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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06/18 20:48:19瀏覽408｜回應0｜推薦0 | |
「當然，我也是吃美而美長大的。」我手上拿著培根蛋三明治說。 兩個小孩拿著三明治跑到客廳看電視，餐桌上則留下李鴻、我與莊神三人。 「阿飛的事情我知道了。」李鴻說，「我會問她需不需要幫忙，不過以她的功夫之強還有脾氣之硬，我想她是不會要我幫忙的。」 「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我說，「我記得對頭是個叫做江南團的。」 「嗯，江南團，難纏的幫派，」李鴻咬了口吐司，「原來阿飛是對著江南團來的。」 「江南團？」莊神說，「我聽說他們還可以啊？人還挺多的感覺。」 「嗯！勢力很大，但以往的幫主向來挺自命清高，不屑與黑道為伍的，不過也不是什麼吃齋念佛的集團就是了。」李鴻說。 「江南團請了兩個殺手，和阿飛約好決鬥，他們叫自己二摺，一個留著三分頭的傢伙叫做那比，另外一個叫做冰人。」我說。 「二摺？嗯，沒聽過，我離開是非圈也很久了。」李鴻說。 「他們最近很出名啊！天昇拳長老和六臂劍俠都被做掉了。」莊神說。 「嗯？王碧川死了？」李鴻眉頭一鎖，「看來是真的有點門道。」 「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跟你要阿飛的連絡方式？」我對李鴻說。 「欸，你不是她的接待嗎？怎麼會跟我要？」李鴻說。 「說來話長，我連絡不上她。」 「嗯？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於是將我和阿飛之間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從她受傷開始，一直到二褶殺到病房裡來為止，略過了那個吻，略過了那些情感。 「所以你是工作上的需要請我幫忙嘍？」李鴻笑著說，「可是看起來完全不像啊。」 「啊嗯，當然⋯，完全不是。」我說。 「哼，有隱情的嘛，不過我看自作多情的機率比較大一點啦。」莊神懶洋洋的說，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會幫你問看看的，」李鴻點點頭說，「無論如何，讓她自己決定吧。」他給了我一個軟釘子碰。 於是我們告辭，李鴻陪著我和莊神一路走到庭院門口。 「啊，現在才想到，有個東西想請你看看，」離開前，莊神忽然對李鴻說 「喔？是什麼？」李鴻有點好奇的問，「是你包包裡的劍嗎？」 又來了，不只李鴻的兒子，他自己也知道莊神包包裡放了一把劍。 「你為什麼會知道？」莊神疑惑的說，看著自己的大黑色包包。 「呃，有個味道吧。」李鴻停了一下才笑著說。 「味道？劍的味道？」 「嗯。」李鴻說，「無論如何，不是要讓我看嗎？」 「喔，對啊。」莊神打開包包，拿出了一把劍，李鴻接過劍，將劍緩緩抽出劍鞘，劍身閃著一股銀藍色的光澤。 「很特別。」李鴻端詳著劍說。 「用合金的鋼製。」莊神說。 「你是劍師？」李鴻問，莊神點點頭。 「劍不錯。」李鴻表示讚許的說。 「我特製的，比純鋼硬，比鋁只重一點點。」莊神解釋。 「嗯，科學在進步啊。」李鴻說，「你說你姓莊，莊淵與莊鋼你有沒有聽過？他們的劍好。」 「那是我爺爺和爸爸。」 「這難怪，虎父無犬子啊，他們最近還好吧？」 「我想知道，究竟是我的劍好還是他們的劍好。」 李鴻頓了頓，端著腦袋想了一下。「各有各的好。」他說。 「我拿這把劍和我爸新鑄的劍比試過了，他的劍上碰出一道缺口。」莊神說，「我覺得是我贏了。」 「這樣啊，」李鴻點點頭，「我想比硬度和重量，你的確是贏了，你的劍又輕又堅硬，我想也是夠鋒利的。」 「這是什麼意思？」 「劍不是絕對的東西。」李鴻說，「劍與人是分不開的，劍不是愈輕愈好，劍也不是愈硬愈好，很難說的。」 「我不懂。」莊神蹙著眉頭。 「我也說不上來，你就當我老頑固亂說話吧。」李鴻笑著說，把劍還給莊神。 莊神搖搖頭，雙手一推，「送給你。」 「呃，謝謝，不過我用不上，給需要它的人吧，它跟著我會生鏽的。」李鴻又將劍遞了回去 「這把劍不可能會生鏽！」莊神說，頗認真的樣子。 李鴻苦笑了一下。「好吧，先寄在我這裡，我說的話，你參考看看吧。」 「幹！聽不懂啦。」下山的路上，莊神說，似乎挺苦惱的樣子。 「我覺得我有點懂。」我說。 「你懂個屁！」莊神說。 「劍與人是分不開的，武俠小說不是常說，所謂人劍合一嗎？」 「所以咧？」 「每把劍都是屬於一個人，所以每個人適合的劍也不一樣，也難怪阿飛當時將鑄劍的條件訂得那麼詳細。」 「能夠削鐵如泥的劍不是所謂的寶劍嗎？我的劍就是削鐵如泥。」莊神說，「就像天龍八部裡面，天龍派的陣派之寶碧血劍一樣。」 「碧個頭，那是另外一部小說吧，天龍派的寶劍哪叫做碧血劍啊？」 「靠，一點都不重要啦，總之能夠削鐵如泥又輕如鴻毛的，就是寶劍。」 「哎，劍的事我也不懂，不過大概就是這樣吧。」 「什麼大概，沒有大概的，要不就是這樣，要不就是那樣，總之就是清清楚楚的。」莊神說，朝前方的一台銀色喜美猛按了好幾個喇叭。 我沒有回答，只是悶悶的看著窗外。 一路上，我們沒再說話，陷入各自的思緒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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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