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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2 02:11:48瀏覽1292|回應3|推薦34 | |
Ⅲ
自傳媒轉載的拉斯維加斯集体屠殺的兇手帕多克(Paddock)的個人情資顛覆我們一般對恐襲槍擊兇手的刻板印象,因從各方面看,他都是一個常人,更且反而合乎一般認同的戰後嬰兒潮的退休老人模式原型;帕多克不但曾是專業的會計師,也是一個成功的投資商,且是生活優裕的百萬富翁,沒有理由仇視社會及人類;他可不是回教教義派激進份子,不是一個社會邊緣人。反正自各方向看,他沒有理由仇視人類,甚至於反社會。他雖是一個留連賭場,生活在賭城的賭徒,但是頗能節制,不曾讓沈迷賭博影響到他的生活與經濟狀況。表面看來他應是一個享受生活及人生的退休老人。因之從這個角度他不由會使我們省思,是否是我們內在的意動及意念以及不耐(對生活以及對生命的不耐)確實可洴發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而且那確如同符應想像那般意念與行動之間只不過是一歩踰界之遙,有如法國國慶夜馬賽IS聖戰士租輛卡車對著群眾一路衝去那樣如此這般底逾越。哲學意義上,生命是個人的抉擇,你可以活得不耐煩走上自殺之途,也可以掉轉槍頭去殺人。我們以為而且亟須穩定的所生活居住的社會週遭以及世界上充滿種種不可測的爆炸以及動蕩狂亂的因子。 帕多克的女性僱員克勞福德將他描述為一個体貼幽默的男人,對他的員工和租戶很慷慨。克勞福德說她和帕克多最後一次交談是在槍擊案發生前幾個星期,帕多克通過電子郵件發信給她,確定她在颶風Harvey和Irma過境時她安全沒有任何損失。 克勞福德說:「我一遍又一遍地閱讀了那份電子郵件。」 「我甚至在網上查看對照了那些公布的照片,他和他的女朋友,我一再端詳揣測。我甚至試圖看著他的眼睛,看看我看到的東西是否不正常,你知道嗎?不,我什麼也沒看到。」 克勞福德繼續說,在得知帕多克是使得59人死亡的大屠殺兇手後,她崩潰了。她補充地陳述:她認識並且清楚知道這個人,而他竟然是屠殺者,她感到自己“有罪”。 「我不敢相信我所知道的人甚至會考慮傷害某人。 我想要對這樣糟糕的人來找解答,」。克勞福德說。 「我想解決這個問題。 我要盡我所能,告訴當局看這裡,看那裡。」 「我已經為這些人哭了很多次,我幾乎覺得有時候我已經不再流淚了」,她又補充說。 「我不由不想著這些人裡面有可能是我的媽媽,我的孩子們。」 克勞福德目前正在與聯邦調查局合作,她希望儘可能地向當局提供有關的任何帕多克有關的訉息以及潛在動機。 直至目前有關當局仍未提示任何潛在動機之推測。這些年來的群眾屠殺己愈來愈頻繁,不僅逐步讓群眾失卻警戒心,甚至也漸已讓人習己為常了,甚至幾使得讓人趨向麻本無感了,等到習己為常得到逹了如同如今面對兇殺案件 一般,不僅媒体不再作激動的反映,不再大篇幅的報導,群眾也習以為常不再過份關注。若果一路惡化下去,難說最後情形的演變很有可能不會如同阿富汗伊拉克敘利亞人民那般面對自殺炸彈凶殺那般稀鬆無感了。 拉斯維加瘋狂屠殺案之後,媒体隨機徵問一位參與萬聖節好萊烏化裝遊行的民眾,詢問他:才經過如此恐怖的維加斯群眾屠殺之後,他不擔心出席這樣如此龐大群眾聚集的場合嗎?那人竟如此表示,他不擔這種心,反正兇手他敢殺,我就敢死。雖然只不過是個例,可是幾十萬人都聚集的場合,人數絲毫未因層出不窮的槍擊事件有所萎縮。此種情狀卻也反映出一般群眾面對槍擊暴力的認命心態。此種心態至少已讓人感知群眾裡的人們並未那樣懼死,一般人似皆具較坦然的態度與想法,甚至並未如以為當然那般把生命看得極端嚴重;而且從答話人的口氣中更使人認出人們對於濫殺事也沒那般看重及沈重。這裡面似乎也讓人感到濫殺以及中東和非洲等地的戰亂不斷,已讓現今世人感受到IS 以及槍殺西方世界的群眾確也有以影響及於世人。至少有些改變我們的態度。 回到槍手身上,其最大的關注應屬殺人後自殺。就是無特定目標的屠殺,甚至於無特定目的的大批屠殺,兇手縱處心積慮要進行如此一個屠殺,是他一心關注著魔的唯有關注所在,對他唯有緊要的事項,完完全全沈迷進入甚至狂喜的過程,可是卻認為死及自殺沒什麼大不了,槍手心目中活著的人走在路上和被槍擊倒下,都沒有大不同,像死前柏克多的問題只在於做與不做之間的跨越,他有太多的矛盾與困難,或者並非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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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