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送小蘋果、小無尾熊去上學後,回家的路上總是有些心思默默流轉。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教室裡,然後我跟蘋果媽緩步經過校園,望見許多孩子的身影,低年級的拎著早餐、揹著大書包,正漫步晃蕩著;中高年級的學生則已拿著打掃用具,成群結伴在負責的區域灑掃,早晨的校園充滿著孩子的活力與笑聲。
眼前一瞥而過的大女孩身影,真切地提醒著我,很快的小蘋果就將成為大女孩了,說不定未來不希望我們每天接送她,而她也將擁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有著自己的秘密、夢想與一切的想望。曾幾何時那在我懷中強褓,一臉猴模猴樣的女娃兒,倏忽間已是亭亭玉立的小女孩。
在成為父母前,與成為父母後,我曾聽過的兩句名言,正不偏不倚地打中我們的生活。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老先生,總愛以閩南語叨念著:「囝仔生落來,自己就會大漢啊!」。經過幾年體悟後,真是再正確不過,就如同電影侏儸紀公園的名言「Life will find a way」,孩子呱呱墜地後,做父母的除了悉心撫養,此外的一切孩子都要採取主動,要長大也是要靠他們自己喝奶、吃飯吸收營養,才能成長茁壯。
另則小蘋果的阿嬤總愛說:「囝仔一天,大人一天」,是啊,孩子上學一天、我們上班一天;我們過了一天,孩子也長了一天,有時回想起來總是帶有一份魔幻的成分,不知曾幾何時孩子追著我們的腳步,竟然長這麼大了,如同小蘋果廿八公斤、小無尾熊廿一公斤,抱起來結實且沉甸甸,體重讓我們真切感受這魔幻但寫實的故事,而我們也越來越無法久抱著他們了。
不過作為父親,我想我至少還挺享受目前的階段,趁著孩子肯在身旁撒嬌,央求你講故事的時候,講幾個繪本故事給他們聽,睡前兩個小鬼也還願意輕吻「臭老爸」的臉,甚至每天上班前與我擁抱、互道Bye Bye。我想這一切就很令人心滿意足,也暫且可以讓我拋開小女孩即將成為大女孩的憂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