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故事大約是這樣的,兩位抄寫員,他們年屆五十(剛好和我差不多大),兩人之間有著深厚的友誼,一份遺產讓他們不必工作並遷到鄉下定居,在那裡,他們嘗試關於農業、園藝、罐頭生產、解剖、考古、歷史、記憶法、文學、招魂術、水療法、體操、教育學、獸醫、哲學和宗教方面的寫作,以上任何一科都給他們當頭一棒(以上的時間是在永恆中進行的),失望之餘,他們讓木匠做了一張雙向的椅子,又像以前一樣抄寫起來。
在永恆中,我們不過就是抄寫員吧!福婁拜這樣提醒我們。
在永恆面前,我們渺小,但有人也提醒我們,在時間之流中,無限大與無限小同義。
哈哈,黑月果真至始自終護衛著自己的理念吶,其實在我們對話的過程中我早已經認同妳的想法了,無論山谷中響起的是《人性,太過人性》或是《肉身,太過肉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