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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9 10:52:24瀏覽1095|回應13|推薦47 | |
拿到入學許可以後﹐我呈在神的面前﹐請求祂保守指引以後的路程。禱告中腦海裡出現我戴著方帽子﹐穿著畢業袍﹐行走在畢業生行列裡﹐還聽到觀眾席上傳來先生和兒子們的歡呼。神似乎讓我看到終點﹐那的確是一個鼓舞﹔可是從我站立的起點到那裡﹐期間仍是茫然一片。 我和指導教授約談﹐審核可以減免的科目﹐以及擬定修課計劃﹔他告訴我可以利用不教書的夏季作全修生﹐如此我的第一個「不可能」好像迎刃而解。我把該修的二十多門課加上實習列出來﹐如果夏季全時間修四門課﹐秋、冬、和春季班各只修一門課﹐估計也要花上四年多的時間。 看著開出來的夏季班課程﹐我打算選四門必修的基礎課﹐心裡卻是忐忑。離上次修碩士已經十多年過去了﹐那時生活單純﹐主要目標就是拿到學位﹔現在我還有能耐心力作個全修生嗎﹖加上註冊以後馬上就要繳一筆學費﹐先生會有什麼反應呢﹖他對我進修協談輔導一直不置可否﹐認為我只是一時興頭。 果然當我向先生提及準備去註冊時﹐他很不高興﹐覺得在他的工作情況不穩時﹐我還那麼異想天開的要花大錢﹐想必是腦筋短路。我無法跟他解釋神的那些感動﹐有些經歷是主觀的﹐即使是自己的配偶有時也是難以理解﹐這也是信心之路艱難的部份﹐有些階段是很孤獨﹐也很狹窄﹐因此會走的戰戰兢兢﹐必須更小心明辨﹐確知那真是出於神的指引﹐不是自己一意孤行。 有些課有名額限制﹐我在優先註冊截止前趕緊把選課單寄出﹐接著就為學費的供應禱告﹐將近三千元對我們而言的確不是小數目﹐除非神賞賜﹐否則即使註了冊﹐也只好退選。 一次聚會結束﹐我把心裡的隱憂向一個已修完輔導學位的姐妹提起。她說道﹕「你可以去申請學院的研究生助學金啊﹗夏季班的全修生很少﹐競爭沒有那麼激烈﹐得到的希望很大﹗」 我趕快去拿申請表﹐填好﹐急速送到系辦公室。秘書說審核結果要到開學以後才知道﹐我可以先上課﹐不必交學費。當然屆時若沒有得到助學金﹐我還是必須補繳﹐可是我只能邊仰望﹐邊前行了。 學費的事暫時不必操心﹐可是心裡還有另一個困惑。我覺得神要我進修協談輔導﹐與轉換工作無涉。那也是我遲遲沒去申請進入課程的原因之一﹐我認為如果祂只是要我在自己的經歷、閱讀之外再加一些訓練﹐那麼我可以去參加一些講座或短期受訓課程﹐何必大費周張的去修個學位﹖ 那個困惑不久之後就從紀老師 [《啟蒙信仰的紀老師》]那裡得到解答。紀老師那時已七十多歲﹐依依不捨的離開住了四十多年的花蓮﹐退休回到美國她的家鄉﹐我們不時會電話聯絡。我向她提起我的疑問﹐她馬上回答﹕「神不是要你為自己的前途唸這個學位﹐而是為了別人。因為當你服事人的時候﹐即使你的資歷已經很足﹐人們還是注重一紙憑證(credential)。神有時要我們按世界的規矩行事﹐但那也是信心操練的一部份。」 於是那年六月﹐中小學一放暑假﹐我馬上就去上課。第一個禮拜是個密集課﹐每天上八個小時。我是被課的名稱「個案診斷和治療」所吸引﹐臨時加選﹐不曉得那其實是給快畢業的學生開的﹐幸好教授規定的二十頁報告是九月底才需要交。第二個禮拜開始是夏季第一期的課﹐我修了兩門理論方面的課。夏季班的課是把一學季三十個小時的課濃縮成三個禮拜每天上兩個小時﹐加上在圖書館查資料﹐或與同學討論﹐以及路上往返﹐我每天外出長達六、七個多小時。孩子在家﹐誰來照看﹖ 開始上課的那一週﹐我收到通知﹐學院給我夏季全額學費的助學金﹐先生也拿到公司發的pink slip (解僱通知)和三個月薪資的遣散費。他在暑假結束的九月初才找到新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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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