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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31 09:29:01瀏覽816|回應0|推薦2 | |
原文載於”中時部落格|最新出版【宅男】|在這很宅的時刻--裴在美線上即時回應http://blog.chinatimes.com/nuonuo/archive/2009/08/13/422247.html#425028 讀者: 您有沒有想過用英文寫作呢?
裴在美: 沒想過要用英文寫作 因為中文我寫起來像是呼吸 寫英文像是做功課 我以為創作最需要自然 等我英文寫到如同呼吸一樣自然的時候 或許才會考慮用英文來寫吧。
黃國彥: “終於悲哀的外國語” 這本書描寫的是村上春樹1990年秋天開始至1993年之間,在普林斯頓大學任教時寫的隨筆散文.這是村上實際“歸屬”於美國這個社會,在這裡生活的觀察紀錄. 他寫了當時正在發生的波灣戰爭,拜訪費滋羅傑羅的孫女的點滴,在美國跑步與日本跑步有什麼不同,美國大學的階級制度等等. 雖然是生活在美國, 村上春樹始終是個stranger, 是個外國人,因此,他總覺得有一種深深的悲哀,被一種〔不是不用學就自然明白的語言〕團團圍住,這種情況就包含著悲哀的東西. 這也就是書名<終於悲哀的外國語>的由來. ~~~ 村上君的”不是不用學就自然明白的語言”比較裴大美女的”因為中文我寫起來像是呼吸,寫英文像是做功課”有異曲同工之妙~
裴在美: 回覆 Hammer: 講到村上春樹 我有一篇小文沒寫完 剛好有談到村上--我不是像那麼多人那麼喜愛 村上的作品, 奇怪的是, 看他英文翻譯後的小說 覺得比較有意思. 哈金也是--他的英文原作比中文 翻譯要好看得多--當然, 這是我主觀的看法. 啊 再來說村上. 他大概是唯一一個在[紐約客] the New Yorker 雜誌大登廣告的文學作家了吧.
黃國彥: 一篇小文會談到村上? 那肯定精彩~ 村上的原著跟翻譯的問題...就以他的作品在台灣來說大體是”X時的XX珠小姐”其中反映了多少原著的精神見人見智.借用妳的話..除非日文對譯者來說像是呼吸,否則以做功課的方式譯成的作品是有其深度上的差異. 我很難相信一個標榜自己”不把事情變成文字就沒辦法好好思考的人”會在紐約客雜誌上廣告!這倒很新鮮,不過,大概是美國的出版商沒有咨詢過他擅自替他的新書在雜誌上廣告.否則以他這樣一個低調謹慎寫作的人,看了這洋洋灑灑的廣告詞大概自己也會先吐吧! 我喜歡妳的寫作...一種意識的流動感.
裴在美: 回覆 Hammer 我那篇小文其實只是淺談英譯日本小說, 拿村上 兩篇小說做個例子而已 你的回答讓我感覺像是典型村上迷一廂情願給他的開脫之詞呢. 在美國 經紀人幫作家--尤其是像村上這樣的作家---簽約時 絕對是謹慎細密 很難想像連做廣告這等大事會不得到作家的同意的. 謝謝你的溢美之詞--寫作有意識的流動感 我猜這是讚譽吧.
黃國彥: 我好像開始可以感受到妳隱約”作家在雜誌上置入性行銷的不屑感”了. 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在, The New Yorker, June 9, 2008, p. 72~73 “The running novelist” 還是在其他的篇幅有更露骨的廣告我就不清楚了.但果真如此真的會讓人不屑...海明威在”巴黎回憶錄”中也提到過,20年代的巴黎社會,特別是寫作的圈子:”當面對作品的讚許等同當面羞辱”就前回文說的,這樣大牌的作家不可能對經紀人,雜誌社在做什麼都不知情的. 他,肯定是被美國人帶壞的~ P.S. 看村上的書像在做功課,看妳的書就同在大自然中大口呼吸般自在.關於寫作我要說的其實是...”我不是村上迷,是裴迷”...
裴在美: Hammer: 我有讀紐約客裡的那篇"The Running Novelist" 講述他寫小說的開端 以及寫作後養成跑步的習慣等等. 很巧, 我也有跑步的習慣, 從二十幾歲開始 每天都跑. 記憶中村上的廣告登了不少次--不記得在哪幾集了. 我有不屑嗎? 應該不會啦-- 當出版商替我的書打廣告時 我是非常感謝的. 因為在美國 文學書好像很少看到廣告都是其它較俗的文類才做廣告 但村上的廣告詞--我記不得很清楚 但好像是甚麼 天才作家之類.. 天才是可以當廣告來打的嗎? 應該可以吧. 廣告嘛.
黃國彥: 很巧,我也曾經有過跑步的習慣,從16歲開始到37歲停止.期間幾乎每天都跑.16歲開始於環校的路跑,37歲結束於2002年台北國際馬拉松. 2002年的台北國際馬拉松的路線是一場惡夢.總之,無數個跑者與車輛的動線交叉.有時候人等車,有時候車等人.那時的一個路口等著群落的跑者通過.一位騎著機車的年輕的小姐大聲的咒罵著”搞什麼交通管制,跑的跟慢吞吞,這一群人跑完要什麼時候!”我正好通過她的身邊,實在忍不住了,對她說”小姐,說話可以客氣一點嗎?”於是她更火了,霹靂啪啦更多的咒罵與髒話出籠.我繼續跑沒有停下來,但越來越小的聲音卻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中.我一方面對市政府粗糙的馬拉松路線規劃管制難以釋懷,另外一方面那位騎車的小姐對我影響很大.比賽完後我好像得了The runner's blue,整整一個月沒有跑步,一直無法從其中走出來.一個月後我報名了體適能教練的訓練班.從此從一個長跑者轉變體適能業餘的運動員.結訓之後,每天在自家的頂樓按著自己規劃的體適能課程,一天一天,一季一季,一年又一年.我是唯一的學員也是教練.然後week day之外的星期假日,我嘗試著不同的各項極限運動,上山下海.贖罪似的把自己推向體能的極限.但就是沒有重新穿上跑步鞋. 對於一個自已維持了21年,深俱感情的運動為了一個陌名女子的幾句話放棄,理由會不會太牽強? 對,幾年來我一直也在想這個問題.一直到前陣子看過一篇之前對妳報導的片段: “對演藝事業幻滅的原因,她記得,源起於有次在巴黎宏偉壯麗的聖母院出外景拍攝《巴黎機場》,學藝術的她正仰面欣賞,耳裡卻聽聞工作人員因演員走位錯誤而發出的刺耳「╳你祖宗」問候語。” 我在想,這點上我們的性格很像.堅持過程..結果反而舉無輕重.. 或許,哪天妳邀我一起跑步,我會再穿起跑步鞋吧!
裴在美: 回覆 黃國彥Hammer : 我其實沒那麼會跑--不像你們, 連業餘都算不上 我只是每天跑 最早剛開始的跑時候 是在紐約 圍著 Washington Square Park 跑個四五圈 就是 希望你不要氣餒 繼續跑吧. 電影不一樣 人無法在汙辱中搞創作 起碼 我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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