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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3 01:00:18瀏覽424|回應0|推薦2 | |
我經常在思考一個很淺的哲學問題,那就是有什麼東西是讓我看到會想要飆淚的。 依照慣例,請排除掉「切洋蔥」和「催淚瓦斯」這兩種東西,因為,切洋蔥的時候可以把洋蔥泡在水裡切開,當然,也能可以選擇生吃,不過,我習慣後者。「催淚瓦斯」可以用催淚的文學或電影替代,用藝術取代武力,是這個年代還欠缺的轉換。 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看「征服情海」(Jerry Maguire),我流下了眼淚。
於是,我待在二輪片電影院裡,一遍又一遍地看著,買了錄影帶,還是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買了DVD,繼續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同樣的情節,同樣的時間,同樣的眼淚,同樣的份量。 希臘人認為悲劇具有情緒的洗滌作用,而悲劇可以讓心靈昇華。 只是「征服情海」是一部喜劇,我要昇華什麼?又要洗滌什麼? 忘了看第幾遍,還是一樣的感動。 小古巴古丁飾演的二線球員終於鹹魚翻身,湯姆克魯斯飾演的運動經紀人也跟著鹹魚翻身了,湯姆克魯斯與瑞妮齊薇格的婚姻也鹹魚翻身了。是什麼力量讓他們鹹魚翻身的? 這部電影「明示」我們:是「心」的力量。沒有了心,一切都無所謂了。 如果,沒有湯姆克魯斯旗下受傷的美式足球運動員的兒子朝著他比出一根中指,唯利是圖的運動經紀人可能也不會輾轉難眠的想要改變自己的生涯。 電影終究是電影,在現實生活,我們要把我們所感受到的一切,付諸行動,改變這個世界,是不是有可能? 對於消極的人而言,當然會認為「不可能」。 這也就是我在懷疑,到底在看了一連串的感人電影以後,有多少人走出電影院之後,除了擦乾眼淚回到現實,有多少人願意do something? 就像「可魯」是很感人,但是,台灣的導盲犬還是那幾隻,其他的盲人還是要拿著手杖摸索? 在「一公升的眼淚」之後,我們對於小腦萎縮症患者,應該要怎麼幫他們? 在「大象男孩與機器女孩」之後,我並不擔心會有企業家去贊助這些需要幫助的人們? 但是,紀錄片導演什麼時候要到關愛之家,讓台灣的人們看看,這些不願意卻得到AIDS的人們,被烙印上歧視與無處可去的窘困?看過假設哪天有人拍攝紀錄片之後,他們的人權與處境,能夠得到改善嗎? 還有很多很多…… 其實,人的心是柔軟的,所以才會流淚,為了這些「不忍」而流淚。 會流淚,總比不流淚好。也許算是一種進步。 但是,什麼時候才要從流淚進步到起來作點什麼事情?想要跨越這一步,似乎需要強大力量力量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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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