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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蓼蓼者莪
2008/09/22 11:46:27瀏覽811|回應0|推薦2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
缾之罄矣,維罍之恥…

高中生活,開啟了生命的另一扇窗。
老師們八成是校友,也是學長。
談起他們那一輩的事,總令我們恨自己晚生了十幾二十年。

青春期,也是情竇初開時。

學校的活動很多。我欲總是喜歡參加藝文活動。
有一次在展覽會場偶然看見一張書籤上寫著:
    為聽一聲絃斷音
    劃破心靈傾耳聽
    楚痛剛好填文字
    鮮血滴處血長青
讀畢如受雷擊,久久才回神。
曾記得在某一本書上讀過這麼一段:
    萇弘放歸蜀,自恨忠而遭譖,剖心而死。
    蜀人感其忠,以櫝盛其血,三年,化而為碧。
如果續絃代表再娶,那絃斷是代表妻亡嗎?
書籤上寫的是喪偶的悲慟嗎? 何慟之深也 ?
心在滴血嗎? 又為何是青色? 表示堅貞的愛情,誓不再娶嗎?
人間的愛情,為何會是這般地痛苦 ?

高三的國文課內容,我最喜歡的是詩經。
蓼莪篇的內容,至今都還記得。
國文老師唸完蓼莪之後,忽然唱了起了。
那曲調完全不似我所聽過的任何歌曲。
不是西洋古典樂,也不是本地的流行歌曲。
蓼莪在老師淺吟低唱下,像極了是由吟詩至爐火純青
而化為歌唱一般地自然。
沒有驚心動魄、感情澎湃的感覺,但古樸的音韻,卻深入我心,久久不散。
原來詩經應該是用唱的才對。

許多年後,即使到了美國求學,午夜夢迴之際,
耳邊還迴盪著老師吟唱的蓼莪。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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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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