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紅柿進行曲》是好友阿忠3、4年前的創作，藉著我的blog發表 !

晚上八點，我打電話到彩琴台北金華街的家，我設想若她已經回家，我就不計較，安分地待在辦事處不出門，可是，鈴聲響了半天，沒人接。

九點鐘，我打的士到了蘇紅上班的酒店。

「您一個人來啊？」蘇紅穿著黑色的西裝套裝，笑臉迎我進門。

見到她，彷彿又見到蘇心，她們兩人無論面貌、身材都長得很像，當然，除了蘇紅的所化的濃妝之外。

「一個人的話也沒關係，我們有夜總會，您去那兒坐吧！最近這檔的表演節目很精彩，來，我帶您去！」蘇紅牽著我的手，循著酒店內傳出的音樂聲倚肩前行。

這個夜總會的規模不小，只是超大音量的揚聲系統，讓甫進來的人不太習慣。

「坐吧，叫點酒水喝，我找個漂亮的靚女來陪您！」她附在我耳邊說。

蘇紅婀娜多姿地走了，半晌，帶了一位身穿低胸的白色短上衣、黑色迷你裙的女孩出現。「她叫王艷，四川來的，才十八歲，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不錯吧！」

「嗯，確實不錯！」我看著王艷，她一臉稚氣，五官秀麗，清純可人。「坐吧！」

「你們聊，我去招呼客人了，一會兒再過來！」蘇紅看了一下，我的桌面還是空的，叫著。「服務員兒！……過來，讓他們點酒水啊！」

我叫了半打金威啤酒，問王艷：「妳酒量還行吧？」

王艷搖搖頭，緊靠我臂膀上，拉著我的手，生怕我會因此嫌她不好，把她趕走。

我們喝著啤酒，聊了起來。王艷頗沉靜，回話很簡潔，酒過三巡之後，她的臉頰出現紅暈，頭倚在我肩上，話也變多了。

舞台上，俊男美女穿穿梭梭，唱歌、舞蹈、雜耍，背景變化無窮，聲光效果俱佳。我邊觀賞著邊與王艷喝酒聊天，心情也輕鬆起來。

過了好久，蘇紅又來了，挨在我身邊坐下，倒了杯啤酒，向我敬酒。

我們聊著近況，說著說著，自然而然地又談到了蘇心。

「我今年春節回老家，發現她沒回來，打電話給她，跟她談了很久。」蘇紅說。

「她最近還好吧？」我問。

「她呀！工作很忙，說是在蓋工廠，事情很多很煩。……我們也說到了您，她說您都不給她打電話，我就問，你們兩個怎麼了，她本來不說的，哭了起來。」

「她告訴妳了嗎？她交了新的男朋友，丟下我，跟別人跑了。」我語氣高亢。

「她說始料未及，身不由己啊！」蘇紅急著為她解釋。

「胡扯，究竟是誰逼她了？她自己做的決定，不是嗎？」

「唉，一言難盡。她知道您要到深圳來，她說，如果我碰到您，幫她帶一句話，她要您知道，她還是愛著您。」

「我不相信，你告訴她，我跟她已經沒關係了，祝她幸福！」我說得很絕。

「別生氣了，別提那傻丫頭，真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林先生，您人這麼好……來，喝酒吧！」蘇紅又與我乾了一杯。

蘇紅的對講機響了，她拿起來聽，直說：「好，好，我過去！」

「林先生，您坐一會兒，若您肯等我到一點半，我下班後，請您吃消夜。」

蘇紅走後，我滿腔怒火，狠狠地與王艷乾了好幾杯。看了錶，才十點半，我打算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蘇心跟人跑了，彩琴跟人約會，而我獨在陌生的深圳，究竟是為誰奮鬥？

舞台上暗下來，隨後燈光聚焦在台上的一位女歌手身上，她正唱首哀怨的情歌。

我所坐的卡座也變幽暗了，我摟著王艷，她喝太多了，正靠在我身上閉眼休息。她的黑色迷你裙稍往上提，露出了白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其下的陰毛依稀可見，從白色短上衣領口望進，也看到了白色的半罩杯胸罩及大半部凝脂般的酥胸。

我又感覺海棉體充血，呼吸急促了。

我一直喝著悶酒，桌上盡是累積的空酒瓶。我覺得頭痛，周遭變成一片朦朧。

我彷彿又回到東坑，來到蘇心在鴻信市場所租的房間，躺在她的身邊，睡覺。

清早，晨曦透過窗簾照進屋內，天還未完全亮。我吃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身上只穿著內衣褲，而蘇心就躺在我身邊，她睡得很香、很沉，我端詳著她，她穿了件玫瑰紅色的睡衣，新買的嗎？我以前沒看過，我不在意。

我略掀開蓋在我們身上的棉被，欣賞她的睡姿，睡衣前方的開叉部分，露出淡粉色的內褲，非常迷人。我伸手撫向她的股間，她動了一下，睜開眼。

「哦，蘇心，妳醒了，跟我做愛吧！」我撫著她的頭髮，溫柔地說。

「啊，您真的要？……」她有些吃驚。

「來吧，蘇心，我愛妳。」我吻了她。

她有點遲疑、些許顫抖，好像跟我很陌生似的，我也不在意。

我慢慢地解開她睡衣的紐扣，撫摸她結實的乳房，俯下頭，輪流吸吮著，瞬間，她的乳頭硬了起來。我脫去她的睡衣，她雪白的裸身露了出來，這是我所熟悉的軀體，小巧的胸部、平滑的腹部、細柔的手臂、修長的雙腿，我曾經有過的感覺又回來了。

奇怪的是，她項頸上那條Swarovski水晶玫瑰項鍊不見了？我還是不在意。

雙手滑到她的內褲褲頭，往下褪去，她稍抬起臀，配合我的動作，全裸的蘇心依舊是那麼充滿魅惑，只是陰毛比以前還濃密，我依然不在意。

我湊到她的下半身，張開她的大腿，舔了起來，她的股間右側接近大腿根部不知何時長了顆小痣，我覺得有趣，但是，我始終不在意。

在我舌尖的撩撥下，她發出陣陣呻吟。

她扳過我的身體，轉個方向，趴在我身上，脫去我的內褲，也開始吸吮我，她的臀部就在我的頭上起伏，我持續、貪婪地吻著，直到她尖叫，並且完全濕潤。

「等一下！」她側身，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找出保險套，很熟練地為我戴上。這個舉動不尋常，不過，似乎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她的臀部移向前，對準我的下半身，滑進了。振動起伏，先是柔和地，然後，愈來愈激烈，我讓她轉過來，面對著我，雙手抓緊她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覺似乎比以往還大，我已經顧不得在意這些了。

室內的陽光更亮了，她半閉著眼，面龐扭曲著，我看清了她，這時，我不得不在意，因為，她是蘇紅，不是蘇心。

「蘇紅，對不起，我搞錯了，我……」我驚呼。

停不下來，也來不及了，我們同達高潮。

蘇紅整個人趴在我身上，還在喘息著。

「抱歉，我冒犯妳了。」我怯聲地說。

「沒事的，蘇心欠您的，我幫她還，只要您能解悶，那就行了！」她滿足地說。

我們躺在床上抽菸，蘇紅吐著菸圈，裊裊上升，消失在半空中。

「如果您覺得煩悶，可以來找我，看您失魂落魄的樣子，巨可憐的。」她說。

我沒答腔，看了她，她不可能取代蘇心的。蘇紅是蘇紅，蘇心是蘇心，不一樣。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蘇紅還穿著那件玫瑰紅色的睡衣，坐在一旁的小桌椅子前，背對著我，看著雜誌，喝著粥。

我嘗試著要爬起來，頭還是有點痛，弄出的聲響，讓蘇紅回過頭來。

「您醒了，一定餓了吧，來喝皮蛋瘦肉粥吧！」蘇紅笑盈盈地招呼我。

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熱騰騰的粥挑逗起我的胃口。

「挺好吃的，妳的手藝不錯！」我說。

「我以前的男朋友教我的，香港人特愛搞吃的，我學了不少！」她似乎很得意，繼而嘆口氣說：「其實，我會煮很多種粥，我想我適合開一家粥品店，我不太懂咖啡，以前開咖啡店只是好玩，最後還賠了一些錢。」

「有沒好一些？您昨晚真是喝太多了，把王艷都灌醉了，她也沒醒來，我讓跟她同住的老鄉帶她回去。」她又說：「還有您啊，一直嚷嚷不想回去，我只好帶您到我住的地方來，您還行，自己走樓梯上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喔，對不起，我失態了，不記得了。」我低下頭，突然問道：「對了，我的酒錢清了沒？還有王艷的小費也付了嗎？」

「付了。您雖然喝多了，錢倒還算得挺清楚的。還有啊……」她笑了起來。

「還有什麼？」我莫名其妙。

「王艷的老鄉過來帶她時，您怎麼叫都叫不醒她，您就把小費往她文胸裡塞。」

「這樣子喔，我真的全忘了！」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她對著我微笑，眸子真的很像蘇心。

我喝了兩碗粥，有些燙，額頭都冒汗了，頓時，覺得精神好多了。

「謝謝妳的招待，我要回去了！」我說。

「別急，還早著呢！」她摸著我的額頭，拉著我的手。「出汗了，去沖涼吧，一會兒，我來幫您按摩，除了待過酒店外，我也做過桑拿，很會按摩。」

她坐在床沿，打開電視看。我則進了衛生間，脫了衣服，開始沖澡。

洗完澡，我又把衣服統統穿回身上。出來後，見她還看著電視樂不可支，卸妝後的她表情就像個小女孩，她只比蘇心大一歲，過完年也不過二十五歲，豐富的人生閱歷，很難從外表上讀出來。

「您好了嗎？過來吧！」她轉身調整房裡的空調暖氣，轉身看著我，微笑地說：「把衣服脫了吧！」

「全部嗎？」我懷疑地問。

「是啊，暖氣已調到最大，一會兒就不冷了！」她說。

我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她跨坐在我身上，從背部開始為我按摩。

她沒說錯，她的技術真的很棒，力道適中，手法俐落。「怎麼樣？舒服吧！」

「非常好！」我回答。

「我以前常幫我男朋友按摩的，還做冰火。」她說。

「什麼是冰火？」我問。

「您沒做過嗎？要不要試一試？」她沒等我回答，就下了床，不知去弄了些什麼東西，我一直趴著，沒看見。

「您一定會感覺很好的。」她再度跨在我身上，手又開始按摩了。

我沒動，任由她從我的頭部、肩膀、背脊、臀部、手臂、手掌、大腿、小腿、腳掌，逐一按摩過，我的肌肉完全放鬆。

接著，她的嘴裡似乎含了什麼東西，舔著我的背部，涼涼的，好像是冰塊吧，她時而將嘴裡的東西吐在一旁的垃圾桶內，重新又含一口，持續同樣的動作。不久，我又感覺溫熱了，應該是溫水吧，她還是將我的背部全舔了一遍。然後，她張開我的雙腿，集中在我的股間舔動，一下子冰、一下子熱，我的海綿體充血了。

「轉過來吧，換正面！」她說。

我有點尷尬，依然任她擺佈。她又是先將我全身按摩一番，之後，冰火又輪番上場，當她吸吮我的乳頭時，我開始興奮了，最後，當她對準我的下半身時，我已到忍耐極限，快擦槍走火了。

「要不要我來滅火？」她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問我。

除了點頭，我已沒有其他答案了。

她為我套上保險套，脫去睡衣、內褲，坐到我身上來，放進去，晃動起來。

當我快忍不住時，換了姿勢，讓她在我身下，抬起她的雙腿，擱在我肩上，慢慢地抽動。她開始嬌喘，聲音愈來愈大，我看著她的臉，幻想她是蘇心，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女孩，我深入淺出，動作加劇，兩人一起飛向快樂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