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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Strauss : Salome by Derrick Puffett (莎樂美評論界的接受度~ 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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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Strauss: Salome  8.Critical Reception  Edited by Derrick Puffett    

評論界的接受度 translated & edited by 版主A, 2003.11.2

(A 註:評論界批評的方向可以分成--道德上的、戲劇上的、音樂上的。) 

 ◎表負面意見 ● 表正面意見  

1) 早期倍受矚目、毀多於譽  很少歌劇上映至今仍爭議不斷。『莎樂美』的歷史地位無庸置疑--「最早期Literaturoper之壹」。然Dahlhaus言,Literaturoper不過是文學的附屬品,因此早期評論多集中於王爾德的劇本和人格。英語表演界一定很吃驚,因為『莎樂美』只是王爾德眾多劇本中的「灰姑娘」而已。 

●  Karl Kraus言--「『莎樂美』是masterpiece,世界文壇鮮少有作品堪與匹敵。」此文發表在Hafmmansthal (Electra原著)也寫下悲慘的”(Sebastian Melmoth”( A註:王爾德在歐洲逃亡1897的化名,His favoured alias was Sebastian Melmoth, after the charismatic demon in his ancestor Charles Maturin's gothic novel.)故事(吸血鬼、狼人故事)的同時,有如強力提醒著作者(王爾德)的重要性,尤其是--「在社會主義下的人類靈魂」(The Soul of Man under Socialism ),此代歐洲知識份子的印記,和90年代的美學氛圍並無太多相關之處。 ● Kienzl(歌手)欣賞對Jochanaan的刻劃,”simple greatness and natural feeling”。而Strauss自己也說「不經由簡單不能表達神聖。」(p.135) 

許多評論試著不要被冠上「中產階級道德」的帽子,通常都改以與中產階級道德份子相類的「不完整健康」、「病態」來形容之。
◎ Romain Rolland試圖表明『莎樂美』和「德國頹廢文學」不同。「德國頹廢文學」是「不道德」,而『莎樂美』是短暫的(ephemarality)。當時很少人能如Richard Ellmann般以『象徵主義』的方式來解讀『莎樂美』(ascetic John=Ruskin, 與其他王爾德的老師),史特勞斯也是。Ellmann在Yeast and becket劇院(Strauss寫前或寫後?依時間應該是之後,1918-87)看過戲後,當時已提醒音樂家(史特勞斯),有力地指出此劇未來的可能的迴響,並且不應使用簡易的寫實主義解讀其中的可怖(horrors)之處。然而當時許多評論此歌劇者,都犯了此毛病。 ◎ Romain Rolland 寫給Strauss的信--「王爾德的詩有無法否認的戲劇張力,但也充滿噁心與病態的氣氛。這不是一個有關中產階級道德(middle-class morality)的問題,這是一個有關「健康」的問題,同樣的熱情根據藝術家個人經驗,而會健康或不健康地表達出來…除了可憐的Jokanaan那傢伙,王爾德的『莎樂美』全是不完整的(unwholesome)、不乾淨的、歇斯底里的、或酗酒的生命,散發著世故與擦了香水的腐化。~~你想要使他們變得理想(transfigure)是沒有用的,雖然使他們的和活力(vigour)增加百倍,並包裝在莎士比亞的氛圍中;~~你想要改變你的『莎樂美』所屬的重心也是沒有用的,你雖然超越你的主題,卻無法使人忘記它的存在。」--「『莎樂美』配不上你!」因為它邪惡又變態。 ◎ Adam Roder收集當時首演後發表在萊茵快訊(Rheinische Kurier)的文章。他認為『莎樂美』的成功是作曲家與樂評家共同的陰謀,好將人民引向錯誤,使明亮的德國藝術變得黑暗!「我們不是檢查員(censorship)的支持者,但是如果要讓性虐待狂、被虐狂、女同性戀和同性戀,來告訴我們他們精神與感情的瘋狂世界要如何以藝術呈現,那我們就必須針對「健康」議題採取行動。幫忙把性變態轉成的「獸性」神聖化,對藝術沒有好處。這裏只有一句話要說--叫他們滾出去!」--這或許才是中產階級道德份子真正的心聲註(1)。  

從此,對於歌劇與原劇本關係造成的結果是,王爾德與史特勞斯的支持者開始劃清界線。  

* 音樂家覺得劇本美麗、充滿音樂性與豐富,但他們不認為王爾德必需要支持音樂、或音樂支持

◎「支持劇本派」的Julius Korngold(他review 了最主要的各種反對意見)說史特勞斯「匆匆脫去了七紗」,『莎樂美』不需音樂。此外,「支持劇本派」也一致同意史特勞斯已更動了王爾德的劇本原意;◎Rudolf Louis 認為史特勞斯不斷拋棄寫實主義(他以為這是王爾德的意圖),作出傳統的”美麗”曲子,尤其最後一景,但他也認為莎樂美和其他史特勞斯的女英雄沒有兩樣;◎Kerman稱之為”sugary orgasm”。 ◎Max Reger ”Whoever finally loses his religion in Salome already had none.”,他認為雖然『莎樂美』是現代音樂的轉捩點,但史特勞斯為『莎樂美』寫的音樂和以前他寫的沒兩樣!*文學界的人認為王爾德有些膚淺、俗氣,而嚮往音樂……!小說家與詩人Peter Rosegger感謝作曲家利用因音樂可憎的題材轉變(transfigured)得如此人性;◎Paul Marsopv形容「德國人可能把一個半英國半法國血統的半處女(demi-vierge=half virgin)錯當成藝術了!」「『莎樂美』不過是很好的歌劇生鮮材料罷了!」;◎Otto Julius Bierbaum說『莎樂美』(應是歌劇)是天才有能力把缺點做成美德、把病痛做成美麗的有力證據。◎拜魯特--拜魯特界砲聲隆隆,指責此劇變態,褻瀆音樂(史特勞斯寫信給Schuch時,稱之為「莫大的稱讚」)。Siegfried Wagner説:「Parsifal就將在那些被李查史特勞斯污染的戲院上演,把木板釘在令人噁心的莎樂美經過的地方,真讓我深為傷感。」 

*大家也急於將之與華格納的音樂歌劇比較--(1)without Richard Wagner, no Richard Strauss.(2)1910倫敦首演,”The Times”把莎樂美最後獨白(paroxysm)與Isode的Liebestod相比,一群人依華格納理論,認為史特勞斯對劇本所作的「轉變」(transfiguration)即是莎樂美的「贖罪」(redeeming)。 

 2 )評論觀點的轉變 ~~~『莎樂美』漸獲讚賞,尤其來自本國作曲家,但並未完全推崇,主要因為輿論對道德的要求。作曲家只能集中於音樂的討論上。許多作曲家對『莎樂美』的狂熱在於技術層面,而非美學上的滿足(Grieg言),至於史特勞斯自己,則期待後代的肯定。 

◎ Jochanaan--通常音樂上最不被欣賞的角色是Jochanaan。Heinrich Shenker說:「Jochanaan主題和輕歌劇一般膚淺。」Korngold、Ernst Bloch 形容是「孟德爾颂式」的先知(brilliant hallowness, p.137)。最善辯的作曲家Richard Specht(p.138)從這堆不合宜的主題中找出他認為該丟掉的「第三景開始的第4個主題」。此主題被他一說真是毫無挽回餘地,雖然之後Schoenberg的 Harmonielehre 、Mahler、Debussy、Dukas都曾單獨引用。 

◆ 傑出的交響樂--Roger或Louis 不贊成稱它「革新」的言論,『莎樂美』歌劇結構並不比『火荒』(Feuersnot)進步,它的主題取材只是寫實地模仿交響詩,而非基於華格納的melo(Charlie—主題符合戲劇意旨)。 它的主題並非原創,只是使用傑出的交響樂,把不合諧(cacophonous)成份隱藏於和諧(harmony)裏面。(A註:指主旋律普通但管弦樂編制不錯)除了明顯不喜”moaning of double bass”外,懷疑派大底推崇這些數不清的特殊效果。大多評論已經了解重點不在音符的品質(A註:應指旋律高下),而是主題的組合,達到了本劇的特殊效果。 ◆ 留下太多王爾德的辭、七紗舞太長等(A註:有點沒話找話說),許多重覆早期評論。 ◆ 修正拜魯特--即使認為華格納影響不小的評論,都需承認史特勞斯也修正了”拜魯特的方式”( A註:應指華格納)。而這「修正」指史特勞斯於各歌劇「寫實的陳述與描繪」的功力。 ◆  超越華格納--Lawrence Gilman比較:「結構而言,它超越華格納,它對交響樂的詮釋更複雜(elaberated)且持續(應是指華只有某些時候花時間詮釋主題)。這種交響樂的詮釋具有純然交響樂創作的獨立性與質地,而華格納的系統處理典型主題時,是為闡釋顯化某種目標,但卻目標不明顯或詳細。」 ◆ 主題並非原創--柏林日報(Berliner Tageblatt)說,只有異國風味的七紗舞是原創,其他都有模仿已知作品之嫌。如”love theme”(可能是Fig.335)像Loewe的作品(可能指”Tom der Reimer” 之”Er Kusste Sie);佛瑞Faure說:「使得『莎樂美』之所以新奇與人不同,是因史特勞斯把他交響詩的特殊美學搬到其音符中;『莎樂美』是多了聲音的交響詩」,然而即使主題平庸,史特勞斯也有天份把他們發展成具代表性的成功音樂,因此佛瑞於此仍有所保留。◆  不合諧(cacophonous)--許多人更喜歡談論他的不合諧(cacophonous),雖然他們也發現了,不合諧可能是達到史特勞斯描繪美學的部份原因(many cruel dissonances which defy all explanation, p.138)。Gilman認定是蓄意的效果,自從佛瑞那番無法解釋的話,評論界終於開始重新思考。 

● Schoenberg:從1948開始描述『莎樂美』調性發展的現象。 

●  Ernst Kurth:系統分類『莎樂美』和聲學,例如leading note 在不和諧音列(chord)間的關係。音色的象徵化Klangfarben-symbole 以及和聲中獨立的line ,使Kurth認為把Strauss歸於印象派或表現主義就太過於驟下斷語、簡化一切了! 
◎ Shenker:發現『莎樂美』仍有傳統的、可解釋的音樂--史特勞斯的音樂及其motives( of one bars legth and even shorter, p.139),一再玩相同技倆,也就是neighbouring-note tension,廣言之,一種不同的雕蟲小技(?p.139)Shenker對於Neighbouring-note tension的觀察使我們連最惡名昭彰的不合諧音 Fig.361(chap.7, ex. 2b)都能理解。此處Kerman認為無法解釋(前諷”sugary orgasm”者),他稱之為全歌劇最平庸之處。 

●  管弦樂作曲--作曲家Dukas稱他在聽完『莎樂美』後說他至今才真正知道什麼是管弦樂作曲,以前原來根本不懂。Ravel:「『莎樂美』與”Pelleas & Mellisande”是過去15年來最偉大的歐洲音樂,它因其節奏不平行的豐富性與其管弦樂作曲,超越其他。」◎ Mahler一直很困惑於”human taste”,他不喜歡七紗舞的音樂與其他主題等等,他不明白雖不到1%的人懂此歌劇,它卻大受歡迎。(Whose was the verdict and on what authority?p.140) 

◎ 在還拿道德、價值爭論的評論家中,Busoni已率先理性分析作品結構本身而非其情欲的部份(In art everything changes step by step. p.140)◎ Gerhard Hauptmann--不怕威廉統治的影響,而稱之An art that “remained true to the old health”,”A ballad. ….No drama, for each caracter stands for itself, speaks for itself, lives for itself.”(p.141)◎ Richard Specht認為莎樂美呈現的非根植於寫實主義,戀屍癖也不是用來刻畫她的變態,莎樂美不應拿來和Tosca比虐待狂的程度,而是和Kliest的Panthesilia 註(2) 食人的結局相比較。『莎樂美』音樂最後的崇拜(Apotheosis)並非贖罪,而是「靈魂的死亡」。 

● Hoffmannsthal:『莎樂美』是史特勞斯最美麗而特別的作品。 

 3)立德立言立功? ~~~ 隨著時間變遷,評論家不再提『莎樂美』的醜聞,而把注意力集中在它創新的部分。 
● Shenker:『莎樂美』中具有「在作品中藝術個性展現其自我」(an artistic personality expresses itself in the work)的特性,那時(1927)仍無人能比。 
● 納粹德國興起時,許多人對『莎樂美』發出異議,亦有人敦促Thomas Mann 應指陳『莎樂美』的膚淺、過時、荒謬的冷酷。Mann說『莎樂美』是戰前(應指WWI)的中產階級美學觀(A註:有趣罷!與I 是矛盾的。P.142)、無知的帝國氛圍的產物,比他還古老。(此處Mann是以猶太人的身份發言嗎?擔心劇中對猶太人的描寫)。當然其後『莎樂美』歷久不衰的盛況,幫助史特勞斯渡過第三帝國Reich,甚至花錢買通”degemerative music”的展覽組織者Ziegler不要展出『莎樂美』以及四個猶太人唱無調性。 

● 『莎樂美』至今仍是指揮、導演與女高音的挑戰。
 
◎ 然而評論家仍喜歡在過去30 年抨擊之處反覆耕耘,Joseph Kerman 還是攻擊『莎樂美』是音樂上無天份、美學上無關連的戲劇作品,只是性變態、缺乏現實感。Peter Conrad 也是抓著變態議題,甚至於史特勞斯作曲技巧都因此被歸成變態。Herod怎可用英雄男高音唱?齊格飛的音樂是相對Mime而生(Mime不也是男高音?)但或如Conrad等人所言,史特勞斯的確粗糙地使用王爾德的劇本。但責任可能是德語翻譯不夠好的問題,當初是無府主義者Gustav Landauer的老婆翻的,而非專業劇作家。  

 ~~~ 而今,『莎樂美』的評價至少逐漸一致,其音樂上無休止的、創新的、時常不講理的成功技巧,與動機美學上的根源,都無異議。Schmidgall 稱讚『莎樂美』是20世紀的音樂,卻貶抑劇本屬於19世紀。其實本劇本在19世紀時算是相當前瞻性的,也因而才吸引史特勞斯想寫的興趣(?)。我們倒可同意Specht比較Tristan與『莎樂美』,一個(Which?)具對神話故事的普世適切性,另一則闕如。這或許也是為何有人批評『莎樂美』大堆頭而片段化。評論家如Willian Mann、Norman del Mar等,興趣全在追蹤motives。至於那些懷疑論者,史特勞斯也不必太煩心,最苛刻的話應該都已被說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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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真正的莎樂美嫁給了誰嗎?耶穌時代的背景〈本文轉載自http://ce.fhl.net/liang/jesus/js-001.htm〉
耶穌時代,猶太人在政治方面受羅馬統治,在文化方面則受希臘影響,再加上猶太本身傳統的宗教,就形成耶穌所處之時代的背景。羅馬對它所征服的地方,安定的省份由元老院管理,指派省長統治,常有暴亂的則由皇帝直接派軍隊駐守,由提督、巡撫或地方長官管治。

大希律靠其政治手腕被羅馬皇帝委任為猶太人的王,他曾經要殺嬰孩耶穌,沒有成功。他死了以後,遺囑將王國分給他三個兒子。當然,這還需經過奧古斯都皇帝的批准。亞基老管理猶太、撒馬利亞和以土買等地,他不能稱為王,只能稱為總督(ethnarch)。 希律安提帕管理加利利和比利亞,他的地位是分封王(tetrarch),權力比總督小。腓力 I 管理巴勒斯坦北部及東北部,包括特拉可尼,以土利亞等地。 亞基老就是馬太福音 2:22 所記載的那位,但他不受猶太人歡迎,又任意更換大祭司,猶太起而反抗,到處都有暴動。後來猶太人向羅馬皇帝極力請願,皇帝就將他免職放逐,改派巡撫來管理猶太地。所以在新約時期,有時提到王,有時提到巡撫。希律安提帕就是娶其兄弟腓力 II 之妻希羅底,並殺死施洗約翰的那一位。耶穌在世時大部份時間在加利利,就是在希律安提帕的管轄區。他聽到耶穌的名聲,以為是施洗約翰從死裡復活,想要殺耶穌,耶穌稱他為狐狸(路 13:32)。希律安提帕曾經向皇帝陳情,希望獲得更大權勢,但被懷疑具有野心,最後被羅馬皇帝放逐,死於異域。腓力 I 是唯一做得比較好的一個王,任內諸多建樹。他不是希羅底原來的丈夫腓力,但他娶希羅底女兒"撒羅米"為妻。他為紀念羅馬皇帝奧古斯都重建古城班尼亞(Panias),改名為凱撒利亞(Caesarea),但為與其他同名城邑有別,這城被稱為凱撒利亞‧腓立比(太 16:13)(註 7)。稅吏是替羅馬政府收稅的。通常皇帝只訂一個數目,全權委託稅吏辦理,稅吏常任意訛詐人,多收的歸自己口袋,故為猶太人所痛恨。
R. Strauss - Salome: Dance of the 7 veils ....敝人最不感興趣的一段 以下是Teresa Stratas的Salome Strauss Salome final scene pt 1 of 3 Strauss Salome final scene pt 2 of 3 Strauss Salome final scene pt 3 of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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