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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09 16:05:53瀏覽691|回應5|推薦27 | |
由一本翻譯的日本武士道名著
前文「由一本暢銷的少年讀物,探索日本史與我們島嶼台灣的前 途」,是個人對於我們島嶼關懷當前發展的一個視角;本文是另 一個值得關懷的視角。
士道」,這本書在我們島上有多種譯本;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 它的一個特殊的譯本,譯者是我們島上今天著名的大作家,尤其 不只在為國民黨扒糞上很有成就,並且早是「2011年全球華人部 落格大獎得獎人」的「管」仁健先生;該譯本在島上的銷量如 何,我們不知道,但是這本1994年出版的書,有兩特色,其一是 書上沒有原作者新渡戶稻造的名字,只有「『管』仁健編譯」的 字樣;但是我們把該版本與我們島上最早的譯本──蘇癸珍譯本 〈協志出版社〉對照,同樣十七章,「管」譯本各篇章名與前譯 本完全不同的篇章名,簡直沒有,不知為何竟然可以不僅封面沒 有署名,且內文中也沒有原作者的名字──是為了新渡戶當年是日 本的「國際活動家」或台灣糖業的設計者,李登輝前總統的仰慕 對象而羞恥嗎,應該不會吧?不過,終究這是一本名著,編譯它 並沒有大錯;而「管」譯作沒有讓原作者署名,讀者何須關心什 麼著作權呢,或者只是該譯者特別「好名」而已,何需太奇怪‧‧‧
度批判美國人類學者潘乃德的名作「菊花與劍」,且對於二戰後 才出版的該書,誤導讀者稱「『菊花與劍』一書在二次大戰時初 版印行」,似乎暗示人類學者的「菊」書是以「敵對」的反日態 度面世;其實,「菊」書共十三章,其末章就是「降服後的日本 人」,它怎麼可能是二戰時初版印行的呢?而「管」書避開原著 者之名,加上這樣一個序言,究竟是無知,還是另有圖謀呢?
「管」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嗎?新渡戶稻造的原作「武士道」為英 文,是1899年為了向西方人解說日本傳統而在美國印行的,出版 後曾經獲得羅斯福總統的欣賞,絕對是在西方暢銷的當年名作; 換言之,原來那本新渡戶描述「大和魂」的「武士道」,並非默 默無名的著作,如果「菊」書沒有超越於新渡戶該書,何須後日 人類學著作從新論述,那麼豈非浪費紙張?!看他那序言,應該 是讀過「菊」書,難道真如所說,十九世紀末的日本基督教徒所 作的英文文宣著作,比二十世紀中的社會科學著作,描述得更為 深刻真實?或者只是因為「管」譯者難以接受那篇在某些人心目 中很刺眼的關於「降服後的日本人」的描述?──或者根本該序文 就是「管」譯者在很勉強之下的作品? 為了充分理解,1992年的「管」譯者,我們上網考察了他成為基 督教徒的成長背景,也察看了他所譯介的對象「武士道」本身── 不只是那本作為19世紀末,日本公開向西方世界推出的文宣作 品,我們也深入到真正的「武士道」傳統──進入那在日據初期不 到兩年期間,殺戮攘逐我台先民七十萬人,在二戰中佔領南京的 六個星期裡,殺戮居民三十萬人的一貫傳統中‧‧‧ 真正的「日本武士道傳統」是怎樣的?跟新渡戶一樣作為基督 徒,可說是當今網路上第一寫手的「管」譯者能夠寫出動人的所 謂「我們寧願被淘汰,也要跟這片土地綁在一起」的大文,就可 以那樣地跟著那位基督徒新渡戶一起欺騙他的同胞讀者嗎?無知 的大作家「『管』仁健」,知否,我在前文所提及的日本史實? ──某個意義上,文史不分家,您不應該不知道的── 「明治維新前有一百五十年之久,日本有一秘密的武士教科書, 他只給少數武士菁英閱讀及修練,明治以後才大量印行,二次大 戰時,幾乎人手一冊,戰敗後美軍登陸前又大量銷毀而銷聲匿 跡,……三島由紀夫在切腹的三年之前,…撰『葉隱導讀』一書 闡述『葉隱』……三島自稱年輕時代就受『葉隱』一書的指 導……受其影響與指導……」 那才是日本真正的「武士道傳統」,那上述曾經先後在我們島嶼 與對岸殘暴肆虐的日本武士道傳統──原來該書對於武士道是如此 宣示著他們自身── 「或許死得沒有價值,是犬死或狂死,但不可恥。死就是目的, 這才是武士道中最重要的。」
士道裡,生出辨別力、分別心,能一往直前嗎?」
人感覺厭惡,大概是精神病的前兆。」
哪裡是「管」先生所推崇的、經過新渡戶大力修飾與美化後的那 種樣貌?! 以上,就是讀完前一本少年讀物,而今由一本翻譯的日本武士道 名著,探索日本史,以及思考讓我不能不憂心的島嶼台灣的前 途‧‧‧
導下, 「管」先生,似乎懂得日本太少,作為台灣的基督徒,他以為日 本的基督教和他想像中,自身的基督信仰一樣,他不知道,新渡 戶所表彰的武士道,絕非真實的日本武士道;他對於基督教在日 本無法昌盛的原因,缺乏認知;他不知道他扒糞叫座的暢銷名 著,那些素材在日本國學家的心目中大約都居於其國學泰斗本居 宣長所謂的「若為國家而小有惡事,不能頃刻改正,一切世事人情,善 惡混雜,善惡之別固隨時世而變,但如儒者之欲徹底掃除惡事,僅存善 事,以改正世人,是不可能的。」,多在其「不能頃刻改正」之列。 他也不知道日本當年之強盛,不是無批判能力的,是那日本大儒 山崎闇齋 的主體性故事──這位我國朱子學說的信仰者,曾經以 「學朱子而謬,與朱子共謬也,何遺憾之有?」而推崇之;但 是,他教學中曾經向弟子如此設問: 「方今彼邦以孔子為大將,孟子為副將,率騎數萬,來攻我邦, 則吾黨學孔孟之道者,為之如何?」
報國恩。此即孔孟之道也。」 想到這裡,我們島嶼的前途是否真是危險啊; 那樣無知的網軍第一高手之不斷示範,他所率領的,是李扁時代 以來,大批由它們缺乏主體性,總體可說親日的所謂「台灣史研 究所」」與「台灣文學研究所」,所訓練出來的中學教師與文宣 寫手,更加上還有前文所及那些深受到「佐賀的超級阿嬤」系列 少年讀物,「去中國化」與「去歷史化」的新生代啊‧‧‧‧‧對於當前 這樣病態的現實,`不研究其發展的脈絡,不理解其背景與根本問 題之所在,任何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對治方式,對於病症的真 正療癒,怎麼會有用呢? 〈註※ 以上行文,常出現「管」的用法,那是由於個人對於「管 仲」其人,素來仰慕,山東為齊之故地,管姓自然尊崇;讀該譯 者的令尊的人生際遇,也深感同情;但是對於該譯者之上述論述 態度,無法接受,因而將其尊姓加以引號,與其他「管」姓加以 區分,只以示個人之遺憾,別無他意〉 〈因此,想起亡友黃道琳,當年受到我島人類學先進李亦園先生 賞識的他,就是這本美國人類學名著「菊花與劍」在台島的翻譯 人;今我架上那本書,應就是他當年所手贈;他的跌宕際遇實在 不幸;老友多年,一旦永別,人天渺茫,而今能有機會為其人類 學譯作,講句公道話,竟似也可稍慰平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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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