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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7 02:52:17瀏覽434|回應0|推薦0 | |
圖片引用公视 風中緋櫻之劇照
試著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一邊是你的兄弟姐妹,一邊是待你恩重如山的恩人,兩邊爆發衝突,都要你效忠,都要你選擇,你.......該怎麼辦?在那波濤壯闊的大時代裡,花崗倆及中山清的選擇不同,所受的遭遇也不同,真令人稀噓不已.... 日本大正年間山地部落的起義,都已被鎮壓下來,日本人為加速推行日化,消滅山地傳統文化.於大正四年,設立了全臺第一所的蕃人公學校、蕃童教育所,並在其中挑選優秀的蕃童,培養成樣扳日本人[模範蕃].在這一個背景之下,塔奇斯 諾敏、塔奇斯 那威、娥賓 塔達歐、娥賓 那威四名蕃童,因此被選上.但改名為花崗一郎的塔吉斯 諾敏,更是由衷地感謝日本人,因花崗二郎[塔奇斯 那威]是荷歌社副頭目之子,而娥賓 塔達歐[高山初子]更是荷歌社頭目之女.相形之下,自己只是一個平凡人,卻受到日本人的眷顧,而有受教育的機會,也因此,花崗一郎非但真心地認同日本人,更認同日本文化. 花崗一郎由於成績優異,被日本政府保送至臺中師範學校就讀,立志要成為第一個蕃人教師,化解族人與日本人之間的衝突.但視一郎為偶像的花崗二郎,卻因成績不理想,而休學返回霧社,做一名警丁[基層警察],在無意之間,成為日警迫害族人的幫兇.
在求學期間,受到臺灣民眾黨爭取人權的民主思潮影響,加上學生之間的不平等,使得一郎開始懷疑日本人的企圖,但卻是強行壓抑心中的疑惑與不滿.昭和元年,花崗一郎自師範學校畢業,卻不能擔任蕃人教師,只能如比荷所說,擔任乙種巡察,派駐馬赫坡,使他內心大受打擊.但他的第一件任務,竟是要莫那 魯道,同意上臺北接受總督的召見,花崗一郎懇求莫那,莫那終於心軟,參加了這一次的參訪.但此時莫那心意己決,只等時機到來. 昭和4年,在日警的安排下,一郎與花子,二郎與初子結為夫婦,然被安排的婚姻,使四人更加迷惘,連婚姻都不能自主,算什麼文明?此時日本人為加速建設霧社,變本加厲地迫害山胞、壓榨山胞,但一郎卻無能為力,甚至只能眼睜睜看著童年好友比荷,遭吉村鞭打.為了安撫族人日益升高的怒火,一郎委曲求全,只求化解族人的不滿,但二郎卻自恃身份,甚至違反賽德克「不得向同族揮刀」的族訓,與比荷拔刀相向,雖經一郎阻止,並向比荷、莫那道歉,但一郎從族人仇恨的眼神裡,知道火山遲早有一天會爆發.就如同高山初子晚年接受「風中緋櫻」的作者鄧祖揚的訪問時,所說得一段話:霧社各部落族人將幾十年的怨恨宣洩而出,積壓良久的休火山終究是要爆發。三十多年來,幾乎每一個賽德克家庭都有親人死在日本人手裡,這樣的仇恨不經過一場殺戮,是無法撫平的。」 昭和五年九月,為紀念北白川宮能久親王戰死的日子,霧社的日本人加緊排練,在此時,一郎認識了也叫比荷 瓦歷斯的模範蕃-中山清,他非常仰慕一郎,也羨慕他成為第一個蕃人警察.他為了向一郎看齊,不僅更努力地學習日本文化,也拜日警為父,想成為一個真正的日本人.但不知.........他們都即將捲入霧社事件的風暴之中. 10月25日,一郎已從不尋常的空氣之中,嗅出族人即將暴動的氣息,他仍盡最後的努力,疏通莫那,以及向吉村克己求情,求其放過莫那父子,卻惹來吉村的訕笑.此時,比荷探望高山初子,意謂深長的告訴她:大風起了,bala[披風]要準備好......初子不解其意,不知這正是起義的訊號.
10月27日,正當大家還在夢鄉之時,賽德克戰士已展開行動,襲擊駐在所,奪取彈藥,切斷電話線,27曰清晨,中山清、花崗一郎、二郎、高山初子、川村花子,一齊到達霧社公學校,一郎尚擔任能高郡守的護衛.八點,運動會正要開起時,如雨般的子彈,射進了運動塲,造成混亂,賽德克戰士衝了進來,見日本人就殺,一郎護衛郡守欲逃離,卻遇上了比荷.一郎請比荷放過郡守,比荷怒吼地道:你究竟是賽德人,還是日本人?一郎無言以對,比荷即在他面前,殺害了能高郡守,也在他的保護之下,一郎、二郎得以逃出生天. 霧社事件爆發,一郎知道日本人不會放過霧社,於是在宿舍的牆壁上,報告了事件的始末,與二郎帶著家人,與莫那會合,他主張陳兵於人止關,與日軍決戰,但莫那否決了這個提議,決定以高山游擊戰,與日軍週旋.一郎與二郎在面對一邊是同胞族人,另一邊則是有栽培之恩的日本人,如果加入族人的行列對抗日本人就是不忠,反之和日本人一起去鎮壓那些起義反抗的族人則是不義。無論如何選擇都將陷入不忠或是不義的罪名,這使得花岡一郎與二郎在忠或義二者之間痛苦躊躇。
在無法顧全忠與義的情況,一郎與二郎有了最後也是最壞的選擇,那就是殉死。唯有一死才能擺脫忠與義的立場糾葛.然而,就在一郎與二郎尚在忠及義兩字之間矛盾之際,霧社事件的消息傳遍了全台灣,但同時也流傳出花岡一郎與二郎是霧社事件的首謀的謠言。因為,許多日本人也包括台灣總督府在內認為以霧社的那些「未開化」的蕃人是不可能有能力一口氣殺光在霧社的所有日本人,其中還包括有武器的警察.在仇恨的趨駛之下,日本調集重兵,討伐霧社.10月28日,一郎、二郎說服荷歌社家族二十多人,前往泰雅聖山,在樹下上吊自盡.一郎揮刀殺了妻、兒,身穿日本禮服,以獵刀切腹自盡謝罪.二郎不忍殺初子,令初子逃亡,後亦上吊自盡. 後初子為討伐隊所俘,,將其與其他被俘的蕃民,囚禁起來.11月,討伐隊開始反攻霧社,並調飛機、重砲,砲轟抗日蕃陣地,並利用以夷制夷,令親日蕃組成「味方蕃襲擊隊」,允許出草,並給予獎勵.中山清被命令協助鑑別死者身份,以利獎金發放.中山清看著昔日熟悉的族人,如今不分老幼,全成了待分價的頭顱,亦悲從中來.但他不敢哭泣,深怕被視為抗日蕃.未幾,日軍收復霧社,於警察宿舍中,發現了一郎的供詞,後又發現一郎、二郎的遺體,由怒轉敬,開始優待初子. 昭和六年4月,初子與其他抗日遺族,被强遷至川中島.5月,生了二郎的遺腹子 那威.塔奇斯,日本名為花崗初男,[光復後改名高光華],此時,中山清開始對初子由敬生愛,多方照料.9月,在日警的脅迫下,誘捕好友比荷 瓦歷斯.是她一生最愧悔之事.後在日本人的安排之下,初子嫁給了中山清,初子的一生中的婚姻從來無法自己做主,四年後,初子生下了第二胎,是她與中山清的女兒,名為中山杏子,賽德克原名 伊萬 比荷. 光復後,中山清改名高永清,曾擔任仁愛鄉長,二郎之子高光華,亦擔任過仁愛鄉長、省議員,莫那 魯道的纪念陵園,便在二位鄉長任內完成.民國六+三年,莫那 魯道、花崗一郎入祀忠烈祠,二郎卻沒有入祀,引發議論.但我想,花崗一郎生前曾致力彌合日蕃衝突,也曾利用職權,為族人謀福,試圖阻上事件的發生.同時在事變中,當提議守人止關,這應是他能入祀的原因.而二郎並沒有如此.雖他是在無意之中,成為日本人的幫兇,但他協助日本人欺壓族人,這也是事實,這是兩人評價不同之故.同時也別忘了,達道、巴索、比荷、塔達歐........這些為抗日而死的英傑,也都沒有入祀啊. 歲月如梭,今日的霧社,己無往日的硝煙,在國府的努力之下,隘勇線已撤除,漢、蕃皆能和平相處,部落的文明、文化,皆受到相當的尊敬與尊重.往日的種種,就讓他隨風而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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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