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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1 22:21:56瀏覽1307|回應0|推薦11 | |
圖說:院地的櫻花這兩天先開幾朵,確實春光已落街上散步來了。 台灣歌謠有〈河邊春夢〉,是周添旺先生1934年的作曲和填詞,唱失戀者感嘆昔日河邊愛侶散步如今景物依舊人事全非;這歌起唱河邊春風寒。春節過後天氣依然如此之冷,正是如此的河邊春風寒。但,春寒可有別種更深沉而愉快的認知和想像。 北台灣今日到處可見櫻花,當是民進黨在宜蘭縣和台北縣開始執政時肇始,為何如此大量種植,或因為很能表現春意。年前我開車路過北海岸,順道彎了一下山路去看三芝天元宮的櫻花,叢聚的櫻花林中只見先開兩朵;縣道旁有農家櫻花苗圃連綿成畝,幹身修長枝條交錯花苞點點萬千,遠看先開有花彩數百。這均同宋朝詩人陳亮寫早開花的「一朵忽先變百花皆後香」,實在可看可愛。這也讓我想起Emily Dickinson的A Light exists in Spring。 艾蜜莉這首描寫春光的詩,我以前譯過;今年再讀竟然在有些段落中有新的想像和領悟。 It waits upon the Lawn, It shows the furthest Tree Upon the furthest Slope you know It almost speaks to you. 這詩句說春光在草地上徘徊,暗示遙遠的斜坡上最遠的一棵樹。艾蜜莉愛在詩中任意大寫的字母當然可能暗藏特別心意,這棵樹今年我讀成像十字架那樣的神或神秘。長年在美東隱居生活中她常和自然對話,當然可能經常意識而認識了大自然和自己生命中的神秘。 Then as Horizons step Or Noons report away Without the Formula of sound It passes and we stay — 春天不告而別,它走了而我們留下來;今年再讀這段也讓我感觸良多。生命如此無辜,也就可憐可愛;大家真可以這樣迎接春天的花開和想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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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