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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1 07:15:38瀏覽2125|回應7|推薦71 | |
引用文章陝西女子監獄裏面的“卡門”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這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 這是篤信的時代,也是疑慮的時代; 這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 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絕望的冬天; 我們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沒有; 我們全都會上天堂,也全都會下地獄。 ─狄更斯《雙城記》 無情荒地有情天
近讀異色新作《陜西女子監獄裏面的“卡門》,覺得是一篇不尋常的故事,卻同樣觸動人心的訴說著一個每一個人都熟習,而又嚮往的人生主題─愛情;讀後當下,在下班趕公車前,匆匆寫了一些感想留言,承蒙異色姐來函鼓勵何妨再發揮些,於是欣然而從之,不揣淺陋成文以為續貂。 異色自謙「江湖女子、正邪並存」,作品中總也是帶著幾分女子少見的俠氣與豪邁,我們都愛光明、正義、美德、高貴的生命特質,但是如果過度強調這個面向而忽視人間實際真象,就不免粉飾太平,甚至形成偽善的人性假批判、真打壓。 異色寫作就是在兼具理性與感性的態度裏,極度勇敢的去探索黑暗、不義、罪惡、低賤,從俗出真,沒有道德批判,而平靜的暗示了為什麼我們該趨向正面價值的自然邏輯結論,而同時也要悲憫同情寬容那些弱勢的人類同胞;她的文裏蓄意不說理,而留給讀者去反照自己的態度自省,所以有人在文裏就只看到腥羶,有人只看到黑暗,但是無疑的,當然也有人看到了希望與必然的光明。 我想起佛印禪師與蘇東坡的機鋒: 佛印禪師看蘇東坡是一尊佛,而蘇東坡回說看佛印禪師,看來像一坨屎,佛印禪師欣然接受不語,蘇東坡自鳴得意,卻被蘇小妹點破他自己心中是汙穢的,所以看甚麼都汙穢,禪師心中只有和諧而沒有任和矛盾對抗,所以看人人是佛。 同樣的,在這一篇新作裏,異色透過訴說一個近乎真實的社會檔案裏,藉以重新看待「愛情」這個主題。 不管是評論別人的愛情,或是自己的愛情經驗。我總以為應當有儒家仁者胸懷:「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一切當以人性主義(humanity)以依歸為上,若能真誠而悲憫故事裏人物的切身之痛,或是其不得而不為之的既成悲劇,是一種悲天憫人、與天地萬物同一悲仰之真性情;較之僅以乾枯道德教條標準,或批判、或拒絕,應該是更寬厚的自我人生眼光,與生活態度之趨向; 愛情的不期而發生,不分中外貴賤:背景可以是貴族式的,瓊瑤式的,古典式的;男女主人翁可以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卡門》;也可以是中國才子佳人式的《梁祝》的具象化。
Happy families are all alike; every unhappy family is unhappy in its own way.
如果我們的心夠柔軟,願意打開,在最黑暗醜陋的地方,也能看到了動人真情的光明,那麼黑暗又怎能嚇阻我們,讓我們畏縮呢? 事實上,黑暗邪惡的對抗不也就明顯的,只是人為的心中概念對抗罷了, 只是如幻暫現而究竟不實,有了這個如實知的信心,從惡夢中走出也就只差那一步而已。 異色總是這樣在故事裏,令人目不暇給,而印象深刻的傳遞了悲憫的基本人性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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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