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賴清德先生真的「愛台灣」的話,
請徹底揭露日人殘害我們台灣先民的史實‧‧‧‧‧‧‧
‧‧‧‧‧‧並超度我們島上徘徊已近百年的20萬冤靈‧‧‧‧‧‧‧他們啊。‧‧‧‧‧‧將祝您當選。
就在今年三月三十日,一個多月以前,太陽花學運如火如荼的時刻, 我在這個格子裡貼出了我個人對於噍吧哖事件的關切;http://classic-blog.udn.com/h1234567am/12110833
很高興,今天能夠在「中國時報」上,看到關於台南市文化局要舉辦「噍吧哖事件」的一百周年紀念活動的消息;〈全文詳於本文末〉
讀其所謂的──
「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明年即將屆滿100年,市議員王峻潭要求文化局盡早規畫祭典活動,文化局長葉澤山表示,已敲定紀念館租用台糖百年辦公室正在進行整修,祭典籌畫業已展開。葉澤山表示,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市府去年啟動100周年祭典計畫,有關受難者名冊,目前只能拿到判決書名單,他認為死亡人數還更多,目前透過日治時期戶籍登記去查,已整理一大部分,今年應可完成,會給受難者家屬一個交待。
他說,受難者名冊製作蒐集,目前委由台南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所長戴文峰主持,目前己調查出2833位受難者,從玉井、左鎮、楠西、南化四區耆老口述歷史得知,市區也有一部分,新化也有。」
我個人長期研究台灣史,尤其對於噍吧哖事件,深有感觸,認為他在日據五十年間的地位重要;尤其,它的前身「降筆會戒毒運動」雖被日警大力打壓,但是其中自動自發、可歌可泣的表現,真是讓人感動。實在應該讓我們的學子們知道。那絕對是可以向聯合國聲請「世界文化遺產」的事蹟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台南市文化局有意進行噍吧哖事件一百周年的紀念活動,我怎能不提供自身的資料呢。
謹此將泥人所知道、不可缺少的重要史實,其人、時、地、事、物分列於下,希望有利於該紀念活動的迅速進行:
首先看我前文所及──由當年省文獻會資料,引申幾個重要問題。
「清芳‧‧‧六、七歲時就讀私塾習國文數年。‧‧‧十二、三歲時輟學‧‧‧日軍侵台時,年方十七歲,不願受異族統治,投身武裝抗日義軍,及抗日戰崩潰後,隱忍自重,‧‧‧光緒二十五年〈1899〉七月,就台南廳巡查補職後,被派在台南、鳳山、阿公店等地服務,二十二歲至二十九歲間,都從事斯職。光緒三十年〈1904〉辭職後,經常出入台南廳下的各地齋堂,反日言論漸露‧‧‧日人早有風聞,惡之‧‧‧曾被押送‧‧‧管訓‧‧‧經過兩年十個月,於宣統三年釋放返回家鄉。‧‧而反日意志愈堅。就在這時候結識大目降世家,住台南帝仔街的台南廳參事蘇有志及原大潭庄區長鄭合記。‧‧‧均任台南市西來庵董事‧‧‧」
其人──余清芳的成長與經歷──所接觸的人物
其時──事發於1915年,其抗日的意向則起於十七歲,日據初期之時。
其地──全台各地齋堂──據稱當時余氏都是以致送「善書」為名,遠赴外地探詢各地地方人士的意向。
其事──
之一、余氏十七歲,時為1895年,正當日人陰謀進行「攘逐殺戮政策」,官方表面上遵守馬關條約,允許我台人自由處理財產,離開台灣;其實當時官方的計畫是要把我台人盡數驅出,然後把三、五百萬日人移民來台;
因而,日本官方不僅不立榜安民,造成民心惶恐,且總督法院不管日台的民事糾紛;又放縱日本軍民侵凌我先民;余氏已讀漢文,知世事,因而有應該反抗日人之認知。
之二、余氏二十二至二十九歲,時為1900年~1907年間;如所示,當時他投身於嘉南地區的日警中,擔任日警的助手,通常這是通譯,是聽日警指示行事的下手;值得指出的,就在本期間,我台人鸞堂的扶鸞降筆會盛行戒絕吸食鴉片的活動,極著成效;當時的史實是
「降筆會先以一度乩示:應予禁忌吸食鴉片以來,使各地吸煙者靡然奉以為信,因而據聞欲廢煙者頗多,現今在於台南所聞吸煙者之減少人數……本年4月與6月兩月之鴉片請賣人數……幾乎將鴉片請賣者之數減半。至此減少之傾向,仍在繼續中……」〈「降筆會與阿片之關係」,收入「台灣慣習記事」,第一卷下,第十號,1901年10月發行;台灣慣習研究會原著,譯者黃連財,省文獻會印行,頁175。
「紳民假外較場王爺宮為神壇降乩之所,為戒煙人等尚無房屋可棲,各庄運送竹、木、茅草,已助蓋造之需,今日肩挑背負者,更覺接踵於途,現已堆積如山矣。」〈「預蓋齋房」,台灣日日新報,1901年6月27日〉
「降筆會戒煙盛行的地方,一般經濟都變得很好,如修築很好的堤防、道路沒有一戶滯納稅款。蓋鴉片癮者戒煙後,當比戒煙前可減少有害無益之煙費支出,可改善其家庭生活。」〈轉引自「日據初期台灣之降筆會與戒煙運動」,王世慶著,收入台灣文獻,第37卷第4期,頁137~140。〉
然而,該一可以讓我台人在「世界戒毒史」上揚眉吐氣、應該絕對有資格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大事,竟然被苛毒的日警強力打壓了‧‧‧‧當前至少留下了一篇可歌可泣的抗告文〈全文可見於上圖第一橫幅〉──以下為該文片段──
‧‧‧‧未知身犯何罪,律犯何條,誠令人不解也;倘政府強欲加之以罪,私等有殺身成仁之美,政府有妄辱善民之名,雖肝腦塗地亦無恨焉。」〈同前書,頁128。〉
當年余氏是日警在台南地區的、懂得漢文的助手‧‧‧想像他讀過這些,看過我先民的偉大事業如何被打壓‧‧‧而1906年,總督府所編的教科書中,竟然有這樣自嘲、製造我先民自卑的課文──
「……夫阿片之流毒於人不少矣,然在本島人視之以少吃何傷也,而不知吃愈多毒愈深,斯癮癖愈固,遂至每日不食,則困苦萬狀,而不能堪焉。試問好吃阿片之人,體瘦氣衰而百事卒無一成者,何其不知悔悟也,世如此者曰煙鬼。」
「許多煙鬼最堪憐,憔悴形容如坐禪;不覺漸成長命債,對人無語更淒然;煙鬼癡迷真可憐,室家重寶化成煙;人人談笑渾無恥,剩得妻孥泣涕漣。」〈引自「杜聰明先生言論集」〉
之三、中國革命成功,響應中國革命的羅福星事件雖然失敗,但是民心動盪可知;此外,儘管第一次大戰後,由於日本獨佔東亞市場而殖民地景氣稍佳,但是日本又推出不分貧富都受剝削的印花稅與建地稅,增加對我先民的敲剝;相對於景氣稍佳的都市,與景氣少關係的農村負擔更趨沉重。
之四、我傳統文化中,對於人世間不公平的處境,往往有忿忿然的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之信念,上述的殖民者作為,應該頗合於此一我台人心中普遍存在的信念。
之五、日據以來,已二十年,全島土地皆頗開發;當時是農業社會,人口隨農田水利之狀況而分布;史實所見,此二十年來,官方對於本區水利問題投入關切不足,資金不足;因而本區農業相對凋零。
其物──上貼我們「降筆會金鸞堂主抗辯文」〈即貼圖第一幅〉
上及「1906年,總督府漢文讀本」
如果詳查,不難找出當年至今仍存在的鸞堂,應該表揚之。
析論──何以「噍吧哖齋教的鸞堂」,當年能夠對我台人產生如此巨大的號召力?
一〉以1902年前後的日警強力打壓全台「戒毒的扶鸞降筆會」為主要背景。加上日據初期的「殺戮攘逐政策」的巨大創傷;余氏皆親歷而深入之。
二〉又見總督府漢文讀本中,日人對我台先民之誣衊,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當年我先民親歷以上諸事者多,自然憤懣者多。而日據下,殖民教育水準極低〈其低下的程度可以見於「楊肇嘉回憶錄」〉,不足以扶持民間的理性,破除前述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膚淺信念;有以致之。
四〉在事件發生前,當時的社會信仰情況,據當地人事後回憶稱:
「抗日事件未發生前,庄內已有數人參加『食齋』,俗稱食菜。我曾看見食齋的厝前,均樹有青竹一支,約四、五尺高,青竹旁放置有一面盆水,家人朝夕跪拜、上香、口唸佛經,據當事者表示,是虔敬神明,祈求國泰民安而設的。菜寮派出所巡查,時常抽訪調查,本庄有無食菜人?內庄仔庄的嚴德昌,在本事件發生前已參加食菜組織,被警察查獲,拘捕到大目降支廳,繼而受判懲役。」〈南瀛抗日誌,涂順從著,台南縣文化局印行,頁207〉
更可見,我們所重視的、在1901年前後,曾經在我台灣成功地發動大規模戒毒運動的鸞堂降筆會一脈確實應該是當時重要的宗教與社會背景。
在該事件中
日人殺戮我台人的目擊紀錄 ──
「那時我哥哥被徵去做軍伕,搬運日本軍的彈藥和糧食等,哥哥回來以後講了各種狀況。日本軍把抓來的台灣人予以訊問,把承認跟事件有關的人交給員警,轉到臨時法庭方面去,否認跟事件有關的人就當場把眼睛蒙上,排成隊伍,挖掘很大的坑,一個接一個地用日本刀砍頭之後,踢進坑裡去。」〈「楊逵憶述不凡的歲月」,收入「台灣史研究」,戴國煇著,遠流出版社,頁207;〉
還有這樣的描述:
「首先高懸安撫招貼,言明凡是逃避或參加此次叛亂而來歸降者概免其一死,……等到住民大多返鄉,它們又藉詞要加以訓話,分別善惡,並命庄中壯丁全數整列郊野,且命他們以所攜的鋤頭掘壕,到了壕掘成了,日軍就把他們團團圍住,一聲令下,從四方面開排槍掃射,在場庄民無一倖免。日當局深密此事,所以慘遭殺害的庄民確實數字無從知悉。」〈「余清芳抗日革命案全檔」,第一輯第一冊,省文獻會,頁22〉
也就無怪乎有下述的史實:
「五月三日,日軍……自台南出,沿竹圍、番仔厝、新化、內庄、新化、內庄、左鎮、榮寮等百餘庄,捕居民三千餘……婦女而外,男子無論老幼,悉處死刑。……每百人一組,……三十人為劊仔手,肆意屠殺,越兩日始盡。……拾其首級,盛以牛車十七輛,運往台南,沿途散失,比比皆是,見者慘目……」〈「台灣搜奇錄」,王國璠編著,槐花書屋,出版年月不詳,頁28〉
「後來我讀中學時,去過噍吧哖事件發生屠殺的幾個村莊,果然看到這幾個村莊只有老弱婦孺,沒看到幾個成年的男人,這印證大屠殺確有其事。」〈「楊逵回憶錄」,王世勛筆記,收入「楊逵的文學生涯」,陳芳明編,前衛出版,頁146。〉
另外還有這樣的說法:
「西來庵事件使得那地方的十四歲以上的男子盡數被殺。」〈「無花果」,吳濁流著,草根版,頁80。〉
尾聲──應該完整記錄的
真的如該記者所稱,事件中犧牲者的大部分,所及四區總數為2833人嗎?根據我的多年研究,本人建議調查者應該參考本文前述的目擊者資料,例如,所提區域,不應只是四區,應該遍及於史料所稱的「百庄」;至於標示「匪」者,應該只是法律程序完備;實際如所見資料,許多人沒有經過該程序,因而,只要是該期間死亡者,都應該以前後的死亡率比較而考察之;務必莫使我島嶼上空成為大量冤靈漂泊的陰霾所在。
此外,個人願以自身研究的兩項重要資料公開,請大家參考。那是1914年台南廳的農業人口與1915年台南廳的農業人口;兩者差距竟然有二十二萬人之多。〈1914年農業人口為334,234人,見於「南臺灣」,第二回南部台灣物產共進會協贊會編,日本大正四年排印,頁8;1915年農業人口為113,000人,見於「台南廳管內概況」,頁41;〉〈經仔細考察,由該兩資料上下文看,應不可能有錯〉〈即本文前貼圖第二幅〉
〈此外另有詳細數據,暫不公開〉
最後的一項──
那是我台耆宿曾哀傷指出地:
「噍吧年就是今天的台南縣玉井鄉。後來,日本人將它改稱為玉井,‧‧‧玉井乃東京一個風化區的地名,日本人為了醜化噍吧年故意把它叫做「玉井」,用意相當明顯。」〈「台灣史蹟源流」,林衡道著,青年日報1987年版,頁235〉〈為印證史實,本研究曾查考出,下述的解說──「東京都墨田區寺島町的私娼街。永井荷風的墨東綺譚中曾加以描寫。」〈引自新村出編,廣詞苑,第二版,岩波書店,昭和50年9月25日出版:頁1397。〉
也因此,我當年奉派往東京開大東亞文學者大會,卻互不信任的著名台灣文學家龍瑛宗〈客籍〉與張文環〈閩籍〉,彼此經過「互剖心腹的對談」後,最後竟以往東京共同參觀玉井的行動,才相互解除了彼此在日據下不敢輕易交心的誤會! 〈請參考「『文藝台灣』中的台灣作家」,收入「台灣文學的悲情」,台獨文學宗師葉石濤著,派色出版社印行,頁227。以及「龍瑛宗研究」,羅成純譯,刊於「文學界」,第12期。〉
對於本案,一般所稱日警處理本事件之苛虐與株連,主因是該抗日組織之成立,官方嚴密的統治竟未及早發現其發展,且該案眾人聆聽死刑宣判時,據日記者稱「對彼等而言,其冷靜、沉著,時出乎意料之外,不僅無人改變其顏色,均如木刻之羅漢像,默默無表情,微動亦不動,好比即行之宣告與我無干」的泰然態度〈引自「台灣先民奮鬥史」,下冊,鍾孝上編著,自立晚報,頁437〉,令日人膽寒之故,本研究以為應係確實如此;
但是,很遺憾的,他們一般只被提到「反日思想」與「迷信」,都沒有真正看到它們那應來自降筆會抗告文的那種「義烈可風」的傳承,怕就難以深入理解了;
我們不應該信任日人所留下的那只有「迷信」的資料;然而,本研究相信鎮懾人的,不是他被稱為最大的刑案,而是那宣揚日人殘酷殺戮,卻掩藏了我先民義烈可風的傳承,才使我們島上的反日運動被迫開始轉入地下與非暴力化。
此外,日人並不深省而改其惡政,唯加重恥笑我台人「迷信」,應該是日人一重要而成功的應對──其實,說到「迷信」,當時公學校教育程度確實低下,據曾任公學校教師的我台耆宿楊肇嘉稱智育上,公學校只重日語,程度僅能及於小學校之四成,〈「楊肇嘉回憶錄」,上冊,三民書局,頁183〉,自然不足以破除我傳統文化中的膚淺信念,加上在日式苛虐的保甲制度嚴格取締下,民間實在只有廟會可集會議事;而史實應該是,日人以其先進地位而堅持無可理喻之橫暴與苛虐,我們民間傳統中,對於我人類受命運撥弄的處境,確實長期存在著所謂的「不是不報,時間未到」,那堅持公理而不肯屈服的強烈期望啊‧‧‧〈一直到1990年代個人還在我幫人競選新店市長時,親耳聽到,我台耆老回憶往事時,提到所謂「日本仔的天年」之說呢〉
以上是泥人,讀到記者蔡文居先生的消息,又想到葉局長先生應該是一位有正義感的年輕人,想想應該幫助他把報上提到的「噍吧哖紀念館」,加上一把勁,謹將個人過去的研究所知,提供給他參考。希望能夠幫助他順利完成這個重要的工作;聽說他的老闆賴清德先生是醫師出生,我們不知道他是怎樣的醫生,是像無正義感的醫生後藤新平,還是像為我台人疾苦奮鬥、那可敬的醫師杜聰明呢?但願他不僅能夠為我們不幸的先民申冤、最好為他們辦個超渡儀式‧‧‧個人懷疑,我島嶼近年之混亂,或真有以致之啊。
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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噍吧哖事件吧哖事件百年紀念 查出2833位受難者
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明年即將屆滿100年,市議員王峻潭要求文化局盡早規畫祭典活動,文化局長葉澤山表示,已敲定紀念館租用台糖百年辦公室正在進行整修,祭典籌畫業已展開。葉澤山表示,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市府去年啟動100周年祭典計畫,有關受難者名冊,目前只能拿到判決書名單,他認為死亡人數還更多,目前透過日治時期戶籍登記去查,已整理一大部分,今年應可完成,會給受難者家屬一個交待。
他說,受難者名冊製作蒐集,目前委由台南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所長戴文峰主持,目前己調查出2833位受難者,從玉井、左鎮、楠西、南化四區耆老口述歷史得知,市區也有一部分,新化也有。
王峻潭關切的紀念活動,葉澤山表示,明年起會舉辦學術研究會及新出爐受難者名冊發表,論文邀約已經啟動,論述該事件對於日治時期日人統治台灣造成的影響,從暴力統治轉變為文協筆戰。
至於紀念館興建,市長賴清德表示已運用玉井糖廠百年辦公室修繕發包,該棟二次大戰後建築將三合一使用,規畫為紀念館、產業交流中心及旅遊服務中心,另噍吧哖事件吧哖事件發生的派出所,也一併在明年10月整修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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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4 自由時報
〔記者蔡文居/台南報導〕一九一五年的噍吧哖事件,明年滿一百年,台南市文化局啟動一百週年計畫,將於明年暑假推出一系列活動,於玉井的百年糖廠籌設噍吧哖事件紀念館,預計明年十月完成。
另外,文化局也透過日治時期的戶籍登記,調查玉井、楠西、左鎮及南化等台南山區四行政區的死亡受難人數至少二千八百卅二人,遠高於當年法院判決書記載的人數。市議員王峻潭昨天市政總質詢針對噍吧哖事件即將滿百年,要求市府儘早規劃相關紀念活動。
文化局長葉澤山說,有關事件受難人數等史料調查,因年代久遠,一般受難者名冊都來自法院的判決書,但實際上受難人數遠高於判決人數,因此市府與台南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所長戴文峰合作,透過日治時期的戶籍登記展開調查,發現很多人戶籍資料寫有「匪」字,且多是同一天死亡。
葉澤山表示,目前受難人數也僅限於玉井等四區,並不包括台南其他行政區以及高雄甲仙的受難者。受難名冊的調查出版預計今年可以完成,雖然無法達到百分之百,但也算是給受難者家屬一個交代。
另外,市府明年也將舉辦噍吧哖事件學術研究會、受難者名冊發表及編寫噍吧哖事件漫畫,讓學童認識歷史。葉澤山表示,因事件相關文物缺乏,未來紀念館完成後,希望仍保有相關史料文物的家屬或民眾可以提供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