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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1 20:18:57瀏覽1126|回應2|推薦18 | |
2.0
回教與世上其他宗教之不同之 處固然在於對異教徒的敵視,更在於以高壓制裁叛教和違逆伊斯蘭法則法規者,甚至到了如今廿一世紀世界上各國莫不以人道為普世價值的時代,阿拉伯等地區伊斯蘭國家仍然公然聚眾示儆處死和斬肢來行刑罪犯。伊斯蘭國家應是世上最頑強固執的政教合一的宗教政体,不容質疑地堅決維護教權的至高無上。由於回教徒對真主和可蘭經的信仰不容質疑,有任何質疑必引來反制及處罰,以致外人 普遍會認作在高壓下伊斯蘭教眾較其他宗教更加強制其信眾的篤信。如此印象及觀點以及對回教恐怖份子捨生投身聖戰嗜殺構成了西方及其他世界對阿拉伯伊斯蘭一般印象。回教人士總以之指責西方世界的偏見,面對一個對世上五六億信眾具有完全支配力的至高無上從裡到外的徹底影響力的宗教, 抱持這類觀點來看待並批判阿拉伯伊斯蘭世界是否太過自我侷限與偏頗? 這麼多年下來,全球各地已不知多少回教聖戰烈士的義無反顧的勇於聖戰自我犧牲,這可不是世上任何個人及其他宗教信徒做得到的偉蹟,說是偉蹟是指如此的殉教自我犧牲豈是任何人可能做得出做得到的自我奉獻與犧牲,不論動機及目的若基督徒有此精神去自我犧牲殉教,那此犧牲者該當封聖。當然佛教僧侶確實時聞不時為之自焚殉教。我們不得不承認世上沒有比為單一理念自我身殉更勇敢激烈且信仰純淨了。 固然若以這種觀點來看待討論恐怖份子的暴力濫殺無辜地兇殺自殺應沒人會說是,除去穆斯林外全世界人類都敵愾同仇痛心疾首地同聲譴責。我們都是從西方人道的觀點來看待種暴力兇殺的恐怖行徑,但是一個人以自己的生命來弧注一擲地來造成他人的同歸於盡;我們不能想像何以一個人目己最珍視,他存在的唯一所擁,自我存在的唯一自我,怎可以如此毫不在意的投擲出去。我們不得不想像我們所最最強調所最珍視的自我。也許回教徒並非用我們的眼光或角度來看待自我與事務,他們對真主的許諾與力行應是較其他的宗徒更虔誠虛心,有什麼比擬把自己生命一心去奉獻真主,如此真誠的信仰與奉獻可非如尤加丹半島的活人祭祀,更不比台灣佛教徒的牲口祭拜,只有祭獻並非是自己,那完全是兩碼子事,耳心血肉的痛楚可旦完全不存在,若是少女祭祀那更含有性虐待的隱喻了。世上沒有信仰可比擬以自己生命犧牲來進行聖戰,不能不慮及這樣子的信仰感覺面上確實大於一切,引暴炸彈那一刻或則瘋狂死踩卡車油門直撞人群的那一刻真主才是他們所認為我們的自我,我們看作是勇於犧牲或者仇恨之火遮眼,他們應不從「我」的角度作眼,他們的大我蓋過自我, 許多年都過去了,仍然不時隱隱浮動浮現地設想鄭南榕自焚時的決心,同樣張國榮自高樓往地面縱身一跳也一樣,念頭與行動之間的距離究是無限遠還是呎尺方寸之間?固然這種自殺炸彈行動暴力己壓過一切世上所有,可也同樣不能明瞭是精神上的勝利抑是物質或身体上的勝利。己不清楚世上究發生多少次,當今最悸動人的仍該是人肉炸彈,只要事件一發生 ──尤其是在西方世界爆炸 ── 就隨時能打破我們平靜安穩的世界及生活。人肉炸彈對我們長年接受了西方的自我尊嚴及自我包容的人性認知下幾乎一種不可能去違背自我生存意志的途逕,諻論去被要求去執行的行為,固然絕大部份是自生自發的個人意志事件,我們不能不設想這裡面有多哀慟怨毒積恨,然而如此經常性巳近乎頻繁性的爆發卻讓我們生出暗覺;難道自小受伊蘭教義及可蘭练薫陶下的阿拉伯人照我們看來似是極容易及採行的概念?與西方思想影響下的世界何以有這麼大的差異,這裡面照基督教的說去是領受的教義不同,按照基督教教義是要人如耶穌般的愛人如已;教義的說法是包容。可蘭經的地獄概念可並不包容,對離開信仰的教眾及異教徒可不相容;伊斯蘭處死叛教信徒。可蘭經直認異教徒是得聖戰消滅掉的敵人。回教在這裡可能不文明、偏執與固執。然而不管怎樣我們認作不合文明不能與現世紀文明與普世價值接軌,但不要忘了現在是地球上宗教信仰人口次多的穆斯林挾持其高人口增長率估計在廿一世紀下半世初始就可能壓倒基督教教信眾的人口。管你基督教只曉得死命傳福音,拚命拉人信教,都嘸囉用,穆斯林才不來這套,根本不拉人人教,死忠的穆斯林信守可蘭經,他們不像異教徒那般貪生怕死,他們只求聖戰昇天,一心只要拚將一死把你各色人等各種教眾殺殺殺,最後照樣就壓倒世上其他教種的教眾信徒,也壓倒他們相互間的自相殘殺。可見生生不息勝於一切,到了那時候現在全球奉行的普遍道德標凖還能堅持是普世共通奉行的價值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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