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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10 10:51:40瀏覽4246|回應3|推薦34 | |
導遊帶不買名牌會「慌張」」的團友去名品街大採購後,我們走到附近的Donner噴泉,和我喜愛的肌肉男銅像再次打個招呼,然後才到處亂逛去。 我們重遊聖奧古司丁教堂,即哈布斯堡皇族「心臟」的存甕處,位於約瑟夫廣場(Josefsplatz)。此廣場也是以前皇室圖書館的入口(現改為國家圖書館了),此圖書館,號稱世界上最美麗的圖書館,館內最有名的是Prunksaal(State Hall)。↓ Prunksaal依照藏書將大廳一分兩半,一半是「戰爭」,一半是「和平」,兩邊的牆也各以戰爭與和平的壁畫相互呼應,中央圍繞屋頂圓拱的壁畫是被希臘神話大力士Hercules與太陽神阿波羅加持的卡爾六世(Charles VI,1685-1740)的畫像(Maria Theresa女皇的父親),大廳中央依然是這位卡爾六世的大理石雕像。↓↓ 我們也特別觀賞廣場上神聖羅馬帝國皇帝 Joseph II(1741-1790)的雕像,這位被稱為「人民皇帝」(People’s Emperor)也和Maria Theresa女皇有關,是其長子,有過很多政治、宗教、教育…革新,和凱瑟琳女皇二世(Catherine II of Russia)、普魯士大帝二世(Frederick II of Prussia)並列歐洲三大開明之治的皇帝。雖然他大部分的革新都失敗了,還孤獨死去,仍不能不佩服他而想多看他一眼。也因為他的緣故,讓我想起了皇陵。(晚一點我會提到原因)↓↓↓ 牆上的地圖看準皇陵地點後,我們開始出發,沒想到竟是一陣的尋尋覓覓,而且迷路多次,甚至重回約瑟夫廣場,把地圖用「唉鳳」照下後引路,才終於到達! 原來皇陵入口藏於一家不顯眼的教堂之旁。最可笑的是,它就在我們最早的出發點處,即和Donner噴泉同一廣場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無頭蒼蠅亂飛,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白白繞了一大圈才繞回原點,真想給自己掌嘴啊!↓↓↓ 哈布斯堡王朝埋葬方式和埃及木乃伊相似,屍體先經防腐處理。沒想到有些皇族更極端,要求一屍3處,心臟放在聖奧古斯丁教堂,其他的內臟放置聖史蒂芬生教堂,身體才放在皇陵,即Capuchin教堂(Kapuzinerkirche)的地下室。↓↓↓ Ferdinand IV(1633-1654)是給予這三家教堂榮耀冠冕的皇帝。過世時,差兩個月才21歲呢,卻沒遵照傳統方式把去除的有內臟放置一甕,隨屍體一起放在棺木內,反而遺囑中註明把心臟放在聖奧古斯丁教堂(銀甕),內臟放聖史蒂芬生教堂(銅甕),身體放置Capuchin教堂! 他的弟弟Leopold I(1640-1705)依樣畫葫蘆,選擇同樣方式安葬,如今共有33個的皇族一屍三地。最後一位是Frankz Karl (1802-1878),是奧地利末代皇帝卡爾一世(1802-1922)的高祖父。(其他人則三選一或三選二) Leopold I娶過三個妻子,其中一位赫赫有名,即:葡裔西班牙名畫家Diego Velazquez(維拉斯奎茲)之名畫:「伴娘」(The Maids of Honor)那位站在中央、金髮的小公主Margarita(1651-1673)。我曾在西班牙的Prado美術館觀賞過,至今印象深刻。 Leopold I一直在等她長大, Diego Velazquez為她畫的一系列從小到大的畫像,都送去維也納給這位痴心的皇帝「望梅止渴」。Margarita十五歲終於嫁過去,生四個小孩,可惜在21歲去世,讓他幾乎心碎,也是作曲家的他,親自為她寫了一首安魂曲。 Capuchin教堂成為主要的皇陵起於1663,一直都由Capuchins的修道士負責照顧,所以皇陵也稱為Capuchins’ crypt。建造者是安娜皇后(Anna of Troy,1557-1619),夫婿是其堂哥,大她28歲,就是我以前提過的將他所嚐到的泉水命名為「熊布倫」(美泉)的Matthias of Austria(1557-1619)。 Capuchins教堂位於哈布斯堡皇宮附近,1617年,安娜皇后在遺屬設立基金,希望建此教堂作為他們夫婦安葬處。因戰爭之故,教堂延至1622年才動工,11年後完成。Anna在她設立遺屬後隔年去世,三個月後 Matthias也隨之而去,所以兩人是在死多年才移靈至此,放在「創立者的墓穴」(Founder’s Vault)。 皇陵陸續經過八次加建,如今放有145個棺木,包括12個皇帝,18個皇后,唯一和皇室無關的人是Maria Theresa的保姆Countess Fuchsmollard,石棺上還有女皇的簽名。 皇陵最近一次葬禮是在2011年,奧圖大公(Archduke Otto of Austria)依照哈布斯堡王朝的傳統,棺木放在此皇陵,心臟則分開葬。喪禮在聖史蒂芬生教堂舉行,心臟放置匈牙利修道院(Pannonhalma Archabby)。 參觀皇陵必須買票,成人5 歐元,家庭票11歐元。我最有興趣的是Maria Theresa夫婦。我以前看過他們夫婦事蹟的電視節目,知道她掌權40年,被喻為有如英國維多利亞女皇,夫婦倆相親相愛,合力建國。 他們石棺蓋重達3800磅(1700公斤),很是驚人!這種棺木內部先以鐵框架住,免得棺木跨掉。可惜鴛鴦塚如今已以鐵架圍起,感覺凌亂,殊為可惜。↓↓↓ Maria Theresa的鴛鴦塚是皇陵中最豪華的,她的長子Joseph II(1741-1790)剛好相反,力主節約(他就是我前面先賣個關子提到的約瑟夫廣場上那位有革新魄力的「人民皇帝」)。 也就是說,皇族的棺木一向是大理石棺或真才實料的石棺、銅棺等,裝飾也巴洛克、洛可可式豪華。Joseph II卻提出喪葬精簡,向皇室引進便宜些的薄銅棺,而且不要香料防腐,而是全身安葬。他死後,確實身體力行,以簡單的銅棺安放遺體,而且沒有一屍三處,是一個樸實的皇帝。 皇族的棺木一般有兩層,外棺外,裡面尚有木棺,由絲綢包裹,皇帝是黑布金邊,其他的人紅布銀邊。有兩個鎖,一隻鑰匙由Capuchins的修道士保存,一隻放在舊皇宮的珍寶館(Treasure room) 參觀皇陵時,我們也特別注意西西公主夫婦的陵寢。隨其安放的還有他們的兒子魯道夫 Rudolf(1858-1889)。這位王子和其小情婦在森林自殺,西西傷心不已,從此只穿黑衣。三人的陵寢都比較平民化,棺前也都有人擺鮮花致敬,看來確實是受人民愛戴的一家人。↓↓↓ 哈布斯堡皇室過世後,在Capuchins教堂安放陵寢之前,會有一個很特殊的傳統儀式,相信很多人都聽說過。即,當喪葬隊來到教堂前,抬棺前的領隊者會上前先敲門。門內傳來修道士的應門說:「是誰要進來啊?」敲門的人:是某某皇族,然後加上一大串的頭銜。修道士回答:「可是,我不認識這個人啊?」 然後,領隊再次敲門。修道士再問:「是誰要進來啊?」敲門者再次重複說是某某皇族,仍加上一大串頭銜。修道士同樣回答:「可是,我不認識這個人啊!」 領隊第三次敲門。修道士也第三次問:「是誰要進來啊?」這次領隊改口了,說:「是一個有罪的人啊!」此時,教堂的門才會打開來,迎進另一個哈布斯堡王朝的逝者。 很有意思,不是嗎?人是該謙卑的,當然不只死時,生前也是。 時間緊迫,我們只能走馬看花,然後便往回走,跟團友聚集。 靠近集合地點天鵝水晶旗艦店時,在路中央看到一處攤販賣一種橘色的雞尾酒。在維也納玩了四、五天,走在路上,常會看到有人坐在戶外餐廳喝這酒,很是好奇!?現在,人都要離開了,不喝待何時,立刻以我最拿手的「一指神功」,跟侍者點了客人手上那杯酒。↓↓↓ 這杯酒要價5歐元,確實好喝,算是一償心願。事後在機場免稅商店,發現這酒一大瓶賣11歐元,很想買一瓶,但我和老公都是懶得提東西的人,咬牙走過,沒買。 跟團友會合後,一起搭巴士去遊覽貝維德雷宮(Belvedere Palace),就是我們自助遊時花一整天遊覽過珍藏克林姆「吻」的美術館。(請參考前面的自助行)。↓ 抵達時已下午五點多,只禮品店開著,當然也快關了。團友衝進去買了一支「吻」的洋傘。此傘城區賣25歐元,在此九塊九,對不能進門參觀大師傑作的人,帶回一個「吻」,聊勝於無。因為正好有人在庭院拍婚紗照,喜氣洋洋,驅散不少遺憾感。 我們在貝維德雷宮前後院逛逛後,吃晚飯去,是一家中式餐廳。 餐廳中竟然也賣莫札特巧克力,比城裡便宜。聽說莫札特巧克力有不同包裝,髮捲上,分一、二、三捲,越多捲越貴。包裝的顏色也有藍紅之分,藍的最正統、最貴。我在餐廳隨便買兩盒,回來後發現是一捲的,和我先前在城裡買的磁鐵是一樣的。是否正統,我不在乎的,純粹遊客心理,應個景罷了。 吃完飯,我們搭遊覽車進城,聽莫札特與史特勞斯的音樂會去。導遊事先就說過晚上要去Stadtpark公園的音樂廳The Kursalon聽音樂會,今天大家出門遊覽時都穿得正式一點,有些人則預留華服在遊覽車上,吃飽飯後換上。↓↓↓ 我們從音樂廳的側門進,服務員曾過來檢視服裝,希望外套不合格的可拿去寄放處存放,寄放費用一歐元。↓↓↓ 音樂會在長方形的大廳舉行,表演的曲目很多樣,音樂家是莫札特與史特勞斯,有樂隊演奏,獨唱、合唱,個人芭蕾,雙人芭蕾。中場休息時,喝杯香檳,很享受。 音樂會結束出來,天色已黑,大家卻意猶未盡,一起漫步到大廳後史特勞斯的黃金雕像前照相。此處是我們自助遊住過的Marriott對面的公園,有種「回家」的感覺。 維也納之行已近尾聲,但我還有一個「寶貝」未寫,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餐廳,一次聲色味體驗上的「驚豔」,終身難忘。先賣個關子,一定、千萬、絕對不要錯過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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