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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研究的昨天與今天-以口述歷史為例(三)
2008/07/16 15:01:31瀏覽591|回應0|推薦1

三、台灣從日據時代到今天,台灣社會文化現象是「假多元化」或「許多個一元」共存、並容而不相融合。目前台灣社會都市有很優秀的E世代[1],但是本省依然有「貴族階段」,婚嫁講究門當戶對,平日高高在上,不與低階層勞動者往來。都市又有一批外省人、本省人第二代多屬知識份子、中產階級,多數有中國情懷,又有相當西化的傳承,在思想上沒有那麼保守,同時在鄉村又存在大批古早中國人,農村依然保留中國農業社會封建漳泉積存排外、迷信[2]等惡習,這些農民多被民進黨吸收,其風俗習慣在國民黨時代略有改進[3]但是李登輝、陳水扁本土化的大帽子下所有惡習死灰復燃[4],唯一的不同是他們把「中國」改成「台灣」但骨子裡還是中國農村文化最落後的部份。

同時台人感染了日本軍國主義凶殘的一面,因為當時日本軍警靠嚴峻刑法及警察拳打腳踢統治台灣,台灣人的守法是表面的

台灣文化集中國封建農村、漳泉好鬥排外迷信、日本軍國主義、浪人文化之大成、這種爛文化今天依然存在台灣社會。

二二八把全部罪過推給國民黨,推給陳儀,而不研究台灣人應負的責任,這絕非歷史事實

 

二二八口述歷史之考證與採用

 

口述歷史除了作口述歷史者本身要有足夠的口述歷史訓練,用健康的心態、忠實的記錄被訪者之陳述外,口述歷史者本身要有基本的相關常識,如心理學、社會學、被訪者之歷史背景、心態立場、如何發問等等,否則無法做好口述歷史,如有一次周玉寇訪問張學良:「你覺得你的經歷跟馬克白………。」張學良問什麼叫馬克白,周玉寇說是莎士比亞,張學良立刻很不耐煩地說:「我沒看過,我不知道妳說的是什麼………。」周的發問顯示周對口述歷史沒有起碼的常識,對張學良生平也不甚了了,否則如何會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

至於訪問者對事件心存成見、預設立場,在發問時故意誘導、誤導被訪者,更會嚴重口述歷史的史料價值。

即使訪問者本身有足夠能力、又秉承學術良心,忠實做出的口述歷史,是否有採用價值,還須通過史學工作者嚴格考證口述內容之對錯方可決定。如以二二八口述歷史被訪者的說法有明顯錯誤頗多,如二二八大事發生的時間、地點,人言人殊,如對死傷人數之回憶多屬「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之類的形容詞,至於被訪者立場、身份問題故所陳述是否屬實亦須經過考證;如二二八口述歷史嚴苛地懷疑彭孟輯、柯遠芬等人為了脫罪陳述不實[5],但是為什麼對參加暴亂者(一律稱之謂被害人也是曲筆)之口述不加求證完全相信,難道這些人都是冤枉的?一段動亂史參加暴亂者數以十萬計,死亡及判刑者數以千計,竟無一人是「罪有應得」,「受害者」所著之口述歷史竟無一句謊言,寧非怪事?

台灣綠色學者對二二八口述歷史之引用是採單純的二分法,政府官員、外省人之口述歷史對台人不利一律不信,對台人有利一律採信,台人對政府官員不利之口述一律相信。

口述歷史,只是歷史的素材,這是起碼的常識。



[1] 年青網路族群。

[2] 曾景來著:台灣的途信與陋習五陵出版有限公司-56198224

  台灣的怪談的確是富於途信性,當然,這當中也隱含教訓的意思,不過,仍欠缺社會性或進化性,不具有藝術價值,文學價值也很淡薄。總之,台灣的怪談應屬於舊憤信仰的產物,堪稱為遺物。

  咒文=佛生四月八,蟲蟻嫁在家,嫁在深山去,永遠不回家。

  或兄弟爭奪遺產之事尚未解決,故只好停棺;或父母遭人殺害,為了找出凶手而停棺,更有因債務未償還,而被迫停棺。

  風水信仰內容是現實的、功利的,將風水當成祈福邀利的對象,而產生很多弊端。此外,做風水的要是私塚,所佔地方太大,從國家社會的立場來看,是不經濟且不具生產性的。何況墳墓並不具有何種特別意義,又是浪費大量財力、勞力而加以改造,這絕不是值得稱讚之事,對於社會風教而言,也會有不良的影響。此外,想藉著造風水得到庇蔭,這也是不正當的想法,會阻礙活潑的國民精神,產生怠惰放逸的遊民。

  趙弘雅著:〈怪力亂神的民間信仲〉前衛出版社-1230233

  更有進者,不外台灣人那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之頑固守舊性,以致將『封神榜』與『西遊記』這兩本古書………………

台灣的廟宇從一九六O年的四千二百座增加到目前的約二萬座!每一座都是中國古代宮殿式之建築,那種象徵專制集權之建築!台灣人懷古之比情不該是這樣的吧。台灣人是要邁步向前行呢,是要一天到晚往後看呢?

法蘭西共和國有一個精神象徵,萬聖殿(LePantheon),裡面放置著七十二位對法國,甚至於對全人類最有貢獻的法國偉人之骨灰,包括政治家軍官將領主教科學家哲學家文學家……居禮夫人,盧梭,伏爾泰,雨果,左拉等。台灣人的廟裡供奉的卻是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女媧娘娘,玉母娘娘……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物。說來令人傷心落淚。轉移這些傷害人身心健康的拜神活動比亞唱歌跳舞登山下海運動、鬥旅行……把建廟的錢拿來建博物館藝術館,水族館海洋生物館,森林館音樂館天文館科學館……建立台灣人的萬聖殿,作為台灣人的精神象徵。這些該是台灣文化的重建重點。

[3] 簡後聰著:〈台灣史〉五南文化廣場-509-511

  清代分類械鬥導火線相當多,主要有:煽感、波及、反亂;其他細故亦足以引起分類械鬥。且常交互影響。而無賴之徒,為乘機搶劫而造謠或煽感者居多。茲列舉:

時間

事蹟

備註

乾隆四十年

泉人與漳人同賭,因換呆錢起釁,始僅口角,繼即鬥毆,終釀械鬥巨禍。

『彰化縣志』卷十一、〈離識志〉內〈兵燹〉

嘉慶十一年

義首王松為防賊船入鹿港,率漳勇入鹿港,與轎店小夫惡語相詆,舉槍斃數人,終起械鬥

『彰化縣志』卷十一、〈離識志〉內〈兵燹〉

嘉慶十四年己已四月十六日

泉、漳民分類。先是淡屬起釁械鬥,至四月間,彰化奸徒趁機煽惑,莊民聞風直疑慮。凡交界之處,紛紛搬徙。匪徒趁機劫掠,遂復起事,焚殺不止。迨早稻登場,莊民各想回莊收穫,使復平定。

『彰化縣志』卷十一、〈離識志〉內〈兵燹〉

道光六年

粵匪賊偷閩人之豬,互相鬥狠。自是各處匪徒,趁機散佈謠言,謂是閩、粵分類。莊民聞風騷動,各處搬徙。匪徒趁勢,糾黨劫掠,集眾焚殺。

『彰化縣志』卷十一、〈離識志〉內〈兵燹〉

道光十年

奸民造謠分類,地方騷動,劉章仁極力安頓,請官諭止,釁賴以銷。當道聞之,感嘉其義。

『彰化縣志』卷八、〈人物志〉內〈行誼〉

光緒元年

鳳山縣下,分類械鬥亙七月之久,起於牧童口角。

「臺南縣下移民之沿革」見於『臺灣慣習記事』二卷六號十三頁

從上表可知械鬥原因如口角、偷豬、牧童口角等細故。

[4] 武之璋:從東石事件瞭解台灣文化〉節錄,獨家報導

四月五號嘉義東石鄉吳姓女子與嘉義市蔡姓男子結婚。婚後感情不睦,但育有兩名子女,蔡的龔姓母親帶著兒子與三名親友往吳女東石娘家商量離婚事宜,未料悍婆婆一見到媳婦就一陣怒打,打斷了媳婦兩根肋骨。惹惱了東石鄉民,毆打龔姓婆婆。朴子分局東石分駐所據報趕到現場處理,並將吳女送醫急救,後來東石鄉親懷疑警方處理不公,三百多人包圍警局向警方要人,並不准警方將龔婦帶到朴子分局作進一步偵訊,警方出動二百名警力戒備。

第二天由於警方偵訊後放走龔姓婆婆,東石鄉民再度包圍分駐所。

  嘉義分局將分駐所所長調職。

輿論強烈譴責鄉民違法,侵犯公權力,並認為分駐所所長完全依法處理,嘉義分局分局長蔡義猛不認是非不將分駐所所長調職。

六日分駐所所長復職。

七日警方傳訊八名滋事民眾,被傳者皆伏首不語,事件可能就此落幕。

未料八日以後檢方交保金不公,而三度包圍分駐所。

我在二十多年前常到東石釣魚,東石是很純樸的鄉下,沿海居民多以養蚵為生,我跟釣友常到東石在蚵棚釣黑格(黑鯛),黑格拉力大而絞滑,蚵棚吊掛之蚵串其利如刀,即使釣到魚十之八九也會斷線,蚵棚釣黑格是高級技術,但是非常刺激,在蚵棚即使釣不到黑格,通常釣沙梭也會滿載而歸,而東石沙梭有長達一英尺者,是北部沙梭體型的好幾倍。

台人性格上的問題在日人高壓統台下及蔣極權時期都有收歛,但在李、扁本土的保護下,許多惡習逐漸死灰復燃。

談文化不是空口說白話,不但要回顧歷史,也要睜開眼晴看看今天的台灣社會。台灣目前有十九世紀的中國人,其族群性格有漳泉排外、好鬥之風,有日人殘暴之遺毒,有中國農民之愚忠思想。也有西化但不徹底之二十世紀中國人,又有二十一世紀新生代。三個世紀的人生活在一個島上,其差異之大可想而知。

[5] 民進黨學者一貫懷疑國民黨高層軍政人員說謊,又懷疑陳儀派人反間,羅織罪名與事實不符,當二二八後全省已經淪落,國民黨出兵的理由已經足夠,沒有必要再製造一兩個假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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