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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06 19:29:40瀏覽3426|回應24|推薦112 | |
“特拉維夫 -亞特蘭大, 四點一刻, 轉 “知道了, 我的行程東京 - 芝加哥 - 亞特蘭大, 稍趕, 錯過就開車下去。” 擁吻, 問好, 牽手, 像老夫老妻的旅行轉機, 超市採買, 開小艇往小岩島。三兩支燭光, 簡單的生菜, 紅酒, 留下沙灘上很長的兩對腳印。50小時蝸居形影不離, 然後她回波士頓, 我往Jacksonville, 里約, 東京。地球海波, 她漸斑白的短髮, 幾段未完成的對話, 統統拋在翼下腦後, 沒什麼須要留住, 也大概什麼都留不住。 一季一度的空中交集, 是兩顆流星。 或一年兩次在地球某個角落的驛站相逢, 這樣的的關係持續了十四年。無數自我催眠, 這似水庫容積的感情, 涓滴累聚, 風雨不妨, 蒸發渲洩無礙。但難不自問, 真是無妨嗎? 心身早倦累. 但終點不知。 有首英文老歌: 妳每次離去, 總帶走我的一部份。剛開始, 她還開玩笑, 要一小塊心肝, 要耳朵一。漸漸, 沈重的凌遲不再是笑話。想到她回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令我泣血自棄。 最想發明可以收集女人髮香的神瓶, 枕上放幾個專屬她的分子, 我得好眠。衣領灑兩粒, 終日得她親吻。客廳薄一茶匙, 整月有她的形影。她的香水, 髮絲, 衣物比不上微溫真實的髮香, 一個千金不換的經驗。 轉繼站, 銀髮的情人, 我心傷, 我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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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