童年我母親呼喚我回家準備洗澡吃晚飯的情景。姚蘇蓉的唱片那時候放與外面風景最搭,我在外面玩的時候一面想音樂一面看同學家屋外頭的風景最是流連忘返,不斷研究和比對各部分細節。小時候母親年輕身體好,外貌美麗;如今花甲,色老體衰,常生病,我也不惑,開始老化,早就沒人那樣照顧我的懷念和需求了,人生再下一步就是送死迎終,怎麼這麼悲慘?嗚嗚嗚!…」 蘭子玄泣不成聲。 「那首音樂是哪首歌啊?」 「《枕畔留香》啊,…電子琴。」 「哦-。…」 「所以我才拜託你幫我找幸福牌那種四腳落地用真空管的單聲道電容唱頭老式電唱機,我媽當時的嫁妝就是那一台,放那張唱片感覺才會對。」 聽完蘭子玄一番故事,研究員心情很沈重。 「你怎麼不說話?」蘭子玄問。 「你的故事,引起了我的愁緒。」 「你不是還有二隻狗要煩惱,你還能為別人分享心情啊?」 「我也有父親有母親啊。只是不常聯絡,有點心虛,深怕哪一天他們走了,而我沒見到最後一眼。」 「那就打電話問候他們呀,你不是有三支手機,高科技這麼方便。」 「可是,好沒藝術喔。我好像為請安而請安的鸚鵡,沒有文藝和人性的滋潤,超爛的。」 「難道你要跪在地上奉茶替他們洗腳擦鞋,不斷的磕頭流眼淚,然後演起瓊瑤和劉家昌的國民黨政府大爛片才甘心?」 「哇…嗚…」研究員哭起來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你說什麼?」 「省下你現在的眼淚吧,否則父母過世了,變成後浪,哭的眼淚更多,把之前的淚水驅趕在沙灘上,乾死在那裡。」 「哦,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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